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安勿躁。”刘建明摆了摆手,把手中的文件袋还给郑小峰,吩咐道:“牧师那边你们不要轻举妄动,帮我盯紧就行。有什么意外记得及时通知我。我现在去医院看看目击证人。没有什么问题了吧?”
“没有了。”郑小峰回答。
“好好做事吧。”刘建明鼓励的说道,在他肩膀上拍了拍,然后径直出了办公室。
……
义和医院。
特护病房门口。
“刘ir好!”
“刘ir好!”
两名看护的警员一齐肃立向刘建明问好。
刘建明微笑着点了点头,在俩人肩膀上拍了拍,开门走进了病房。
“小姐你好,我是湾仔反黑组高级督察刘建明。有些事情我想向你了解一下,请你务必配合,以便我们警方尽快将凶手绳之以法。你现在处在我们警方二十四小时严密保护之中,直到凶手伏法,警方都有专人陪护,你现在是绝对的安全。请尽可能畅所欲言。”
刘建明拉了张陪护椅,在jyce的病床边坐了下来,态度温和的向她问询案情。
jyce虚弱的点了点头,由于失血过多,脸色还显得比较苍白,有种别样的病态美。
她断断续续的把所知道的事情经过跟刘建明详述了一遍。
“看来,坤和我几乎是在同一时间遇袭的,陈浩南一石二鸟,双管齐下。要不是出了点小状况,他几乎两边同时得手了。”
刘建明一番了解下来,已经差不多推测出陈浩南使用的伎俩,这个人心思缜密,心如细发,自己已经非常警惕了,但是他竟然连小结巴的闺蜜这层关系都能利用上,思维着实的恐怖。
“陈浩南一天不死,我日后真的夜不能寐了。”
因为说不准这家伙什么时候再冒出来给你来一下,名枪易躲,暗箭难防,人类是群居动物,有人的地方就有机会,就有破绽,自己总归不能全天候龟缩在家里,那也不现实。
而且兵法上,进攻,往往就是最好的防守。
重拳出击之下,看他还往哪里遁形?
“小姐,这里有六张照片,麻烦你辨认一下,哪一张才是案件的主犯。”刘建明耐心的询问,拿出六张相貌各不相同的男性照片,平摊在被子上,让jyce指认,其中只有一张是陈浩南的照片。
虽然自己推测一切都是陈浩南主使的,但是推测不能当做证据,一切都要按照法律程序来办。
“就是他!化成灰我都认识他!”jyce叫道,一脸激动的指着陈浩南的照片。
当时她真的吓傻了,她发誓,她从小到大从来没有那么害怕过,那么恐惧过,那个长得很帅的男人,看起来是那么的正气凛然,她还天真的以为他会放过自己,谁知道,他竟然那么残忍。
他对自己的肚子连开两枪……
真的好痛啊!
那个时候,她真的以为自己已经死了,自己才二十出头啊,还有很多的美丽人生没有体验,真的好恨啊!
她甚至发誓做鬼都不会放过他,要去缠着他。
谁知道,老天有眼!
自己竟然挨到了警察来的时候。
“警官,我求你一定要抓到他,一定要当场把他击毙,这种杀人不眨眼的人渣,恶魔,你一定不要留手!”
jyce抓着刘建明的手叫道,指甲都刺进他手腕的皮肤里了。
“小姐你冷静一点。”刘建明劝道,不动声色的把手缩了回来,揉了揉:“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放心,我们很快就会抓住他,他一定会受到法律的严厉制裁!”
“谢谢你,警官,你是一个好人。你一定要当心啊,他们很狠的,每个人都有枪。”jyce担忧的提醒道。
“放心好了。邪不压正,失败的一定是他们。好了,你先好生休息吧,不打扰了。”刘建明微笑着帮她盖好了被子,离开了病房。
……
走廊上,刘建明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喂,阿峰,目击证人已经确认主犯就是陈浩南。马上通知公关科插播新闻通告,悬赏两百万通缉陈浩南,嗯嗯,我知道,一百万我个人赞助,等下你跟署长汇报一下,我在医院办完事就回去。”
“好,就这样,挂了。”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港岛就这么大点地方,看你还往哪里躲?
刘建明脸上阴云密布:敢跟我斗,老子这次不把你放倒,刘字倒过来写。
他心中发着狠,本来想直接回警署,突然又想起来昨晚自己误伤的那个中二女好像也在这里住院。
于是,他去护士站询问到病房的门牌号以后,立刻跑到医院外面街上买了点东西,又重新赶了过来。
病房内。
“你好,我是高级督察刘建明,昨晚咱们见过面的哦,当时真对不起……现在感觉怎样了?”刘建明左手提了一只果篮,右手捧着一束鲜花,搁在床头柜上,弯腰向病床上的长发靓女做着亲切的问候。
这个女人昨天晚上阴差阳错的帮自己挡了致命的一枪,后来又被自己误伤一枪,刘建明真的非常的过意不去。
录口供的时候,这个女人非但没有怪罪刘建明,还主动掩饰那一枪是凶手击发的。
虽然同仁心知肚明,匪徒的枪械和警官枪械根本就是不同的,也很好辨认,但是人家当事人不起诉,警方也乐得自开后门。
这让他很是感动,否则黑锅是背定了,这样心慈仁厚的女孩,现今这个社会真的很少了。
虽然这个女人长得跟那个女杀手凯馨很像,但是他还是第一眼就分辨出差异之处。
她性格太温顺了,就像一头惹人怜爱的羔羊,跟杀人不眨眼的冷血杀手凯馨孑然不同,完全就是两个人。
“马达马达带思,啊离嘎多郭杂一嘛思(没什么,没什么的啦,谢谢)。”靓女用日语说道。
“日本人?!”刘建明心中有点小意外,日语自己懂的也不是太多,但是
有系统“全球通”通用技能傍身,可以少额的花费声望,帮忙翻译、转述。
一番攀谈,刘建明才知道,原来这个女人叫草刈菜菜子,父亲叫草刈一雄,是日本光荣报社总编的女儿。
“不过,草刈菜菜子、草刈一雄这两个名字听起来好熟悉啊,我怎么貌似在哪里听过?”
刘建明一时间又想不起来,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