“木朗,我在试图改变,你知道吗?以前我的字典里是不会有商量这回事的,我的属下,他们只需要知道我的命令,我要什么样的结果就可以了。”
回过身,她正视齐木朗,“木朗,你必须知道,你是不一样的。”
齐木朗抱住她,“嗯,好,你做先锋,我在后面护航。”
三月十三,正月初一刚过,家家户户仍在喜庆之中,而在博澜赌城的三楼里,“都精神点,这次的单可是大单,搞砸了,把你们统统卖了都赔不起。”豹虎哥的左右手迪奥朝一帮小弟喝道。
别人不知道,可不代表他不清楚,豹虎哥这两年都是和谁在做的交易,别的事倒都摆了,要是这事被人发现,他有几个脑袋够给?
不过,嘿嘿,每次行动前他都做了两手准备,要是真的事发了,他就打包袱走人,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整容,隐姓埋名再等个合适的时机东山再起,到时候,山珍海味,鲍鱼海参,应有尽有,也用不着在这里受豹虎的气。
不过想归想,正事还是要办。
他进了一间房间,里面只有一些座椅和一瓶花瓶,迪奥煞有其事的走向花瓶,轻将花瓶往右转,后又往花瓶风景画中树的最上面点了一下。
本是密封墙体的地方突然出现了裂缝,且越来越大,终于,它变成了一个可容两人同时进入的大小,迪奥放下花瓶,换了副恭敬的神色。
一路顺着大理石楼梯往下走,沿路一直有欧式壁灯,奇怪的是,这里是地道,却没有一般地道的阴冷,反而温度适宜好似凉爽的秋季。
道路逐渐平坦,即使前方有岔路口,迪奥也一路向前,目不斜视,直到到了最后一间房间,迪奥转动门把手,门开了,一室昏暗,里面不乏传来女子的尖叫以及男人粗旷的兴奋声音。
迪奥仅在门口停留片刻便关上门,目不斜视的往前走。
“豹虎哥。”他在一定的位置停下,等待里面隔间正在发泄兽欲的男人完事,发布命令。
“嗬,来呀,啊?谁还要来?”豹虎嚣张的举着他的巨大,冲着那些或自愿或被迫的良家妇女叫嚣。
“不,不要呀。”一个下午加一个夜晚,她们早已经筋疲力尽,然而女人无助的叫唤反而在某种程度上激发了男人的征服欲,从而迎来了更凶猛的发泄。
又一个小时后,女人们的声音渐渐弱下来,豹虎慢条斯理的整理裤子从里面走出,见迪奥还算乖巧的站在原地,懒洋洋问,“什么事呀?”
迪奥不敢犹豫,马上说,“今天是与那位的交易,听说她要亲自来。”
“你怎么知道?”做老大最忌讳什么,无非就是小弟先知道自己不知道的事。
气氛马上凝固起来,加之空气中隐隐约约传来的血腥味,更是让人紧张。
迪奥自然也是掉了一把虚汗,“豹虎哥,这是那位刚刚才让人传来的消息,这不,没有您传唤,我就来了,就是要告诉您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