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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科举之路正文卷第二百五十二章制定人物属性图正午阳光之下屹立的少年人。
一身月白长衫,玉冠束发。
风姿儒雅随和。
笑的一脸无害。
只是众人却不自觉的默默退后一步。
顺便瞅了瞅摊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的壮汉。
“......”
众人心里一阵咆哮!
皇上,好可怕!
皇上,求放过!
皇上,不是人!
“怎么?不是要正面切磋?”少年轻柔的嗓音带着疑惑。
众人立马摆手。
“不了不了,属下不想切磋了。”
“我们还有待磨炼磨炼。”
“不然皇上去揍......不是,不然皇上去和新军营那群小子切磋切磋吧。”
新军营的兄弟对不住了。
这个时候可不是讲义气的时候!
你们先顶住,我等先撤了。
“皇上,属下愿赌服输,赔您一两银子!”
一个大汉从怀里摸了摸,笑的一脸讨好。
卧槽!
奸诈!
场中众人瞬间反应过来,都开始掏银子。
“皇上,行行好,属下有二两银子,都献给皇上。”
“皇上,属下有五两,您一边坐着喝喝茶。”
“皇上,下次别动不动切磋了,我们害怕啊。”
苏琉玉两只手心立马塞得鼓鼓的。
满满一大把。
有些还从指缝里掉了出来。
后面还有老大一帮人没给,统计下来估计有几百两!
她把银子揣进兜里,仔仔细细放好。
顺便心里统计了一下骁武军和新军营的人数。
头一次觉得,练武也是有用的嘛。
小赚一笔不亏。
“那朕就收下了,不过武功还是要练的,朕近几日会亲自磨砺磨砺你们,让你们能早一日上战场。”
亲自!
磨砺!
众人心里一阵哀嚎!
不要啊,皇上,会死人的!
“抗议无效,从明日开始,加强训练!”
苏琉玉踢了踢脚下装死的黑熊。
“十日之内,你们军营要是没有显著提升,就去新军营挨军棍去!”
“......”
这日子没发过了。
苏琉玉带学生,那是出了名的负责。
而且因为是理科生,一切喜欢以数据说话,便每个人都画了一张属性图,再一个个打分。
属性分为:力量,智力,耐力,防守,进攻,生存。
每个人的特点都细细标注,对偏科的,会制定不同的训练计划。
加大每个人的特长,并且对弱项加以辅导。
让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领域。
分布不同岗位。
刺杀一队。
间谍一队。
军师一队。
野外查探地形一队。
后勤迅速补给一队。
开始斥候军每天被训练的哭爹喊娘。
还私下里隐隐抱怨。
但过了几日,看到自家皇上统筹不仅详细,还面面俱到,心里只有佩服!
司马锐现在已经是苏琉玉的狗腿子了。
天天守在御书房外面,等她处理完朝政。
“皇上,今天还训练吗?”
“皇上,卑职觉得今日又提高不少。”
“皇上,咱们啥时候练练手。”
对于练手的问题,苏琉玉只是回了一句:
“静待时机。”
大齐是不能练手的,有碍双方感情。
不然就拿大金下手好了。
但苏琉玉决定还是在等等,先磨砺磨砺他们再说。
只是,这个想法才出来,就被一封急报,彻底打断!
长白书斋影卫的密信自大齐送往承明殿。
连夜加急急报。
把还在睡梦中的养神的苏琉玉立马惊喜。
急报甚是潦草。
一看就是因为时间仓促,来不及书写导致。
只有一句话。
“金军压城,战王被困,凶多吉少!”
凶多!吉少!
苏琉玉握紧信封,心口扑通扑通的跳。
她在问自己。
要不要弃了战王。
为上位者,舍与得都要考虑周全。
值不值得救。
值不值得为了战王拼命。
她要担责。
大魏全军将士的性命与妻儿父母。
救,还是不救!
苏琉玉霍然起身。
边走边下令。
“传斥候军大将司马锐!”
“传骁武军大将元戈!”
“传新军营统领胡清扬!”
“传宋彦之!”
妈的,大腿都没了,抱个锤子!
草包太子要上位,她北荒要被这些苍蝇给搅死!
做了朕的大腿,就给朕好好活着!
承明殿内。
今夜,灯火通明!
四大军队将领,被连夜请进皇宫,商讨营救之策。
另一边。
大齐,朝升城。
所有大军被迫进城防守,战场狼烟一边,后方退无可退。
战王爷一身戎甲端坐在屋内,嘴唇起皮,脸色煞白,胸口处被长枪捅了个血洞,在往外,不停冒血。
“王爷,急报已入帝京,皇上不会不管咱们的。”
跪在地上的亲兵,声音嘶哑,低声安慰。
从来没有如此狼狈过。
金人这次,是下了狠劲,要吞并大齐边防。
他们从护国墙一路退到朝升城。
遣散城内百姓,驻扎于此。
但城墙,已经要受不住了。
城中粮仓,也已经枯竭,将士们,已经几日都没有吃过一顿饱饭。
而传入帝京的信,一封未回。
如果再不来。
就......
战王爷苦笑一声:“戎弟,不用安慰本王,本王知道,援军来不了。”
要来早就来了。
何苦等到现在?
跪在地上的亲兵哽咽着喉咙,不敢看他。
“戎弟,本王,明日会亲自应战,你带兄弟,逃了吧。”
“王爷!不可!”
“我还能撑一段时辰。”
战王突然用力握住他的胳膊,声音微微拔高了些:“戎弟,本王,有一事放心不下,你一定替本王,细细办妥,这是军令!”
那亲兵立马回握住他的手,语气坚定:“王爷,可是放心不下王妃与世子。”
战王咽了口血沫,摇摇头。
摸出怀里一封血书。
“他们后路已经安排妥当,本王心里,放心不下一个幼弟。”
说起幼弟这两个字,他眼里流出一丝喜悦,还扯了一抹笑。
或许是嘴唇干裂,这笑,撕的他嘴巴疼。
他舔了舔嘴唇,笑意却未减:
“我这幼弟,如今才十四,位居上位,很是艰难。”
“第一次相见,对本王那是百般讨好,阿谀奉承十足十,本王心里觉得好笑,我就一个没权势的闲王,有什么值得讨好的。”
“但她说,值得,如果本王不值得,难道草包太子值得?她信我能登上那个位子,还说,要一直抱本王大腿,让本王照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