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军山
夏侯渊引兵前去修补鹿角,行至所在,见鹿角以被烧毁大半。急下令让人弄去旧毁,把新的重新扎地。
夏侯渊与众军士亲力亲为,正处修一半,山上落箭而下。
黄忠与士兵其出,“再放!”
黄忠身后箭队,弯弓其发,满天箭雨,打得夏侯渊与众措手不及。
夏侯渊身临重险,所来人手不多,敌军这箭队,箭发精湛,控制了全场,曹兵一个个被箭队击杀,自己也身中数箭。
“杀!”黄忠纵马提刀下冲下。
夏侯渊立刀站立,直面对方,“来!”
……
曹寨军营,溃散回逃士兵急报夏侯尚、郭淮等人。
夏侯尚惊惧,痛泣,“怎会?汝可看清!吾叔乃当世勇将,想走,没有人能杀之。”
“将军受伏,身受多箭,那时人马有限,敌军箭队厉害,将军根本就寻不到出路,最后力战敌将黄忠,伤重难战,被斩。”士兵回道。
夏侯尚心乱意烦,“如今怎办?渊叔一亡,军中士气溃散,此处兵马有限,主公援军未至,如何能守?”
杜袭言:“如今最需的是要有一位领将出来重振士气,主帅一亡,敌军很快就来攻之。”
夏侯尚自己此前被生擒,就这一败绩,根本不敢说来领军,众士兵知道了,肯定更加心死,“杜袭将军汝来吧,汝乃军中重臣,名望颇高。定能服众。”
郭淮也说道:“是啊,杜兄汝先暂领本军,之后等主公打算。”
杜袭无法,只好从命。“我虽然军中有望,但还需郭淮将军之谋。”
郭淮言:“吾必当竭尽所能。”
自黄忠斩了夏侯渊后,法正开始了最后的总攻,黄忠、张合二将各攻两道。
连战多日,曹军士气渐乏,兵力不足,难以抵挡。
郭淮寻杜袭,直言如今所况,“吾军难撑到主公援军至,若不想全军覆没,应弃此而离。”
杜袭也知现在情况,但是不敢擅自撤军,便又寻来夏侯尚,与之说二人决定,夏侯尚听从二人言。
郭淮道:“吾等到汉水附近扎营,再让人报前来援军,再做打算。”
就此,三人弃了定军山要地,往汉水去了。
阳平关道
曹真、曹休二人得知定军山被破,夏侯渊被斩,大为震惊。
“渊叔按军师之命守,必能坚守,怎会?”曹真不解言道。
曹休回之:“战场多变,一切难言。现郭淮他们已经往汉水去驻扎,我等就没必要在此攻了,往汉水去汇合吧。”
曹真叹息一声,“只是万没想到会此。军师即使成了,我也觉得不甘。”
刘备军寨
黄忠斩了夏侯渊,提着头来见刘备,“主公!老夫大破定军山,夏侯渊首级在此!”
刘备一脸严肃,淡然道:“汉升,大功一件也,真振我军威。”
黄忠见众人神色不对,且不见好多了将士,“主公,其他人呢?都去退守曹军了?”
天荡山,孔明军寨
“老师书信吾与让人回报主公,主公收之,必定行动。”“不过,老师,他真的会这么做吗?现在都没有消息传来,莫不是吾等多心了。”马谡言。
孔明肃言道:“士元定会这样做,他就是一个不惧生死,敢亲入险恶之人。更别说这是对我军致命一击。整个军中,只有吾对其颇有了解,他的动现,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
马谡言:“毕竟敌军主军师不现身,也不是大不了之事。不过,老师受此之限,不能亲去,其他人恐难阻。”
孔明淡淡一笑,“幼常此言差矣,天下若还剩一人能阻士元,非他不可。”
剑阁
史越领魏延、刘封等人行军至此,一路往成都赶回,带上了所有能带走的士兵。刘备那处只留了些许,整个刘军的兵力四分五裂,再分这一军,只分出了一万。
“还没有消息?”史越焦躁的问道。
魏延言:“还是没有消息传来了,广汉郡上一带,恐真的都是见曹军势大,都叛变了,而且曹军也都是秘密行进,大道也无人知。若真等发现了才传消息,那时已经晚了。”
“文长,汝觉得他们有多少人?”史越问。
“肯定不多,不过成都一带郡县,已经没有多少吾军兵力,吾军都去汉中了。所以他们只需三千左右,就可夺下各城。预计有五千左右吧。”魏延分析道。
“五千左右?”史越心里没底,感觉斗不过他。
此时刘封言:“吾有一言,不知可讲不可讲?”
二人看向他,史越言:“公子请说。”
刘封道:“若是庞统根本就未来攻呢?毕竟这么久,吾等都没收到求救之报。”
史越听之,僵住了。首先对自己是好事,不用与对方亲战。其次对自己也是坏事,把兵力从主战场调离,万一造成大的影响,导致兵力不够节节败退。以后威信都没了。
正忧郁间,一使者快马前来,“将军!汝等竟在此。”
魏延见之,心已有会。“潘兄这下不用担心人不在了。”
人在,我更担心了!
“将军!曹军从北上一路攻来,现在已过江油,往绵竹去了。”
“吾等知道了!”史越回应此人,心算距离,往绵竹,那么去雒城可能会碰上。
“现在起,日夜进兵!每日只休息,三个时辰,定要在敌军攻至成都前拦住!”史越下令道。不敢让他们到成都,成都现在里面的益州老臣,才不在乎谁当主公呢,随时都有可能叛变。
成都
“父亲,快马急报,曹军的人居然吾军不备,偷攻至广汉郡一带,主公大军在汉中,此处无军,可能救兵未至,敌人以至成都了。”李丰把消息告知李严。
李严陷入深思,左右来走。
李丰看着其父,又道:“而且吾闻汉中那边我军也不好战,曹军兵马极多,骁勇善战。若是主公分兵来救,那一处可能也无力抵抗。”
李严对视李丰,对其言,“我们只有一条路,站刘这边,不可降,不能降。降之必亡。”
李丰还未思得其中深意,不过父亲所说,定是真理,“是!如今应何为?”
“城中那些将臣,派人去盯紧他们,和谁有交往,是否派人出城,一一探之。立即召集城中所剩兵马人手,做好坚守准备,尽量撑到主公大军至此。”李严言。
李丰不解,“不应去敌进军路上,阻击吗?让他们进到成都这里附近,不是更为不妙?城中那些将臣很有可能投降献城。”
李严轻笑,“汝要学很多,不必再问,照做就是。最后的结果,对吾李家都是百利无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