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走向柯南所在的房间,漆黑一片的走廊上,从头顶传来了木头腐朽的吱吖声,琴酒果断侧身,尖锐的木刺擦过他的衣服刺入地板。
“啧。”
这个木头可不会腐烂到这种程度的。
白泽时介找上他也不是没有道理。
这是规则下的驱逐令,因为他本就不该出现在这里。
如果他不是“反派”且有着普通人不能比拟的身手,估计早横尸当场。
“秋,这是极限距离。”琴酒低声道,他知道白泽时介听得见。
嗒嗒的高跟鞋声音从黑暗中传来,白泽时介走了过来。
琴酒回想着之前的一切,白泽时介几乎都是寸步不离的。
“你说我像不像一个囚徒。”白泽时介突然开口。
“我是你的囚徒还差不多。”
……
“发生了什么?”
白泽时介和琴酒去到柯南的房间的时候,毛利兰和铃木圆子在给柯南扭伤的脚上药,而其他几人也都聚集在了这间房间内。
容纳了九人的房间变得拥挤了起来。
柯南下意识望向这个给他危险感觉的男人,琴酒苍白的面容隐藏在平顶帽所投落的阴影中,看不真切,但他却可以感受到其的幸灾乐祸。
算了,有白泽时介在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兰和柯南被绑带怪人袭击了。”圆子解释。
“不要紧吧?”白泽时介似乎被吓到,随后紧张问到。
可以在被分尸的尸体边谈情说爱的人会被吓到?
当然,也不排除一种可能——死人永远没有活人可怕。
“我们没事,对吧,小兰姐姐。”
“嗯。”毛利兰回答着她的救命恩人。
遗憾的是,她并没有对柯南有什么想法。
就算是柯南也绿不了工藤新一呢。
“绑带怪人是怎么进来的?我们都把门户关好了。”弘树提出一直想不通的问题。
高桥很是自然走到窗户边上,惊呼:“这个窗户的玻璃被打破了!”
那是一个圆形的洞口,切割平滑,完整的玻璃圆片落在了窗户外边。
“对了,他可以从这伸进来把锁打开。”
“可是这里是二楼,”太田胜打开窗户走到阳台,“他要怎么爬到这么高的地方呢?”
因为内鬼就在你们之中啊。
玻璃在外面除非有人移动,就意味着是从内而外切割的。
这时候还不想想自己的队友有没有问题也实属心大。
不过鉴于对方可是能在发生这些事仍然提出忘掉它,没想到这点也情有可原。
柯南总感觉琴酒应该发现了什么,但他并不敢去询问。
他怕琴酒发难他们所有人无人生还。
琴酒发现什么也不会有正义感使他去推理破案的,柯南知道还是得靠自己。
而且他可不信自己比不过那个没有人性的家伙。
……
弘树看到阳台边的树,手指一指:“一定是利用那棵树爬到阳台上来的。”
“简直防不胜防嘛。”
“可是外面下着雨,绑带怪人就算进来不是带着外面的泥巴就是会留下水迹。”一直沉默的白泽时介开口。
柯南这才把一直集中在琴酒身上的注意力转移到了白泽时介身上。
这女人不简单,至少刚刚的想法与他不谋而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