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朴琅,没什么事你就先出去吧,有事我再叫你。”她还有话要跟齐木朗说。
“怎么了,敏敏?”齐木朗问。
“我想要清除王庭制度,重新由普通市民来选择他们心目中的领袖,民众要监督领袖,领袖做的不好,可以写信直言。”
“哈哈,不愧是我选中的女人,原来你还有这么大的心。”齐木朗一点都不问为什么,反而极是支持她,“到时候,你要人要钱,跟黑域说一声就行。”
“可是我们的婚礼可能又要延迟了。”拜托,这才是她要说的。
“唔?为什么?”余敏敏话题转换太快,他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那我们要是把两个孩子接来,到时候女王对他们不利呢?百密尚有一疏,何况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句话你又不是没听过。”
余敏敏把每一条都罗列出来,齐木朗简直都不知道怎么说。
“而且,我都是你的人了,难道你还怕我跑了?”余敏敏说话尺度越来越大,这一点齐木朗是爱极了的。
“结婚证没有在手上始终不安心。”
“哧。”余敏敏毫不客气的笑话他。
“你哧什么?”
“现在男女上床了一般都是女的急着要嫁,但是你看看,我这个为你生了两个孩子的都没有急,你一个大男人,你急什么?”
“因为我在乎你,像你说的这种没名没分的在一起的,那是耍流氓才对,我不流氓。”
隔天古拉尔过来坐了会,是齐木朗接待的,也不知道他们聊了什么,反正那天下午古拉尔就走了,还是没有道别。
印象中,古拉尔好像从来没有和她道过别,而他们之间的关系更多的还是有一层窗户纸在笼罩着。
半个月后,拆了石膏,手脚都还是迟缓的状态,但医生说恢复的还算不错了,以后连续三个月需要每隔一个星期来做康复治疗。
静养在齐木朗的别墅里,余敏敏也没有闲着,她现在手脚能动,马上就打电话给在Y国的儿女,得知他们现在一切都好,心里顿时都很欣慰。
季许还说,六岁的雅雅现在康复上了附近的幼儿园,还在课外报了架子鼓班,而小轩则报了跆拳道以及散打。
儿女交给季许带,余敏敏没有什么好担心的,最后又叮嘱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肩膀很酸,感觉完全使不上力,拆石膏的时候医生曾说过可能会发生的情况,其中就有这一条,说这是正常情况,只要在累的时候躺床上就行。
所以现在一天十二个小时,余敏敏有十个小时是躺在床上的,好在齐木朗现在对于照顾人也慢慢上手,有时候吃饭会特别迁就余敏敏,让她就在床上吃,文件什么的也暂时由齐木朗先处理,除非遇到真的非常重要的。
有人自愿做苦力,余敏敏也乐得清闲,于是每天不是坐轮椅在花园转圈就是躺在床上什么都不想,就睡觉。
几个星期下来,人胖了一圈不说,偏还长出了双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