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荷花一脸迷茫地看向苏夏至,胸腔的熊熊怒火就被苏夏至那轻飘飘的一句话给浇灭了,要不是时机不对她真的想问问:夫人,那个人对您心怀不轨,您打算怎么办?
刘宗发觉自个又被那对夫妻忽略了,他堂堂的正五品官员怎么能被泥腿子忽视?
“你有多少银子?”许城决定先拿走刘宗所有的银子,到时候再杀了刘宗,那就让刘宗这个人渣多活几天?
刘宗一副成竹在胸地模样,咳嗽了声,“若是把我伺候好了,我可以考虑多给你们一点银子。”
“伺候?”许城的话音刚落,人就消失在原地了。
当刘宗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泛着寒光的匕首紧贴着他的脖颈,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人却假装镇定,“你敢伤我一根汗毛,你就等着掉脑袋吧!”
“刘宗,正五品守备,你是觉得你守备位置做得太久了吧,主意打到顾家上面来了?”许城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敢和顾家作对的守备,你是第一个。”
顾家?
刘宗被雷得外焦里嫩,头一寸寸机械般的转向许城,对上那双满是杀气的眸子,一时间,竟连呼吸都忘了。
老天爷啊!
我做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做!
“军、军师,”刘宗的双腿抖得跟筛子似的,声音嘶哑着,“我,我什么都没做,我只是,我只是想帮帮那些可怜人。”
刘宗想到屋里那些跟他缠绵过的女人,好似是找到了摆脱罪名的借口,“都是她们主动的,她们想要银子,我给了她们一个机会的而已。”
“是她,是她,”刘宗脸激动地通红,伸手指着苏春风,两眼瞪得极大,无辜道,“我本来不想来的,是这个女人求我给她们赚钱的机会,我、我才来的,我是好人,我善良,所以我带着银子来了。”
“我们都知道你是个好人,”苏夏至淡然笑着走到许城身边,抬眼望着许城,目光渐渐地移到刘宗脸上,“我们也都知道你是个善良的人,不如拿出所有的银子帮助百姓度过难关,你觉得怎么样?”
“所、所有银子?”刘宗腿有点软,要不是许城单手支着他的胳膊,他可能直接瘫在地上了,“要那么多银子?”
许城只是递给刘宗一个自行体会的眼神。
刘家是个商人,刘宗打小就不爱念书,被他爹踹到军营里,好不容易立了几回功当上了官儿,成了家里头最有能耐的人,然而,刘家的百年基业这是要毁在他手里?
刘宗现在连恨苏春风的空都没,一想到他老爹的心血全没了,心都凉了。
甭管刘宗怎么想,回到家还没机会和自家小娘子亲近的许城,现在又要去刘家了。
许城都在怀疑上天不想他和小娘子在一起,每次他空出时间陪小娘子,总有乱七八糟的事情需要他出门忙,这事儿若是让江州去办的话,怕是镇不住刘家,“娘子,一起去?”
“我回去跟咱娘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