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时介和琴酒检查二楼的门窗。
“阵,你下楼帮我拿杯水,我渴了。”
琴酒奇怪,但基于白泽时介从不做无用的事情,他还是下去了。
老实交代,他挺好奇的。
白泽时介就像是一个永远拆不完的礼盒,永远都有惊喜等着他,当然,也可能是惊吓。
“我想知佳子姐姐一定有出去才对,因为知佳子姐姐的脚上明明穿了鞋子,只是被杀了而已。”
稚嫩中带了点天真的童音在玄关处传来。
琴酒拿着杯子去装水的脚步停下。
他望向玄关,以他作为狙击手极好的眼力可以清晰地看见毛利兰和铃木圆子惊惧到发白的面容。
这才正常嘛。
以小孩子的身份一脸天真无邪的样貌云淡风轻地说着这种令人惊悚的话,这总心理上的反差可不是在这个环境下的小姑娘受得起的。
而且这次可比上一次在月影岛上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可不是什么念暗号,而是这小鬼实打实讲的真实想法。
琴酒嘴角上扬,装作若无其事盛水上楼。
过人的智慧、对生死的淡漠,也难怪白泽时介会有那么疯狂的想法。
楼上看完全程的白泽时介铂金色的眼中带了几分戏谑。
琴酒还是不够懂柯南。
如果真有那么简单,他也不必步步为营循环渐进了。
不过这样也好。
“水给你,”琴酒将水递给白泽时介,“时间掐得挺准。”
白泽时介会心一笑,他们都知道彼此之间在说什么。
“等结束之后有考虑过将来吗?”白泽时介突然开口,他们已经走进了备用的房间准备休息,“别紧张,只是约会。”
“你看不见?”
琴酒的心情有点微妙。
他是不可能离开组织的,他曾经在想也许这样就在腥风血雨中过完一辈子。
也许这辈子会很短暂,哪天就死在了犄角旮旯中。
又或者成为组织的实验体变成不生不死的怪物。
只是突然有一天,一个“人”告诉他,他家酒厂注定不久后倒闭而他也不得善终。
虽然知道人总有一死可这么被规划得明明白白谁又乐意。
且不说人总有求生本能,他也没有预料到组织这种庞然大物会在阴沟里翻船。
他现在也只是暂时改变了自己的命运,组织的结局却是已经注定的。
“你是bug我当然看不到。”
改变了那么多,为什么不能再多一点?
琴酒并没有将他这个想法说出。
他和白泽时介是可以信任的战友,甚至是更进一步的关系,而他想什么白泽时介想知道就能知道。
最终他还是留了一手,这是他的习惯。
“我可能会建一个组织吧,”琴酒点燃了烟头,深吸了口,翠绿色的眸子望向被乌云笼罩的漆黑夜空,“一个可以比拟现在,甚至更强的组织。”
刀间舔血的人不一定能会到正常人的生活,前提是那时的他还活着。
白泽时介感受到了此时琴酒身上凌冽的杀气,他以极快速度扑向了琴酒。
他在琴酒耳边轻声细语:“我可以现在帮你筹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