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午就这么过去了,从虚幻空间出来之后,已经是傍晚时分了,最近这夜宴楼离开了李莲英竟然还要自己时不时的过来照看一下,实在是分身乏术啊。
叫过夜宴楼的伙计,让他准备了一只信鸽,这信鸽在古代就算是比较快捷传递信息的工具了,我是真想给每个人配一部手机,这样联络起来岂不是更加的方便。
接过店小二递过来的毛笔和纸张,我在纸上写道:“在京城寻觅一处豪华楼宇,本王要用,先租后买,价钱不计。”
之后我把纸条绑在了信鸽的腿上,顺着开着的窗户把信鸽放了出去,看着信鸽消失在我的视线里之后,我才安心的走下了夜宴楼。
突然之间我发现自己的事情变得越来越多,自己实在是忙不过来,看来这人太能干也不是一件好事。想到这我才想起来丐帮的事情,最近一连几日都没看见徐长老和老六了。还有丐帮这些舵主一个都没有来拜见我这位帮主,看来我的命令在他们眼里就是放屁。
想到这我就来气了,既然你们不来,本王,不本帮主就会会你们。
蓟州城原本并不是丐帮的总舵,所以此处还是有丐帮的分舵的。只不过现在蓟州城的誉王爷成了丐帮的帮主,现在蓟州城似乎成了总舵,但是离总舵的威信差的远了,就是眼前的蓟州分舵都嚣张的不得了。
运用魔都尚戒的能量,我在蓟州城昏暗的夜色下正在飞檐走壁,脚下的屋檐正在一处一处的远去,耳边传来呼呼的风声,此时的蓟州城在灯光的映衬下仿佛一幅动漫电影,看的叫人如痴如醉。
蓟州城的丐帮分舵在什么位置,我还不是很清楚,甚至丐帮蓟州分舵的舵主是谁我都不知道。所以我现在只能去找徐长老和老六。
经过一段时间的起跃之后,誉王府的灯光就出现在了我的眼前,誉王府东侧一条小河,小河的对面一处三进三出的老宅子就是丐帮徐长老和老六的临时联络处。
此时的老宅也点起了灯光,我几个起跃之后站在了老宅的屋顶,落在屋顶上,我仿佛听到了院子内的争吵声,甚至还有打斗的声音,我不禁的皱起了眉头。
沿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我运转魔都尚戒的能量,在一次的在屋檐上飞了起来,向声音的来源靠近。进过二院门厅,直接来到了前院,我站在一处屋檐上,看着前院的空地上,有三个人在彼此的说着什么?几个人好像都很激动。
由于我所在的屋檐前有一颗大槐树,古人都说院内不栽种槐树。这在风水上不吉利。但是如果院内有槐树,说明这个院子是古宅无疑。
我坐在古宅的屋脊上,运用魔都尚戒的真气,去听远处的三个人说话,通过身影我看的出来其中的两个人正是徐长老和老六,另外一个我就认不出了。
只听得他们争吵着说道。
“徐老哥,六老弟,你们该说的也说了,不该说的也说了,我就是不办,你们两个能拿我怎么样?我看在与你们二位相识多年的份上,今天的事情就算了,不然我可就翻脸了。”
这个陌生人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字字带着狠辣的味道。
“云来天,云老弟,你怎么就是听不进去呢?现在咱们丐帮都什么样子了?你还一副不管不顾的做派,成何体统?现在丐帮已经更换帮主多日,你竟然连个面都不露,你想干什么?前段时间帮主的命令我也交给你了,你也不执行,你想造反你就直说。”徐长老的声音在远处咆哮着。
“造反?这帽子可有点大,不过就是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罢了,再说那个小兔崽子能有什么本事带领丐帮?老帮主还尸骨未寒呢,怎么就把帮主之位传给了这个小兔崽子,叫我一个老头子听一个小孩子的指挥,笑话。”云来天讥讽着说道。
“姓云的,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帮主就是帮主,什么老的少的,丐帮的规矩就是规矩,你就是在不认可,你身为丐帮蓟州分舵的舵主就要带头执行。”老六也气愤的咆哮着。
三个人站在前院的空地上,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我多少是听出来了,这谈话里面左右说的都是我这位新任的丐帮帮主,而这位陌生人正是蓟州分舵的舵主,我刚刚还要去找他,没想到自己送上门了。这真验证了那句话:“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你们两个谁也不要说了,这么多年的兄弟了,不要让那个嘴上没毛的家伙,坏了咱们三个之间的友谊,我还是那句话我是丐帮弟子不假,我是蓟州分舵的舵主也不假,只不过我是丐帮的,不是新任帮主的。你们两个就自己陪他玩吧。”云来天面带戏谑的说道。
“好,你个姓云的,看来今日咱们不打一架是分不出来个胜负了,老六,抄家伙。”徐长老说着就亮起了一招白鹤展翅。
老六也毫不客气的施展起来白鹭升天,三个人一时之间就僵持在了一起,此时不知从什么地方吹过来一阵风,吹得树叶哗哗的作响。
“你们两个真想跟我撕破脸面?”云天来淡淡的说道。
“姓云的,不是我们要跟你撕破脸面,是你要跟我们撕破脸面,现在大家一起不要脸,看看谁先趴在地上。”老六毫不客气的回道。
“你们两个的武功我是知道的,何必为难自己呢?”云来天不紧不慢的扎了一个马步。
“姓云的,此一时彼一时,当初打不过你,现在可不一定了。你就等着挨揍吧。”
老六话音刚落,一个闪身就冲了上去,声音还未听完。老六的身影就贴上的云来天,只见云来天气淡神闲的轻轻地一侧身子,老六这一掌就打空了,随后徐长老也加入了战斗。
三个人就这样在黑夜的掩衬下,打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