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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江城
作者:理智的疯子更新时间:2024-11-25 21:19:07
第三章 江城

第三章江城

于思琪提议将我送出国,那里有更好的坏境。她头上缠着纱布,挽着江易峰的手,轻声说着不怪我,只希望我快点好起来。

眼角却往上轻轻一挑,占有性的扣住江易峰的手。

大门口放着我的行李箱,我一直都是被孤立的,从未有人知道过我的感受。

每每想到这里,我的心口就会像是针扎一样,痛苦不堪。

想要将我送走,想要让我听从安排。他们口中的治疗,不过是想要将我送到一个无法妨碍他们的地方。

可惜我学不会妥协。

是于澄宇亲自将我送到机场,开车的人是明叔,他漫不经心的叫着二小姐,却是那样鄙夷的看着我手触碰真皮坐垫。

于澄宇竟然亲自来送我走,不,他只是要确定我是不是真的被送走了,他甚至连银行卡都没有丢一张给我,是因为我伤害了他的宝贝女儿,所以这相当于是惩罚吗?

我看着于澄宇,这就是那个说了要好好补偿我的爸爸。此刻他就像是雕像一样定在那里一动不动,双眼漆黑如墨,明明已经五十的人却保养得相当的好。

他在等我走!可我想要留下,一种迫切想要留下里的心情压抑着我的神经,让我快要爆发。这一走,永远都不能够再见到江易峰了。

我不走,明叔却不耐烦的过来拉我,他不想表现的太过于愤怒,但是那双眼睛如同即将燃气的篝火。

“明叔,你亲自送二小姐过安检。”

于澄宇用命令的口吻看着我说。我心如死灰,过了安检我该怎么样跑?诺大的C城,竟然没有我的容身之处。

正心急如焚,转头间,眼角的余光瞥见一个人拉着行礼往这边走来,他的身影和江易峰是那样的像。

“二小姐……”

明叔那种不耐烦的声音在我的耳边不屈不挠的响起。

我慌了,乱了。做了一个这一辈子自己最勇敢最大胆的事情。

“亲爱的,你总算回来了。”

我不管不顾的冲上去,紧紧地挽住这个人的胳膊。

好端端的被人给挽住,任谁都带着火气。他淡漠的眼神扫过我的手,微微皱眉,转过头来看着我。

我赶紧冲他挤眉弄眼,用我的眼神对他苦苦哀求,但愿他能够配合一下。

他的反应却比我想象之中还要激励。那双星眸陡然放大,看着我,身体激动的颤动了一下。

忽然伸出手,将我抱紧。让我不得不叹服这个人肯定是个演员。

就是这么一瞬间,他的眼睛都红了,抖动着声音喊道:“是你吗?真的是你吗?”

我被他抱得一愣,片刻,不等我推开他,他冰凉的嘴唇已经落在我的唇上,如同蜻蜓点水。

在仰头,我已经面红耳赤。本以为逢场作戏,却不想被人占了便宜。

我没想到他会这么做,一点防备都没有,呆呆的站在那里,还是被于澄宇的声音拉了回来。

“江城,你们这是?”

于澄宇的语气比我更要吃惊,他激动地看着男人,“你认识小白?”

“小白?”

于澄宇有一丝的疑虑,我怕穿帮,迫切想要离开的心情让我控制不了自己,连忙拽紧他的手,“你可算回来了,爸爸要将我送去美国,我正担心你会……”

“你放心,我既然回来了,就不会再离开你。”

他温柔的语气是对着我说的,可我分明感觉的他看着我的眼睛之中,还住着另外一个人。

我要留下来,只有这样才能够好好地活下去,我要看着江易峰。

自己演的戏,跪着也要演完。我毫不犹豫的点头,仰头看着他,充满爱慕和思念。

这种情真意切,来源于我将他的脸彻彻底底换做了江易峰。

于澄宇看起来和他认识,很难想象他竟然没有揭穿我,不仅这样反而亲昵的挽着我的手。

对于澄宇也是相当的客气。

“于叔,真没有想到白白竟然是你的女儿。”

男人说这话的时候是忧伤的,于澄宇却长叹一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激动地双手颤抖。

“江城,于叔是看着你长大的,我听你爸说过,你喜欢一个穷人家的女孩,为了将你们分开,甚至不惜将你送出国。”他用同样愧疚的眼神看着我,懊悔的说:“早知道你喜欢的是我的女儿莫白,我早就将她接回来了。”

“可是……”

于澄宇忽然话锋一转,缓缓低下头,“她现在必须马上走,她病得很重,你应该知道,她有抑郁症。”

我紧张的往后退缩,我,没有病。

江城就在这个时候看着我,他突然和于澄宇保持了一段的距离,将我挡在身后。

看着于澄宇那张为难的脸,嘴角一弯露出一丝嘲讽。

“于叔,我让她受了这么多的委屈,既然我现在回来了有我在,她不想去的地方,谁都逼不了他。”

于澄宇怔住了,我也彻底懵了。

从未有人保护过我,突然被人这么一说,心被一种异样感抓挠着。

江城理所当然的勾住我的腰,说了一句于叔再见,视线之中再看不见其他人,揽着我转身便走。

从说要走的那一刻开始,他的眼中就再容不得其他的人,这样强势咄咄逼人,是和江易峰截然不同的两种人。

在于澄宇的视线范围之类,我应该是要无比顺从的靠近他。

他一直看着我,眼神很真,却也不像是在看着我。

坐在宾利上面,车子驶过于澄宇站的地方。他正要上车,看他紧锁的眉头,他似乎有什么忧心的事情。是因为没有办法将我送走,呆会儿不知道如何向于思琪交代吗?

机场出来之后随即变道,不远处就是郊区。

看见那一间格外显然的红墙小楼,我忽然畏惧起来。

“停车!”

我几乎是用尽所有力气大喊,额头上已经有汗珠冒出来,我没有看错,没有记错。

我住了十八年的地方,我怎会错。

我以为这两年的时间我已经忘了小楼的记忆,可是罪恶和恐惧从来都不会消失,它只是化为一个茧藏在身体的某个缝隙之中。

长期潜伏,等待一个引线便会破壳而出,而小楼就是这个最好的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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