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晴,我在想着其实刚刚你跳舞的时候很美,也很开心,你还是适合舞台的,这段时间你一直坐在办公桌前面其实是有些委屈你了吧?那个地方没有你跳舞的时候更开心。”
蓝晴不知道顾子炀这样提起做什么,惶惶的说道。
“嗯,是挺好的我喜欢跳舞,但是学习经商在你哪里上班是我必须要做的一切,是我要担负起的责任,我也并没有你想的那么不开心,我的生命也不止是只有跳舞这一件事情的。”
“但是你放弃了国外舞蹈学院的机会,你的导师一定很失望吧,你是从小梦寐站在最顶尖的舞台上的。”
但是那些一切的一切,却还是没有顾子炀重要,他会不会明白呢?什么梦想、什么舞台,那些全都是在有顾子炀的情况下自己可以去追逐的一切,但是在没有了他的情况下,一切都是空虚的毫无意义的。
“小时候谁没有个什么异想天开的梦想呢?子炀你不要说那些了,我现在有了自己觉得更为重要的事情,做出我自己的决定。”
舞步回转,蓝晴在顾子炀的怀里跳着一曲优雅到极致的探戈,不止是芭蕾,任何舞种都难不住她。
全心全意的投入到了舞蹈上面来,她不想听顾子炀继续说这个话题,那是她早就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既然决定了,任何话改变不了的。
顾子炀还是觉得有些惋惜,蓝晴真的是最适合舞台的人,她的天赋、她的努力。
可是的确那是她自己的决定,自己不可能改变什么,既然她执意还是要留在顾氏做事,自己也还是只能够随着她的心意来了。
“我不劝你什么,既然你没有再回头的可能性了。”
顾子炀知不知道这一切是她为了他做出的决定,这不重要,只要结果是自己向往的那一面不就好了吗?只要自己重新得到他,就一切都是值得的。
一曲舞毕,今晚的生日宴会也进行得差不多了,大多数人七七八八也要过来道别。
顾子炀一看手腕上的时间,也打算告辞离开了,想起家中还孤苦一人的于小蛮,有些归心似箭的感觉,自己也不知道为何。
他拉住蓝晴,准备对她道歉离开之际,才发现不过一时半会没有见着,人已经是沉醉不清了。
“小晴,我该离开了。”
“嗯,谁?子炀啊!好的好的,反正也要离开我的。”
已经醉了的蓝晴,说话模糊着,这一幅娇态万分动人。
她攀上顾子炀的身体,然后拥抱着他,嘴上虽然是同意着他离开,但是身体却紧紧缠着顾子炀,一点也不放松,生怕一松开他就要离开自己了。
这个样子的蓝晴,叫顾子炀为难,他不愿意粗暴的对待醉后的她,也并不想多留在这里一分钟,因为心底还惦念着的那个人。
“小晴,你醒醒!听到没有我要离开了。”
顾子炀开始将贴在身上的蓝晴往外面拉,这个时候想找到一个蓝家的佣人或者蓝晴的父母来看着她,毕竟喝醉的人,他不可能叫她一个人在这里疯疯癫癫的。
“听到了!听到、了嘛!子炀哥,走可以走,陪我喝一杯我就乖乖的,乖乖的去睡觉了好不好。”
蓝晴拉住顾子炀的衣袖,半点也不放松一定要他答应这个要求才肯离开,她举起了手里的酒杯递到顾子炀的面前,固执的让他喝下去。
顾子炀的手牢牢的制止着蓝晴,一双眼睛审视着不太正常的她。
“蓝晴,你究竟要干什么?”
“喝酒啊!陪我喝一杯,今天是我的生日,子炀哥连一杯酒都不肯陪我喝吗?”
悲伤的语气敲击在顾子炀的心上,就像是在质问着他对她的改变。
“小晴,清醒一点。”
“不要清醒,只要你陪我喝一杯可以吗?”
看来想要尽快离开就必须要喝下这杯蓝晴递过来的酒了。
没办法,为了摆脱纠缠,顾子炀端过来之后一饮而尽,隐隐觉得味道不大对劲,但是因为是蓝晴给的,他没有怀疑太多的,毕竟两人之间的关系,不存在会有谁设计之类的说法。
喝完把杯子放在桌子上,再不打算多呆一会了。
可惜顾子炀错过了蓝晴看似迷茫暗藏清醒的眼睛闪过一丝阴谋。
他几步路往前去着,突然觉得脚下一阵虚浮,这是为什么?身体好像不由得自己的掌控了一般。
此时也并没有怀疑醉酒自己都神智不清的蓝晴,只是硬撑着身体。
而在他的身后,蓝晴站直了身体,此时除了脸上的红晕也没有半分醉态开,若是顾子炀看见了,便知道一切没有那么简单,从蓝晴佯装醉倒,递过来的那一杯酒开始。
然而现在不管讲什么,都已经晚了。
短短十步还没有走出蓝家门口,顾子炀便靠在墙上停下来,脑袋发胀浑身高热,难以描述的感觉。
蓝晴追了上来,拉住顾子炀说道。
“子炀哥哥累了,你也醉的走不动路啦!”
顾子炀模糊的听到蓝晴说了什么,却并不真切,脑袋清晰的思绪渐渐陷入了模糊之中,便胡乱的嗯了一声。
蓝晴笑意更深了,就是这样,很好,顾子炀正在一步步走入自己为他布置的陷阱之中,不对……不能算是什么陷阱,这是通往他们相爱的捷径之路。
“那和我走吧,子炀哥。”
蓝晴带着顾子炀往自己的房间里面走去,他没有任何反抗,意识是模糊的,身体上涌的血气和力量却是无穷的,体内烈火燃烧着,不清楚自己在做着什么。
蓝晴很满意药力的效果,这还是托人去黑市里面找到的一种烈性媚药,可以模糊人的意识。虽然这是卑鄙下三滥,曾经她绝对看不上,甚至鄙视的手段,但是舍弃了一切之后,只有选择这条捷径走下去,药力会模糊受体这段记忆,只要自己明天早上醒来告诉顾子炀是他喝醉了之后强行要了自己,那么也不会有人知道这一切的,他更是不会知道的,对顾子炀的了解他应该会相信这样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