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敬黎拉住她,老大不高兴,“你这是过河拆桥?我陪你快活完了,你就一脚把我踢开?”
苏暮烟白他,“你说话真难听——”
阮敬黎拉住她的手,带她上车,“我送你回家,我还没去过你家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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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暮烟公寓。
阮敬黎大爷一样的将双脚搭在茶几上,一边吃薯片一边看球赛。小白狗蹲在他身边,一起在沙发上看电视。
苏暮烟从厨房里出来,拍了拍装满狗罐头的食盘,叫着,“小黎子,过来吃饭。”
阮敬黎看电视太投入,头也没回,“我不饿呢,等会再吃——”
话音刚落,就看到自己身边的一道白影腾起,嗖地窜了过去——
阮敬黎诧异的侧头去看,就叫小白狗摇着尾巴蹭到了苏暮烟脚底下,大口大口的吃起罐头。
阮敬黎很想杀人——
“这狗叫什么?”他阴森森的看着苏暮烟。
苏暮烟一身墨绿色t恤长裤,样子随意又有几分懒散,长发一甩,“小黎子——”
“汪汪!”吃得正开心的某只小白狗抬头响应主人的呼唤。
拳头攥得咯咯响,阮敬黎从沙发上起来,逼近苏暮烟,“你把我的名字给狗叫?你这女人是白痴吧!”
苏暮烟耸肩,“这样我叫你们吃饭的时候叫一遍就好了,你们都会应声过来——”
阮敬黎的魔爪掐住她的腰,“一人一狗怎么同时反应!我吃了你!”
苏暮烟被他捏着腰间的痒痒肉,敏感的身子直战栗,两个人纠缠了一会儿,阮敬黎的呼吸又变得粗重——
推搡间,两人一起撞开了卧室的门——
苏暮烟被重重压在床上,惨呼了一声,咬阮敬黎的手臂,“你还行不行了!晚上也做,白天也做!你也不怕精尽而亡!”
阮敬黎的双手在她身上恣意游走,得意一笑,“不怕,咱的加工厂全线加班加点,全力对付你这勾人的小妖精——”
苏暮烟揪住他头发,“滚!我没心情!我的加工厂罢工,今天歇息!”
阮敬黎顶开她的双腿,“抗议无效,必须开工!”
苏暮烟呜咽了几声,偏要和他作对,抓起床头的东西就朝他砸——
记事本,文件夹,闹钟,梳子……
阮敬黎被砸得呜哇乱叫,终于气恼的直起身,抓住甩在脸上的几页纸,怒吼,“你非要气死我是不是!死……这什么?艾滋病检测?”
苏暮烟身上的衣服被扯得乱七八糟,急忙坐起来拉好衣服,去抢他手里的体检报告,“别看!”
阮敬黎一边躲开她一边翻看,脸色越来越难看,瞪着苏暮烟,“你做这个检验干嘛?”
苏暮烟咬了咬嘴唇,暗自懊悔自己乱丢东西——
那晚的事情她刚知道是他做的,因为害怕乱来惹上不干净的病,所以她去做了艾滋检测,虽然没什么事情,但是这在阮敬黎看来,无非是对他的一种侮辱。
苏暮烟低眉顺眼的跪坐在床上,殷勤的给某位生闷气一动不动躺在那里的男人捶腿——
从左捏到右,从右捶到左,她手臂都酸了,咬咬嘴唇,“阮敬黎,你气够了吧?大男人怎么心眼比女人都小?”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