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时介把白巧克力毁了,这玩意儿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东京塔上,白泽时介思考了许久,他一跃而下,在夜空中仿佛一只漆黑的乌鸦。
以非人的能力稳稳落地,在他的干扰下没有人可以看见神明的身姿。
白泽时介走向超市,买了些黑巧克力与一瓶琴酒,又去了服装店。
黑羽快斗能第二天向中森青子要巧克力他第二天送也不过分吧。
不愧是父子俩。
……
琴酒做完任务回到目前的安全屋,一进门便有一个人影扑向他,琴酒下意识握拳袭向对方,但那人比他更快,双手有力钳制住他,正当琴酒准备继续反击时,他看清了那人铂金色的眸子。
他所知道的人中能有这样眼色的只有白泽时介一人。
但眼前之人……
有着黑色人鱼卷长发,穿着黑丝长筒袜及有着金色丝线勾勒的金色龙纹的黑色旗袍,瓜子脸上朱唇微抿,是个让人欲罢不能的大胸美女。
“阵~你就是这么欢迎人家的吗?”旗袍美人的声音诡异的空灵悦耳。
“白泽?”琴酒不确定了。
“果然无论我是什么样的亲爱的总能认出我。”白泽时介松开钳制琴酒的手,就像个真正的女人般依靠在琴酒的肩上,细白的脖劲露在琴酒面前,这姿势就如同白泽时介对琴酒表示出臣服般。
如果不是看到白泽时介背后向自己示威的白丝琴酒差点以为哪个女人在勾引他呢。
白泽时介露出藏在背后的左手,那是一盒巧克力。
琴酒沉默了。
琴酒在思考白泽时介有什么阴谋诡计要坑他。
“打开看看。”
琴酒抱着开炸弹的心情拆了盒子,里面是个乌鸦形态的巧克力,雕刻得栩栩如生。
“琴酒味的。”
琴酒的表情,有点微妙。
“情人节是昨天。”先不提他们本身没有什么亲密的关系最多是利益相关,而且没见过巧克力送乌鸦形的。
“而且你这个样子真隔应人。”
“我还以为阵喜欢这种的呢。”白泽时介有点失落。
琴酒无言,没理会发疯的白泽时介自顾自把溅满鲜血的黑色外袍脱下。
和贝尔摩德处久了再加上知道白泽时介会改变容貌,琴酒自然也清楚白泽时介此刻的样子也不过是伪装而己。
至于女装送巧克力向自己表达爱意?
白泽时介连感情都没有的玩意会用这种百害无一利的东西束缚自己?
琴酒没敢动那个乌鸦巧克力,也摸不透白泽时介的心思。
他不敢轻举妄动。
白泽时介似乎也知道琴酒在想什么,叹了口气。
他只是想任性一回。
不被剧情所束缚。
算了,目的也达到了,就先离开吧。
白泽时介走得悄无声息,只留下了一地女装在琴酒屋中。
琴酒的脸黑了。
白泽时介只是单纯恶心他也不是没有可能。
毕竟这家伙前科累累。
……
黑羽快斗接到了个陌生的电话。
“黑羽同学……不,怪盗基德。”那是个清冽的声音。
“我想你认错了。”黑羽快斗的冷汗从额边冒出。
“那晚东京塔,我看到了。”
“是你!”黑羽快斗脑子中冒出那个有着铂金色眼眸的人影。
那个仿若孤独神明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