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曹军军处,钟繇驻扎于此。
“西凉军杀来了!”
“尔等莫慌!随我出战!”
曹军军外,马腾军从另一道赶至此,先锋军一路攻其而来。
此处曹军主将领兵出战,迎战西凉军先锋部队。
西凉军领军先锋主将手持长枪,气势无人可敌,一路冲杀而来,曹军主将见之,“你就是领将,我乃……”
话未说完就被那人一枪穿透胸甲提起,“将军!”其余将士见之,冲去相救,那人挥曹军将而下,只见敌军左右正面三处皆来驾马将士。随即策马冲去,一枪连躲几招,一枪穿杀一人,枪从胸口而过,挥之而起,那人重量宛如无物,再用之穿杀另一将……
曹军连续几名将士被杀,众生怯意,开始后退。
钟繇驾马于高处看之,“马腾你们终于来了。”眼神看向下方骁勇神将。
“这人就是西凉军战神——马超。”
袁军,郭援军处。
郭援召众人议事,指着案上图纸说道,“我等可乘船渡汾河而过。单于守住阳平,马腾干扰钟繇,他们必定不能来阻我等,等我军过之,就可长驱直入洛阳,到时曹操必定退军。”
黎阳,曹军处。
曹洪领兵阻袁尚先锋军,战退吕旷、吕翔二兄弟。
不久袁尚大军至此,幽州袁熙大军也至此。
曹操领大军攻二人而去,为了郭嘉之计,制造大军受阻牵制的情况,以让平阳郭援得知此处受阻难以前去支援。
平阳,郭援领军渡河。
消息传入钟繇之耳,钟繇言:“果然渡河了,我等出发吧。”
郭援军渡河而行,岸边皆有曹军相望。郭援言:“那只是前来探阻之军,让他们看吧,他们也干不了什么。有南匈奴和马腾的牵制,钟繇军做不了什么。”
忽然来报,“前方有船拦阻!”
郭援惊之,“谁的船?”
“西凉军,庞德在阻!”
“庞德?马腾你要做什么?”郭援不解,此时岸边的伏兵也尽出,皆是钟繇之兵。
郭援此时才意识到,马腾叛变了,没有去阻钟繇军,反而联手了。
郭援大喊:“快撤回去!”
“撤不回了!后方还有船只,相阻!”郭援兵喊道。“我们被包围了!”
前方船只驾来,领军之人乃是庞德,“随我,取人头!”
庞德等人冲上敌船,向郭援杀去,“拦住他!”郭援兵冲于前去挡,庞德手持大刀,不停向郭援走去,冲上来挡的士兵,简单利落被庞德一刀斩下,庞德看都不看一眼,目光里只有郭援。
郭援心中甚惧,这个人每走一步,自己离死就近一步。
高干等人得知郭援在水中被西凉军和曹军埋伏,高干怒之,“马腾这个叛逆!”随即带着士兵前去救援。
路上一军冲出,高干见其装饰乃是西凉军。随即冲杀而去。
“尔等随我上,杀尽这帮背信弃义之人!”高干大喊。
领军主将,手持长枪,正是西凉军少主,马超听之,“杀尽?你不配。”
马超领军冲入高干军中,路刺杀,无人可挡,高干见之,难以敌之,此人神勇,又见对方看向自己,心生惧怕,“撤!先撤!”
马腾于后见高干撤军,又知郭援被两军相击,恐是要亡。
就对一旁张既言:“所应之事以成,我的呢?”
郭嘉命张既前来劝说马腾告知其中利害关系,劝其相助。张既言:“您如今为丞相讨袁,正是为天子为汉室。重洗当初官渡不出战之耻,天下间的谣言必定消散,皇上有您,必定大喜。”
马腾言:“我本就是忠臣,一心为汉室,当日是受所惑,还望公回去告知。”
张既言:“吾自会!”
钟繇领军赶至河上,为见郭援一面。
不久到之,只见鲜血染红了河流,战船之上已经没有打斗之声,“结束了?”
钟繇随即上郭援主船而去,庞德手拿郭援头颅,“人头已取。”
钟繇见之,叹息一声,默然。
马腾军助曹军败了郭援军,不久就离开此地,回西凉而去。
张既一路目送他们而走,“马腾亲近天子,必定是牵制曹操一大障碍。”随即对一旁一探子言:“回去告诉仲达,这边如愿事成。”
黎阳
曹军从春开始连续不断的与袁尚军发生无数次大小战役,曹军这边依旧是兵少,袁军虽然弱但是兵多,冀州为后,粮草补给充足。
曹军寨中,郭嘉得知平阳消息,“郭援以死,高干撤军回此,南匈奴单于呼厨泉投降,不过留下了马腾这个后患,此生我恐难灭他。”话毕猛咳了几声。
“快一点,还要快一点,时间不够了……”
许都
刘备自从和曹操回此之后,就谏天子留刘备于许都辅佐,以此应对徐州之民,天下之言,徐州牧换了他人去做。刘备自从强行被留在许都,基本算是被监禁了,虽然能正常行事,但是暗中一直有人监视,他们皆是曹操让曹仁派来的人,以防他在这里行不测之事。
关张赵三人反应敏锐,有人跟踪自然是知,不过刘备劝其三人不必理会就行了。
刘备府中,张飞言:“如今曹操在黎阳正受苦战,我等此时逃脱,无暇故此,已是最好之机。”
关羽言:“三弟所言极是,但是我大哥家眷难以撤离,我等不惧那几个眼睛,想走就走,但是若何?”
刘备言:“尔等莫急,这样的事,又不是第一次有。现在是曹操危机时刻,肯定会加派人手,严加监视,现在离,是最差的时候。”
三人无言,刘备又说道:“潘凤将军的人已经联系我了,他会助我等,送我等家眷离此,叫我等先静观其变,莫让冲动。我等若是见他不可与他交谈,更不可神情意会,恐会暴露。”
张飞说道:“又是此人,上次你也说此人,可从头到尾这人就没找过我们。”
刘备一笑:“这就是他之计,你不懂。此人多次助我等,与我等示好,其实已经暗示,不然之前田猎二弟要斩曹操之事,早就被告知,我等能活至此,莫急,莫急。”
哈欠!史越猛打一个喷嚏。“这身体这么好都能感冒吗?”果然还是最近仗打太多了,每天都是一样的日子,好无聊啊,什么时候放假啊。
此时史越自己还不知道,暗潮之下有什么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