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渡,曹军寨外。
袁军三军监军指挥,沮授被张辽暗箭射下,袁绍被敌军大将于战场追杀,惊惶失措。顿时袁兵大乱,攻寨之兵强行分军回首。
没了沮授指挥的袁兵,开始渐渐乱了阵势,渐如散沙。
高览等将见之军乱,立即下令,“众兵莫慌!他们无事,我等继续攻之!不要乱了分寸!”
虽然高览、蒋奇等将下令指挥,但是依旧没有太大的效果。
贾诩言:“鸣鼓反击,从南北二处,破袁军险处!”
徐晃、夏侯惇见势来之,随即率众冲杀回去,袁兵只是一味的阻挡,不知变化,很快就被曹军反杀退去。
关张赵三人所领骑兵尽损,现在策马一路杀回,没了总指挥的袁军,不堪一击,三人所向披靡。
史越驾着赤兔从袁军中,手执大斧,威风凛凛,一路砍回,袁军见之,甚是恐怖,不敢靠近,有意躲之,反正又没指挥让上。
史越深吸一口气,可谓是惊险万分。真的如自己所想,真的计成了,难以置信。
袁军大军气势汹汹,虽有贾诩变计迎敌,破对方攻阵,但是沮授还是太厉害了,这些士兵看起来不堪一击,但在指挥之下,依旧能压制我们。只有让这个指挥倒下去,我们才能百分百守住,不然这太难玩了。
所想之计就是攻袁绍而去,由几位猛将率骑兵从敌军露出的空隙中,拼死开路,自己赤兔极快,要是有一个人能追得上,就是只有自己了。追去杀沮授,自己可能一秒钟就没了。擒贼先擒王,追着袁绍而去,敌众肯定大慌,外加潘凤这两个字,名气太大,朝袁绍而去,肯定能制造出机会,制造出沮授分心的机会,这个时候一直随同而后的张辽,寻最好的机会,暗箭射下沮授,死不死无所谓,倒下就行了。而且运气还很好,袁绍因为之前见曹操入阵领军,也不想落后于他,也装模作样往前来了。
曹军能行此之将,除了张辽,不知道该找谁,张辽之勇,不亚关张,并且智谋应变皆有,最适合这种复杂的情形下做此任务。毕竟是将来的合肥战神,威震逍遥津。
“你们这帮人,平时整天在这瞎吹我,今天会这样,你们都有责任的。”史越一种释怀的气息,吐槽道。
曹寨城墙上
郭嘉言:“袁军无了总指挥,开始溃散,其余之人在这种情况领军指挥,皆不是贾诩对手,此战我们守住了。”
一旁曹操也是不敢相信,“居然是以这种方式守下了。”“若是潘凤将军未行此计,我等能否守住。”
郭嘉看之荀攸,“问公达即可。”
荀攸一笑,眼神尖锐,“能!”
袁绍见大军开始败退,从墙下一直被曹军逼退而回。一将士回报袁绍,“监军大人重伤,先正送回医治。”
袁绍:“先撤军,改日再战!”
随即传令出,袁军开始渐渐撤去,直至不见一人。
曹军众兵将终于是松了口气,累得坐到到了地上,一个个还不敢相信,今天活了下来,袁军如此攻势都没有破寨,众人士气更甚了。
史越回看之,“终于走了。”
曹军账中,曹操召集众人,论功行赏,然后商议之后之事。
曹操言:“袁军此次败退,短时间内,不会再大举攻入,而是和之前一样,一军军来损耗我军。之后该如何应战?众位?”
郭嘉说道:“刘辟与袁尚汇合以被曹仁将军大乱,大败他们。乐进和于禁那边,也守住了袁谭而下的攻势。我军要面对依旧正面官渡此处。沮授虽然倒了,不能亲临指挥,但是袁军依旧是攻势大,正面相战的情况并没有变好。”
贾诩言:“沮授倒的这时间,即使能下令策划,但是情况依旧不一样了。逢纪郭图等臣现在能对袁绍产生影响,也就意味着,很有可能会做出对我们有利的情形。”
郭嘉看向一旁司马懿,“乌巢那地如何,是不是屯粮之地?”
司马懿说道:“我军探报去了没回,恐是深入被敌军发现了。现在不能确定。”
郭嘉说道:“在等等吧,马脚总会露出来的。”
一旁史越回忆着战场之事,等大家散了,让人去查查吧。
袁军账内
沮授躺在榻上,袁绍领众臣来见。
沮授起身,袁绍阻之,“公就休息好了,接下来就交于我等!”
“主公,我军屯粮之地,乃是曹军必胜之关键,此刻我军不必于之相战,耗之即可,且防有失,需将领兵前去守之!”沮授说道。
袁绍言:“我自明白,需何人去?”
沮授看向淳于琼等人,“淳于琼和韩猛将军前去乌巢相守,你二人切莫大意,不能有失。粮草若失,你二人军罚处置!”
淳于琼与韩猛应和,“末将必定谨慎坚守,不敢有失!”
不多日,二人领军赶往乌巢而去。
袁谭军处
袁谭军想趁曹军于官渡大战,难以估计它处,乘势破之,往许都而去,奈何乐进、于禁至此拦住此军,两军相持。
袁谭军内,辛评言:“三公子那里据说已经败退了,和刘辟相接失败,攻许都恐是无望了。”
袁谭嘴角一扬,“他这人能力不行,还好高骛远,失败也是意料之中。如今我军此处占优,不久应该就能破了曹军此城。”
辛评说道:“官渡那边,沮授听说受了敌军暗箭,重伤难起。这下不能事事皆应,郭图那边应该能帮我们争取些好处。”
袁谭说道:“显甫那边,审配基本已经失了父亲信任,难对付的还剩逢纪和许攸,最好能把他们也搞定。”
辛评说道:“公子大幸,冀州那边有消息,我们的人已经搞定了他侄子,我们诬陷他侄子等人贪污,如今已经下监狱,不久消息就会传入主公耳中,郭图再加点火,不久许攸也要失势。”
袁谭一笑:“最好,对了,显奕人呢?我听说他领兵走了。”
辛评说道:“据说二公子去阳武了,还带了田丰一起去,估计是要回幽州去,此人本就无心这些,如今也要胜之,就不在留了吧。”
袁谭:“那就好。他与沮授走之最近,父亲最信沮授所言,不过还好他每次有意避开功绩,也在暗示我等,不与相争,沮授似乎也从未在父亲面前为其谋利。”
辛评说道:“但是他与三公子关系最好,恐怕……”
袁谭言:“这也是我担心的,所以我要知道他的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