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科举之路正文卷第七百零五章渣龙被罚洗衣服了兵部尚书没注意姜晏晚异样。
“这卦向,出生身弱,少时六亲亡尽,待十岁大运,遇贵人将星一飞冲天,登基九五,这龙吟帝王之卦,也就承德大帝一人。”
“但世间讲究因果,老祖宗本来就身弱了还遭旺杀克身,命格虽硬,却克父克母克兄弟克子女,若不是早逝,必将妻亡,子死,孙子难成大器,最终晚年驾崩,江山易主。”
“放肆!”
姜晏晚脸色一下子变了。
“禄命之说,诚渺茫不足信!”
“你急什么?”兵部尚书怕他不信,又道:“老祖宗十岁逢大运,十三岁登基大宝,二十岁便一统天下,但十年一次大运,至二十岁开始,老祖宗怕是也知命相,所以才大肆放权。”
他又道:
“左右这龙吟之卦也就老祖宗一人,不提也罢。”
姜晏晚此时已是一身冷汗。
琉玉诞辰六亲亡尽,年幼体弱。
十岁交大运,遇贵人将星说的岂不就是沈怀舟和元戈。
再有,十三岁登基大宝,也是一字不差。
“可有解?”他急急问。
兵部尚书愣了愣。
“这都是野史,本官是科举进士出身,对五行阴阳之道一知半解,也是从别处听来的罢了。”
他又道:
“你在乎这些作甚,这龙吟之卦命硬,到头来也就孤家寡人罢了,要不是老祖宗自戕,这大周即便是江山易主又如何,老祖宗驾崩都多少年了,还余威尚在,可见对后世,影响深远。”
“你懂什么!”
姜晏晚手松了握,握了松。
他是害怕。
最懂苏琉玉如他,怎会不知道她心性。
琉玉她对亲情至交看的深重。
两人交心时,他也从她嘴里听出个大概。
宋丞相,胡统领,西凉王,这些因她身损的至亲,一直是她心中大憾。
更何况。
她最最依赖那位师父。
要是......
他不敢再想。
有先人在前的教训,他绝对不允许此事发生。
苏琉玉对这些其实不信。
当初去大魏皇陵后蒙氏曾告诉她解卦之法。
听完后她只觉得是无稽之谈,转头就抛向脑后。
更何况,现在有个大麻烦在眼前。
让她很是头疼。
首站告捷之后,被丢在大商敌营的胤宁一大早拎着大包小包过来投奔了。
昨夜和云崖儿浅尝情事,渣渣龙精神饱满,看到胤宁还热情把人邀请到帐内,哥俩好的准备共用早膳。
只是。
两个不讲究的人在一起惯了。
养就一身的臭毛病。
比如用膳的时候不小心溅了一滴粥在桌子上,苏琉玉直接用手擦了,擦完拍拍手,又没事人一样继续享用。
这不讲究的样子,让云崖儿忍了忍,当没看见。
这倒还好。
但胤宁过来。
是带着大包小包包袱的。
那包袱里面别的没有,全是两人这十几日路上的脏衣服。
臭味相投的两人准备凑一锅洗,袜子衣服也放在一处,被皱巴巴裹在包袱里。
起初云崖儿还当是苏琉玉的行李,一打开,那十几日汗味险些没把他给熏死。
“对了,这衣服放了几日了,不如微臣今日把洗了吧。”
胤宁有些不好意思,说了一句。
“那你泡多几日,这样才洗的干净,这方面,朕有经验,你学着点。”
“皇上英明!”
生活白痴的两个人一言一语,让云崖儿青筋直跳,又气又想笑。
两人去年在江州。
某人信誓旦旦要帮着他洗衣服。
他嫌弃她添乱,就告诉她把衣服泡在水里。
不用想。
这泡衣服就能洗干净的愚论就在某人脑子里记上了。
还嘚嘚瑟瑟出去炫耀。
也不怕人笑话。
云崖儿撸起袖子,把苏琉玉的外衫里衣袜子全部挑出来,准备一个个洗了。
只是翻到最后,他好看的眉目微蹙。
“你玉佩呢?丢了?”
君子无故,玉不离身。
更何况还是她的帝王之佩。
苏琉玉啃了一口包子,想了起来。
“朕去大梁,住在稷王府,稷王妃人好心善,朕受她多加恩惠,离府前,她送了朕一枚玉,被朕不小心打碎了,于情于理,朕就赔了她一个,当做送她的回礼了。”
云崖儿听到的却不是那回事了。
“稷王妃口口口口,口口口人好口口,朕口口口送她口口口了。”
“有多好?”他问。
“在府里,她主持中馈,掌管银子,朕不过是个教书先生,却很是礼遇,未见苛刻,对了,人长的也不错,年纪虽小,却很有主母之范。”
云崖儿听到的。
“口口口口,口管银子,口口口口口人长的不错。”
所以。
云崖儿马上总结出来了。
稷王妃,管银子,人长的不错,玉送她了。
再划个重点就是。
稷王妃,人长的不错。
小白花的危险信号一下子竖了起来。
“你把玉送给一个外人?”
“......”苏琉玉一愣:“那玉宫里还有许多,不过是朕怕麻烦,一直未换罢了,当时能拿出手的,也就只有那个了。”
这话是实话。
稷王妃送的那枚玉,价值不菲。
大忽悠对银子又抠门。
是死都不会赔银子的。
所以这玉,就自然而然送出去了,也不心疼。
“确实不妥,当初微臣也是想劝了的。”胤宁老实道:“但皇上看美人落泪,心疼的要死,这玉巴巴就送出去了,微臣想劝,也开不了口啊。”
“......”
朕哪有!
云崖儿瞪了她一眼。
“衣服你自己洗。”
“!!!!”
怎么好好的,让朕洗衣服!
胤宁捅了捅苏琉玉胳膊。
准备卖一个好。
“放心吧皇上,微臣帮你洗。”他小声开口。
云崖儿那眼刀子一下子刮了过来。
“额,微臣可以帮皇上打水。”
“......”
看着苏琉玉一脸崩溃。
尊贵的太子殿下高兴了。
他其实心里有点小吃味。
这位云崖儿,他有所耳闻。
两人幼时相识,是长生殿的嫡系亲传子弟,医术了得,好几次救琉玉生死,是过了命的交情。
他看向桌子上的早膳。
粥熬的浓浓的,包子是新蒸的,琉玉不喜甜口,这早膳一点都不见软糯甜腻。
他叹了一口气。
压下了心里的一些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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