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空间超市去种田
很多地方,都需要二郎哥出面、出力。
这时候,二郎的伤势已经基本上好利索了。
为了巩固成果,夏稻花以四房的名义,找到隔壁村的木匠做了一副拐,送给了二郎用。
二郎笑呵呵地收了,夏有贵却觉得很是恼火。
二郎有了这副拐,就能拄拐走两步了,也能上街东游西逛了,但却还是不能下地干活儿。
单单是这一点,就让夏有贵很烦躁。
若是夏稻花当初拿了铜钱过来,说给二郎做拐杖,自己还有机会从中墨下几个钱;
可是人家却偏偏做成了成品,直接把成品送过来了!
自己总不能把这副拐拿走,再给卖了换钱吧!
要是敢那么干,都不用提四房两口子,老两口儿就得打上门来。
夏有贵有一种到了自己嘴边的熟鸭子,却突然嘎嘎叫着,拍拍翅膀飞走了的感觉。
心痛得无法呼吸!
这件事,不但让夏有贵心情十分烦躁,还让他添了个毛病:一见到四房的人,就觉得眼睛疼、脑袋疼,浑身上下,哪哪都不舒坦。
孩子们笑呵呵地互相鼓励,却也既紧张又兴奋地等着夏稻花的评判。
夏稻花笑眯眯地把这些个主意全都采纳了,还借着这个机会,顺便扩展了几种别的小吃。比如从发糕和枣泥饼,稍一联想,就扩展出来了枣糕和绿豆饼、板栗饼。
只是有些受限于季节的,就做了些改良。
夏稻花自己也提出来了个花式小咸菜的方案。
不过大家都觉得,小咸菜的成本太高了。因为腌咸菜首先就需要大量的盐,而盐这东西,又贵,又不好买。虽然北关镇毗邻渤海郡,买盐还算相对方便的。
夏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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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没有坚持,从善如流地把小咸菜这个项目,放在了最后。
兴致勃勃的搞钱小分队,热情似火地将竹筒饭的收益统计了一下。
短短两个多月的时间里,他们已经赚了将近十六两银子了。
当然,这里面主要还得是二郎那几个大单子的功劳。光靠摆摊零售,赚不了这么多。
倒不是说销量不行,摆摊的销量其实很不错了。
只是,他们进城一趟,需要的成本太多了。
进镇子,要交入城费;带了货物,要给货物交税;摆摊,要交摊位费;收摊,要交扫街清洁费……
若是赶上那巡逻的差役,看中了你摊位上的东西,该孝敬也不能少了,不然人家能把你整个摊子都收走了;
若是赶上那权贵子弟,纵马奔驰、嬉笑打闹,撞翻了你的摊子,甚至撞伤了你、或者你的客人,摆摊赚的那点铜板,还不够付汤药费的呢!
好在孩子们每次选址都很精心。
经过数次观察,特意选了车马不容易碰撞的犄角旮旯。
这种地界,对做吃食生意的小摊位来说,不算是多么好的地点。
所以倒也没人跟他们抢。
直到后来,发生了几回纨绔子弟纵马事件,他们这个摊位的好处,才显现出来。
不过,因为之前夏稻花他们几乎每次都固定缩在那个犄角旮旯的位置,跟巡查的官差差不多都混熟了。
这些小商贩们,倒也没人胆敢欺负他们是小孩,偶尔跟来的大人还是个拄拐的瘸子,就去抢那个位置。
夏稻花他们继续逢集就去摆摊,卖花式竹筒饭,同时也陆陆续续地添加些新产品——新产品当然不能一次全都放出来。
而是要么在节庆的日子里,增加一些新品种,新花色;要么在跟风者大规模出现的时候,再放出来些新鲜吃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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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么一直积累着,夏稻花发现,他们这份小生意的利润还不错。
不考虑人工,只算物料和费用,平均下来,基本上一两银子的成本,能赚回来差不多五两银子的收入。
除了一些特殊的节庆日子,每个月上中下三旬都有集。
他们即便每次集市都出摊,算上前期准备和后期收拾,也占不了太多功夫。
只是,搞钱小分队虽然兴致勃勃、干劲十足,夏稻花却觉得摆摊的生意,一文钱、一文钱地赚,速度有些太慢了。
大家该分得的收入,目前都在夏稻花手上放着。
因为,在她手上藏得最好,全家谁都找不着。不用担心这银钱被爹娘发现了,再二话不说给收走了,说不定还要因为藏私,挨一顿捶。
其实这一点是孩子们多虑了。
家里人既然知道他们每逢集市,都乐颠颠地去摆摊,又乐呵呵地回来,还能不知道他们赚钱了吗?
只是大人们小看了这些小生意,以为孩子们再怎么能折腾,也折腾不出什么大名堂,因此故意没有问他们的收入罢了。
每个人的收入具体应该分到多少,他们还记了账本,执笔人是五郎。
因为夏稻花和李敢通信全用画的,李敢的来信还得夏老爷子亲自来念,夏老爷子已经开始给五郎启蒙了。
当然,别的房头的男孩子们,若有想要识字的,都可以跟着夏老爷子学。
夏老爷子虽然拢共也没念过几年书,但基础打得相当扎实,也写得一笔好字。
至于说识字、写信、记账之类的技能,也是十分熟练。
老夏家能置办下这么多地,养大这么多孩子,也跟夏老爷子能写会算有关。
只可惜,夏老爷子兴许是吸取了大房的教训,虽然愿意给孩子们启蒙,却不愿意(当然也可能是实在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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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再供哪个孙儿进学堂了。
三郎四郎听说还得继续干活儿,就对识字失去了兴趣。
倒是二郎、五郎和六郎,都兴致勃勃。
不过六郎到底年纪小,认了两个字就觉得太无聊了,很快就跑出去玩耍了。
只剩下一个成年的二郎,一个正当年的五郎,和“死皮赖脸”的夏稻花,坚持每隔五天听一回夏老爷子讲课,教他们识字、写字、打算盘。
夏老爷子一开始不大愿意教稻花,他觉得小娘子学圣贤书,似乎有些不成体统。
夏稻花却“涎皮赖脸”地歪缠道:
“爷,我又不去考状元,但总不能做那睁眼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