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龙四爷之后,刘建明立刻辞别坚叔,去寻找龙晓晖的下落,毕竟答应别人的事情,就一定要尽心尽力去做,不管结果如何,总之自己是真的尽力去做了。 .
这是刘建明的做人原则,承诺了别人,那么就一定要做到位。
就在刘建明寻找龙晓晖的下落的时候,龙晓晖却先一步回到了家中。
在海景别墅内寻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老爸龙四爷的下落,龙晓晖心急如焚,当时酒店环境太乱,慌乱之中,她也不知道老爸跑哪里去了。
龙晓晖四处寻觅都寻不到老爸,给老爸打电话又打不通,最终她只能回家坐等老爸的归来。
等了一会,她父亲龙四爷虽然没有归来,但是副手高英培却先一步回来了,与他一同前来的还有一名鼻梁上架着茶色眼镜,双手戴着白手套的保镖。
看到高英培回来,担心了一晚上的龙晓晖立刻心中安定了下来。
她一蹦一跳的跑到高英培的面前,捉住他的手,急切的向其问道:“高叔叔,我老爸不知道去哪了,你能帮我去找找他吗?”
高英培露出和蔼的笑容,在龙晓晖细腻的柔荑上拍了拍,对她说道:“我这不是正赶来帮你找你父亲么?你父亲失手杀死了黄老总和律政司的戴长官,现在黑白两道都在找他,倘若我们不能赶在黑白两道之前找到你父亲,那么他就比较危险了。”
“啊?!”龙晓晖一听,瞬间面无人色,攥紧高英培的手,更加急切的说道:“那我们赶紧去找老爸吧?我老爸不可能杀人,一定是他们误会了,我们不能让老爸被他们抓住。”
“晓晖,你先冷静一点,你静下心来好好的想一想,你父亲现在最有可能去的地方是哪里?”高英培放缓语气向龙晓晖问道,表情循循善诱。
“最有可能去的地方……”龙晓晖紧蹙秀眉沉吟了一会,绞尽脑汁的思索老爸可能去的地方。
一番思索之下,竟然没有发现任何一个可能藏匿的地点,因为龙四爷早就金盆洗手,平常闲暇的时候除了在家中照顾照顾花草、写写书法,就是到高尔夫球场打打球,并没有其他特别去处,再说现在都这么晚了,很多地方早就关门了,想去也不可能啊。
思来想去,对于爸爸去哪了,龙晓晖还真的是没有半点头绪。
“我……我也不知道啊……”龙晓晖抓着头发向高英培说道,提供不了任何老爸可能藏匿的线索。
高英培的脸色渐渐变冷,之前在酒店里之所以没有让小庄一并杀了龙四爷,留他一条小命是因为要把案件的矛头全部转嫁到龙四爷的身上,现在龙四爷已经成功吸引了所有“火力”,黑白两道的所有人都认为是龙四爷枪杀了黄正国和戴长官,所以龙四爷现在已经没用了。
只要杀了他灭口,那么这个案件就成了死案,没有人可以再查到找自己的身上来。
因此,不论从何种方面来考虑,龙四爷都必死无疑,必须要把他杀死,才能真正的让自己撇清关系。
高英培既然已经动了杀龙四爷灭口的心思,那么他的直系亲属显然也留不得了。
既然没有从龙晓晖的口中套到龙四爷有可能藏匿的地点信息,那么她也不再有利用的价值了。
高英培向站在龙晓晖身后的小庄使了一个眼色。
小庄戴着白手套的右手伸进怀中,掏出拧有消音器的手枪对准还在低头苦思老爸下落的龙晓晖的后脑,果断的扣动了扳机。
“哔!”
一声蚊子一样压抑的枪响过后。
龙晓晖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就颓然的瘫软了下来,倒在了血泊中。
“嘿嘿嘿嘿……”高英培盯着地上香消玉殒的少女奸诈的笑了一阵,然后带着小庄无声的离开了海景别墅。
高英培和小庄刚离开没有多久,刘建明就驱车寻了过来。
当他站在客厅中,看着倒在血泊中,像是睡着了一样的龙晓晖的时候,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万万没有想到,前后只相差了这么一点时间,龙晓晖就被残忍的枪杀在自己的家中。
亲口答应龙四爷要照顾好他的女儿,要亲自把她送到美帝,送到龙四爷的面前,却没想到再次见到龙晓晖的时候,已然是天人两隔,这个承诺还没开始就已经不可能完成了。
望着地上凄美的画面,刘建明眼中泛起了血丝,一股极度悲愤的情绪直冲脑门。
“啊”
他突然仰头像野兽一样长长的嘶吼了一声。
望着陷入永眠的龙晓晖,对天起誓:
“我刘建明一定让杀你之人付出血的代价,让其下地狱为你赎罪!一定!”
……
次日。
代为安葬了龙晓晖之后,刘建明订了一张去美帝的船票,根据临走之前龙四爷耳语给他的教堂地址,于当日下午乘坐远洋客轮前往纽约。
毫无疑问,龙四爷已经成了某些势力必杀的目标,想要把这个势力揪出来,还只能从核心关键人龙四爷的本人身上着手,现在龙晓晖已经死了,那么龙四爷不管如何都不能再有意外了。
保护龙四爷的生命安全,成了刘建明务首要完成的任务,刻不容缓!
……
在刘建明代为安葬龙晓晖,乘船赶往美帝的期间,龙四爷已经成功抵达了美帝纽约,并顺利的找到了当年的好兄弟阿森所开办的那家福利教堂。
故友相隔十多年再次重逢,那种情景真的不足以为外人倒也,尤其是像龙四爷和阿森这种上个年代的人,更加的珍惜情谊,用“基友”两个字都不足以形容他们的感情,能够形容他们的只有一句歌词:你是风儿我是沙。
两大基友重逢当然有很多话要说,两个人很是甜腻的在教堂后院的菜地一边种菜,一边聊天,很是开心的度过了难忘的一个下午。
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龙四爷思来想去,还是放心不下女儿龙晓晖的安危,于是就借教堂的座机给港岛的高英培打去了越洋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