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霜降顿了顿,见晏承楼一脸不容拒绝的模样,到底还是摊开了手,露出了她随意包扎的伤口,也就是拿两块干净的旧布包扎了下,在手背打了个结,方便干活。
农村的女人但凡精细点过日子的,经常这么缠手,毕竟要经常拿着镰刀锄头这些工具,这样可以防止磨伤手。
故而,方才陆谷雨她们才没瞧出来她伤了手!
陆霜降自己随意地把布条给拆了,掌心的伤口已经被牵扯得有些开裂,伤口的皮肤因为长时间捂着,已经有些发白了。
晏承楼看着,不由蹙起了好看的眉头,“你不该后头碰水的。”
陆霜降撇了撇嘴,“农村没那么多规矩的,也没这条件。生了孩子第二天下地干活的不要太多!”
现在资源匮乏,各家都在为了生计奔波,哪儿会顾忌自己的身体!
“你这伤口不疼吗?”
“疼啊!”陆霜降回道,“可这不是家里忙不过来嘛!好了,我自己可以上药的。”说着,就要伸手去拿晏承楼手里的云南白药。
她还真弄不到这东西,本来是打算回头自己凑合着做点药粉的,既然晏承楼诚心送上门来了,那她也就省了功夫!
晏承楼抬手避开,“我给你上。”
说着,他也不顾男女有别,凑近了坐到了陆霜降一臂远的距离,捧过她的手,细细地用湿布条擦了擦她的伤口。
他的动作很轻柔,可到底是掌握不了力道,偶尔还是弄得陆霜降有些疼。
而他的手掌很大,能够轻易地把她的手包裹在掌心,指尖干燥而滚烫,就像是个小暖炉,跟他的外表很不一致。
陆霜降心口跳了跳,反射性想要缩回手,却被他给攥紧了。
晏承楼只觉得掌心的小手就像是一块白玉,手指如削葱根般纤细,温软滑腻,只有掌心边缘偶有几个小小的茧子,嵌在他的手掌里却是刚刚好一团,让人握在掌心就不想放开。
若是换了旁人,晏承楼可能都是目不斜视的,但是陆霜降不同,这未来已经是他的媳妇儿了,铁板铮铮上的了,故而心态也就不一样了。
这是他看上的姑娘,从他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就觉得她很特别。
第二次见面,他就对她上了心。
他想要娶她!
这般想着,捂着这只小手,想着她这伤都是为了救自己落下的,晏承楼就觉得心口仿若是被什么浸润了一般,暖融融的,鼓囊囊的,叫他有着一种奇异的心动和满足感。
他面上却不漏神色,慢慢地取出了云南白药,拧开了瓶盖,抖了抖手,把那白药倒了些许出来,口气都温和了许多,道,“可能会疼,你忍着些!”
陆霜降淡淡应了声,就见他抿着薄唇,把那倒下来的白药粉,慢慢地推开在她的伤口上。
伤口本来就还没愈合,白药有些刺激,她的手不受控制地抽了抽。
晏承楼却怕她受不住,动作都转缓了些。
陆霜降自然看出来了,她不由微微地抬眸,上下逡巡着打量起晏承楼来。
见他如画的眉眼微垂,长长的羽睫就像是蝴蝶的羽翼垂落的翅膀,轻轻地嗡飞,又像是一把的小扇子,轻轻地骚动着人心。
不得不说,晏承楼的确长得格外的好,不仅仅是英俊能形容的,是真真正正的剑眉星目的俊美,看着就格外的大气矜贵,像是上天最精心雕琢的完美工艺品。
陆霜降前世的时候,娱乐业刚刚兴起,当时出了很多港台的明星,在她看来,却没个男明星能够抵得上他!
只是,晏家的人虽然长得还可以,晏承楼却像是里面最格格不入的。
陆霜降一时看着,不由出了神。
若是他不是英年早逝,他的未来应该会是更加辉煌的!只是那样的话,她或许不会选择跟他相亲……
直到晏承楼说了声好了,她才恍然回神,对上了他隐隐含着笑意的视线,她脸上不由微微发热。
她,她居然看个人看呆了!
“谢,谢谢你……”陆霜降有些赧然,她忙缩回了手,就见双手被包扎得很齐整,可见对方是个老手。
晏承楼:“不用,今天应该是我谢谢你。除却我的战友,从来没有人会为了救我,这般拼命的,还是个女人!”
陆霜降怔了怔,旋即笑道:“说得你好像是个不会遇到危险的人。你是军人,为了国家冲锋陷阵,救国救民,是你的天职。但别人接受你的帮助,却并非也是理所当然的。你除去是个军人,你也还是个普通人,也是会疼会流血的,你能舍身忘己的救别人,那也会有人愿意为此去救你的!”
晏承楼闻言,略略地愣了愣,嘴角却是不由自主地扬了扬。
陆霜降前世的时候,娱乐业刚刚兴起,当时出了很多港台的明星,在她看来,却没个男明星能够抵得上他!
只是,晏家的人虽然长得还可以,晏承楼却像是里面最格格不入的。
陆霜降一时看着,不由出了神。
若是他不是英年早逝,他的未来应该会是更加辉煌的!只是那样的话,她或许不会选择跟他相亲……
直到晏承楼说了声好了,她才恍然回神,对上了他隐隐含着笑意的视线,她脸上不由微微发热。
她,她居然看个人看呆了!
“谢,谢谢你……”陆霜降有些赧然,她忙缩回了手,就见双手被包扎得很齐整,可见对方是个老手。
晏承楼:“不用,今天应该是我谢谢你。除却我的战友,从来没有人会为了救我,这般拼命的,还是个女人!”
陆霜降怔了怔,旋即笑道:“说得你好像是个不会遇到危险的人。你是军人,为了国家冲锋陷阵,救国救民,是你的天职。但别人接受你的帮助,却并非也是理所当然的。你除去是个军人,你也还是个普通人,也是会疼会流血的,你能舍身忘己的救别人,那也会有人愿意为此去救你的!”
晏承楼闻言,略略地愣了愣,嘴角却是不由自主地扬了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