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阳,蔡瑁府
“什么人到了刘备府上?”蔡瑁问道面前的奴仆。
“一个叫廖化,一个叫史越,两个人看样子似乎都是将军吧。”
蔡瑁:“估计是听闻刘备到此来投奔的,无名之辈而已,回去继续探听,他们要是有什么异动,及时告诉我。”
“是,老爷。”说罢就此退去。
刘备府
“史越将军所说果然无误,刚才子龙发现,果然有一家奴悄悄的往蔡瑁家中去了。”刘备说道。
史越言:“小心些便是,那人就不用理会他,赶他走反而更会让蔡瑁生疑。”
关羽问道:“将军如今我们下一步该如何?”
“静观其变,越是着急越容易出错。”我哪知道啊?
刘备以礼请道:“我虽有当世猛将,但是一直缺一位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谋士。将军世间大才,文武双全,玄德屈才将军为军师,不知可否?”
“为主公分忧乃我之职责,主公不必如此!”终于不用玩刀口舔血了。
此时赵云跑来,“主公!徐州来人投奔了!”
孙乾、简雍、糜竺、糜芳他们得知刘备逃脱了曹操的控制,并带着自己人一路从徐州赶来荆州投奔。
刘备立即出去相迎,看到年少相识的简雍,在徐州忠于自己的孙乾,还有大舅子糜竺糜芳兄弟,甚是激动,“还想到还见到各位时日。”
“各位进来再说!”
四人见到史越,眼瞪得直圆,难以置信,“这不是曹军的潘凤吗!”孙乾说道。
“子龙出去看看!”史越马上喊道。
赵云立刻会意,双目环视周围,然后又跑外去,确认了一番,只见廖化走来:“放心,我看着呢!”
赵云回去告知:“无事。”
史越才松了口气,还好没被细作听到,随即和他们解释事情经过。
虽然史越没有暴露,但是那细作依旧是找向蔡瑁告知,刘备府上来了什么人。
“这几人皆是刘备在徐州的手下,如今大老远来投奔,事情果然不简单。刘备果然要染指我荆州之心!”蔡瑁沉声言。但是有熟人来投奔还是难以作为告发他的证据。
“很好,继续去打探。不要暴露了。”
刘备待着荆州襄阳,一待就快半年,在这里尽得民心。路上百姓见到,皆以礼问好。
一处楼上,蔡瑁和公子刘琮看着下方刘备。
“假仁假义!”一旁张允说道,“公子你看此人,故意交好荆州民众,为的不就是到时夺我城。”
刘琮言:“我听说刘备最近在和大哥交好。看来他是打算辅佐大哥和我们为敌了。”
蔡瑁言:“确是如此,我观此人是打算从大公子刘琦入手,如今主公年老,到时荆州牧被大公子继承,他就可从大公子之手,夺我荆州。”
刘琦听之,“砰!”一拳捶于桌上,“我岂会让他得逞!此人可有办法……”说着把手放到脖子一划。
蔡瑁言:“难也,此人手下将士如虎,此计若是不成,暴露我等,侄儿你可能会因此连累,失去主公的信任。”
刘琦恨道:“那就由他任意而为下去。”
蔡瑁言:“侄儿放心,他不会这么一直如意下去的。”
……
刘备得知刘表找他,立即去相见。
“景升兄突然来寻,可有何事?”刘备问之。
刘表笑说:“也无其它事,就是想和玄德饮酒畅谈。”
二人相坐,各自相谈。正说间,刘表叹息道:“曹操将来必定会南下夺我荆州,可年老,已经难有力对持。”
刘备听之,言:“景升兄二子,皆是才俊,必能提之分忧。”
“难啊,就这二人我就难决断。”刘表哀愁道。
刘备言:“我知兄是怕重蹈袁本初覆辙,兄弟相争,他人渔翁得利。不过此乃公之家事,我不便过言。”
“袁本初废长立幼,闹得民心不稳,众人难服,我此前也有此意,不过玄德你来之后,就不一样了。我闻玄德支持大子刘琦,玄德目光必定不会错。所以……”刘表正说间。
此时外面有探报,“主公,张武、陈孙二人在江夏掠夺百姓,还望速速救援。”
刘表听之,看向刘备,言:“降将张武、陈孙在江夏掠民,共谋造反,不知玄德有何高见。”
刘备一笑,“无需多忧,此二贼人让备前去讨之!”
刘表听之甚喜,“我与兵三万玄德,望玄德大胜。”
随即刘表点兵三万,刘备领命带着兄弟们前去讨贼。
南阳,隆中
史越带着廖化,一路往此处来,遥望群山数里人,荷耕锄于田野间。
廖化不解的问道:“将军,我们来这里到底要找什么人?”廖化看着这里,不就是乡下吗?
史越淡淡的说道:“这个世界的真正Boss。”
廖化一头雾水,将军在说什么啊?
史越勒马,问向耕田的农夫,“阁下可知卧龙先生住何处?”
“此山之南,一带高冈,乃卧龙岗,岗前有一茅庐,那就是诸葛先生高卧之地。”农家男子回之。
“多谢!走了廖化!”
二人一直往前,行至数里,遥望前方卧龙岗,清景异常。
下马走向庄前,亲叩材门,一童便出,“汝是何人?”
“我乃刘备账下军师潘凤,特来拜见先生。”
“我记不得许多名字。”童子说道。
这还多,我很简化了好吗?“你就说……刘备来访!”要是潘凤的话,他可能会认为是曹操的人,到时候还要解释就复杂了。
“你等着!”童子跑了回去。
不一会,童子跑出,“先生说了,进来吧。”
史越心喜,“廖化你这等着吧。”廖化听言于此。
史越心情有些激动,自己来,没待上老板,对方会同意吗?应该吧,孔明本来就在等待明主。
“先生在里面。”童子说道。
史越走了进去,一人坐于案前身长八尺,面冠如玉,容貌甚伟,却带着三分锐气,这和史越想的有点不一样。
“神奇,刘备有了潘凤,为何还要来找我。”
史越一愣,那童子不是说记不得许多吗?还是其它原因……
史越笑道:“那些都是虚言,先生之才,天下无人可及,我主最需的就是先生之助……”
“别废话了,回去告诉刘备,让他杀刘表夺荆州,灭刘璋取益州,除汉室刘氏!撕掉那虚伪的面具!”
“我自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