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
刘建明坐在沙发上,方婷大腿穿着肉色浅袜依偎在他的身上,吐气如兰。
她娇滴滴的说:“刘督察,倒底是什么事啊,需要那么兴师动众的吓人家,人家的胆子很小的。”
刘建明笑了一下,心中暗想,“你胆子还小的话,那么就没有人胆子大了,两个大佬全部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一个不小心就死无全尸。你这么一个善于走钢丝的女人,还跟我提胆小,简直就是侮辱我智商。”
刘建明也不想和她打哑迷,她这种女人唯利是图没有任何忠诚可言,但是这样的人也有一条好处,只要利益够大,她就甘愿做任何的事。
就像心甘情愿帮靚坤卧底在蒋天生身边一样。
“帮我做一件小事。难度一点也不难,你答应的话我,我可以付你一大笔佣金。”
刘建明直接说道。
方婷依偎在他的怀中,扭了一下臀部,让他情不自禁的哆嗦了一下,那种感觉真的很让人无法忍耐。
方婷:“那我要是不答应呢?”
刘建明无所谓的耸了耸:“那我就把你和靚坤勾结的证据交给蒋天生。”
“小样,我不吓死你,我就跟你姓!”刘建明心中暗暗的绯腹道。
方婷脸色变了变,强做笑颜说:“我怎么不知道我和阿坤会有什么证据?”
她每次和阿坤见面都是非常隐秘的,根本不可能有人知道,不要说再被拿住什么证据了。
“你可以试试看?要不要赌一把?”刘建明一本正经的说,“赌蒋天生对你的感情是不是足够的深厚,是不是允许你和阿坤做那种事……”
倒底是哪种事,他故意说的很浓统,很引人遐思。
“嘿嘿,老子虽然真的没有什么证据,但是老子光吓也吓死你了!你帮靚坤那个色胚子做事,他能没占你便宜,那真是电视机藏贞子——出鬼了。”
方婷一听,果然面色惨白,浑身都抑制不住的颤抖了起来,语气变软,妥协了下来:“刘督察,我刚才只是开个玩笑,你想做什么事,尽管交待吧。但是我只是一个弱女子,我知道你肯定想对付蒋天生,我手无缚鸡之力,能帮上你的忙真的不多。”
刘建明摆了摆手,顺势在她顺滑的肩膀上轻抚了一下,安慰道:“你放心,只是一点点小事,绝不会让你有生命危险。相反,你还可以得到一大笔钱。”
“大棒加甜枣永远是御人的不二法门,你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么?”刘建明胸有成竹的暗想。
方婷眼睛一亮,除了小命之外,钱才是她最在乎的。
她平常奢侈惯了,蒋天生虽然宠爱她,但是并不私下给她多少钱,她以前额外的开销全部来源于人形自动提款机靚坤。
靚坤一死,她的经济来源也断了,革命先烈有句老话,叫做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习惯了大手大脚,哪能改得过来。
况且,由于蒋天生受到刘建明的威胁,没有心思眷念女色,最近也疏远了她,无聊之下她老是出来喝闷酒解闷。
“好,我答应你,”方婷满口答应了下来,复又问道:“倒底是什么事要交待我做啊?”
刘建明像变魔术一样,从怀里摸出一个不大的纸袋,方婷发誓,他的衬衫里明明装不下这么一纸袋的东西,心中对他的神秘,更加的信服。
刘建明说道:“这东西你藏进包包里,然后放在蒋天生的房间写字台上就行,对你来说,应该易如反掌。”
方婷点了点头,一个纸袋而已,凭她的身份带进去真的一点问题都没有。
刘建明又像变戏法一样,空手变出一张银行卡。
惹得怀中的方婷眼冒小星星,“刘督察,你是魔术师么?”
“你猜?”刘建明故作神秘的笑了一下,也没有过多的解释,男人在女人面前就是要多保持一点神秘。
他把那张银行卡塞到方婷的手心,握上,对着她的耳垂吹了一口气:“里面有一百万,算是我第一次找你办事的礼金,密码在背面。”
一百万?!
“嘶!”
方婷心中倒抽了一口凉气,出手真够阔绰的,他帮靚坤卧底了那么久,也只是偶尔才会有这么多的提成。
刘督察就让自己带个东西,一次性就给了这么多,简直比靚坤还要豪爽。
靚坤死了,她在迷茫中漂泊了那么久,此刻顿时觉得又找到了可以停靠的港湾。
心中立刻愉悦了起来,这么多天来的不快,瞬间一扫而空。
“刘督察,您一次给那么多,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方婷嘴上说着不好意思,但是手却非常迅速的把银行卡和那个纸袋一齐装进了包包里。
刘建明笑了笑,也没有点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拿人钱财,替人办事,天经地义,没有什么好取笑人家的。
他右手在肉色浅袜包裹的大腿上拍了拍,手感确实很不错,眼神示意她下去,自己要离开了。
方婷哪能这么容易放过比靚坤还要年少多金的土豪,这么好的机会,她再不傍上,都有点对不起自身的容貌了。
她不但没有从他的大腿上下来,反而搂住他的脖颈,眨着眼睛说道:“刘督察,长夜漫漫,回去独守空房,多没意思呀?不如……”
她望向床头小几上的红酒,“喝杯酒再走吧?”
刘建明心想,“这女的心思还真的玲珑剔透,连我还没有正式女朋友的事情,她都知道,而且还知道打蛇随棍上。”
刘建明又看了她两眼,“这女的长得确实挺正点的,送给蒋天生那个不识相的老王八蛋输出真的是暴殄天物了。既然他马子主动倒贴,那么我就再送给他一顶绿帽子,到时候让他在黄泉路上留点想念。”
想明白以后,刘建明立刻说道:“恭敬不如从命。”
方婷大喜,立刻从他大腿上滑了下来,倒了两杯红酒,一人一杯,开心的一口我一口,越喝衣服越少,等两杯酒喝完。
两个人自然而然的滚到了床上,房间里响起了欢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