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真夜将钢丝拉至紧绷状态,细长的钢丝将她的手压出深刻的红痕。
她的肌肉也如那条钢丝一样,紧绷着,为保自己一有风吹草动便能及时做出反应。
白泽时介将伯莱塔指向橘真夜,他现在不会杀掉这女人。
但目前并不能让这女人知道。
“业余的小白兔,有些钱可不是那么好赚的,”白泽时介挑衅勾唇,“我还真好奇那个背刺我的家伙出了多少钱呢。”
就如同调戏老鼠的猫。
实际上也是。
客人出了多少钱橘真夜可不会说出来,她还是有职业道德的。
只是她没想到目标有那么强的压迫感,一点也不像那人所说的因为受到重创没能力再执行任务而金盆洗手。
无论如何杀掉“白泽”是一个很好的成名机会,然而事实并没有想象中的容易。
橘真夜动了,动时就如疾风般,闪着寒芒的钢丝如同套索般勒向白泽时介的喉颈,同时顶膝试图让枪从白泽时介手中脱离。
橘真夜的核心力量经过长期训练已是不弱,如果这一脚实打实挨着白泽时介可并不会好受。
当然,白泽时介也并非吃素的。
白泽时介果断往橘真夜胸口开枪,橘真夜侧身躲过子弹,同一时间白泽时介用枪身使钢丝缠于其上,而下一秒强烈的刺痛感从橘真夜膝关节处传来。
那是一支经过特殊处理的钢笔,笔尖锋利如刀刃,藏于白泽时介袖中,这只不是用来写字的钢笔此时正直直插在橘真夜膝处。
一笔直接废掉了橘真夜的行动能力。
如果橘真夜还想要她这条腿那她可不能轻举妄动。
“橘小姐,只会用钢丝的你可称不上专业呢。”白泽时介将伯莱塔从钢丝中取出,有些心痛地摸了摸枪身。
啧,被刮花了。
为防橘真夜抱着必死的心拉他垫背,白泽时介给她其它关节处也来了几枪。
“这算什么?折磨我?要杀要剐随你,给个痛快。”女人也是个狠人。
“杀了你有点可惜,”白泽时介把枪放回,拿出了新手机,“但是告诉你个秘密也无妨。”
“我和蜘蛛一样,是幻术师哦。”
橘真夜瞳孔一缩,在手机所造成的光以及白泽时介的低语下,陷入了噩梦中。
她醒来时会忘掉和这个任务有关的一切。
白泽时介满意拿起手机打给了琴酒。
“亲爱的,能帮我杀几个人吗?我不太方便……事成后我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无论什么。”
“可以。”琴酒虽然知道表面上的白泽时介答应为他所用但他真要耍起赖来琴酒也强迫不了白泽时介。
况且只是解决几个人,他并不亏。
让橘真夜杀他的,是“白泽”之前的代理人。
代理人帮“白泽”筛选单子,最终由“白泽”决定去接哪一个。
上次的董事长千金案代理人就联系了他。
因为白泽时介长期失联不再为他所用又知道代理人一些不为人知的事,代理人便起了杀心。
“白泽”真惨啊,信错了人。
白泽时介原本不想管,但放任只会带来更多麻烦,而如果由他亲自刺杀,作为关联人他容易被查上头,总之就是麻烦。
在这个时期花能量又不值。
此时琴酒的作用便显现了出来,白泽时介相信琴酒的业务能力的。
白泽时介好心给橘真夜打了个救护车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