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耀的将军府中,现在是一片欣欣向荣,不管是前门,宅院还是后宅,全部全部都是在一片热火或朝天之中。
这段时间府中的变故,让从大门口站岗的小兵,道当家作主的夫人,没有一个不是小心翼翼的。
首先就是传闻,自己的将军在外面样的女人,莫名其妙的跳楼死了,虽然这件事情很快就被大将军袁术封锁,但是奈何管不住天下众人的口,还是有一些风言风语在传播。
第二件事情那就是所有的人都会以为刘莹这个人,会成为袁耀的平妻,会成为镇北将军福的一个夫人,但是没有想到,她不是。
袁耀可是为了这个女人当起了十足的败家子,把自己老爹在扬州的一处战略要地拱手送给了这个女人的老爹,为了这个女人在城墙上面挂了整整额一天一夜……
但是这一切都是茫然的,最后第一个平妻不是刘莹,而是曹节,这个还没有成年的,曹操的女儿,府里面人都知道,这个人跟自己的将军没有一丝丝的交集,甚至所有的人呢都在说这个姑娘到到现在还是一个姑娘,还没有跟袁耀有过夫妻之实。
现在的整个镇北将军府中,全部都是一种忐忑的心态,每一个人都怕自己跟错了主子,每一个人都怕自己会得罪自己得罪不起的人。
“公台,终于把你给盼回来了!”袁耀的庭院门口,袁耀看着眼前的一个读书人,高兴的抓着他的手,往院子里面就往进走。
“劳将军挂念,实在是在下的错,宫在这里给将军道歉了。”眼前的这个读书人就是陈宫。
“公台我们几年之前在兖州一别,我又一直被琐事牵连,实在是没有时间感谢公台对我当初的帮助,实在是惭愧惭愧,当出公台在那种情况之下,能够选择帮我把伤兵送回来,公台大义,实在是让小子惭愧。”袁耀有时候说起话来,有一些不分场合的样子,这陈宫当初完全是临阵脱逃,袁耀实在是没有办法,才会把军中的三个伤兵交给这个人去处理。
“将军赞缪了,将军赞缪了……”陈宫陪着袁耀的哈哈的笑道。
“公台,这一次叫你回来,是因为这段时间我身边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我实在是分身乏术,所以这次向着大将军厚颜无耻的把你抢了过来。”袁耀冲着眼前的陈宫笑嘻嘻的说道。
陈宫不知道袁术跟袁耀的安排,要是知道了的话,肯定会把这父子两个人的,每一根骨头都揪出来敲一敲,然后对着他们两个人嚼道。
再说了。这几年的时间,陈宫基本上都是闲置在南阳城中,领着一个小官的俸禄,饿不死但是也吃不饱。要不是陈宫这个人实在是太擅于营生,在那些袁术 的大臣身便或吃混合,也算是过得比较逍遥自在。
哪里有袁耀说的在自己的老爹勉强把陈宫死皮赖脸的要过来的这个事情的存在,只不过这最后的一纸调令,是袁术给他的,他是拿了袁术的调令,才会来到袁耀的家中来找袁耀。
“公台啥都别说了,我们兖州一别,也算是好几年的时间没有见面了,今日我们好好地喝一顿,喝一顿……”袁耀说着说着,就抓起陈宫的手,往书房中走去。
“将军,您身边不是有郭嘉郭奉孝和庞统庞士元两大才子吗,今天怎么不见他们的踪影!”陈宫刚刚走进了袁耀的书房,在书房中间扫视了一周,只看到了袁喜一个人跪在桌子的旁边在给袁耀煮着酒水。
袁耀听了陈宫的这句话,默默的摇了摇头,不由得在内心叹息,为什么陈宫到了现在还是这样的一个人,这样的一个容不下别人的人,这也不是持才自傲,而是小肚鸡肠。
只好在脸上对着眼前的陈宫说道:“他们两个人现在有一些事情需要去忙,我这边也不能抽开身,幸亏还有公台,不然的话,我可能要被忙死。”
陈宫,已经被袁耀的马屁拍的不知道东南西北,其实这个时候要是俏皮的贾壮在袁耀的社变得额话,肯定会对着袁耀说,你真的很忙,忙的在外面都搞出一个小姐姐出来了,还有那真个南阳城都知道的诗句。
“泪眼问花花不语!”
可是陈宫,并不会想到这些好事情,他想的是现在的袁耀正好用到了自己,自己现在怎么才能够在袁耀的面前夺得袁耀的赏识,而一举把袁耀身边的郭嘉和庞统这两个人赶走,让自己能够成为南阳城中,不,而是天下镇北将军的身边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
“将军赞缪了,赞缪了。”陈宫听了袁耀的话之后,嘻嘻的对着袁耀笑道。“能够为将军效劳,实在是宫的荣幸,宫的荣幸!”
“哈哈,公台,请坐下!”袁耀面对着陈宫的自谦,也没有跟陈宫客气,直接在软榻上面指了一下,对着陈宫说道。
“将军请坐!”陈宫跟着袁耀客气了一下,基本上跟袁耀是同一时间坐在了软塌上面,跟着中间的袁喜煮着的酒水。
“公台,自从你在兖州率众来投,这才有了我们南阳的今天,我一直再跟身边的人说,我们南阳能够有今天的辉煌,没有你是不可能,来来来,为了你在位南阳的老百姓,为了你在为了天下的老百姓的幸福生活,咱们赶了这一杯酒。”
“将军请,将军请!”陈宫,端起酒杯,感觉到袁家的父子终于像人了,终于想到了自己的曾今的功劳,要不是自己曾今在曹操倾尽全家之力出去攻打陶谦的时候,自己带着曹操给自己的所有的兵力,在加上自己在兖州的势力全部投向了袁耀的话,这个时候的袁耀和袁术,说不定只能够跟曹操两个人平分这中原,而不是今天的袁耀和袁术这两对父子把曹操随意的按在地上摩擦。
这也是这些年陈宫在天下的人面前吹嘘的唯一遮羞布,就是自己带着兖州的能人贤士,转投到了一个明主的底盘中,在这里老百姓都能够吃饱饭,在这里……
“公台,这些年的时间,说起来实在是太长久了,想想那个时候我,还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子,不知道天高地厚,就敢在曹操的背后搞小动作,知道今天为主,我才知道,那个时候我的父亲,大将军袁术在我的身边派遣了多少的能人力士,在保护这我的安慰,今天,我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父亲的不容易,这南阳能够有今天,实在是离不开大将军!”
袁耀一边说着,一便哽咽着把受手中 的好酒便拿到了门口,朝着门口说道:“这杯酒,让我们缅怀那些为南阳的今天奋斗的人。”
“马上,我么那就能够让天子还于旧都,马上公台就能够跟本将军名垂史册,马上,这一切就都能够实现了……”
陈宫听了袁耀的话,听了袁耀给自己画的饼,心中激动不已,这个时代的年轻人,没有哪一个呢不想着自己的能够名垂千史,能够像春秋战国的时候一样,做一个让天下人都能够熟记的人的存在。
“将军,不知道这一次您征招宫来,做什么?”陈宫,这个时候已经彻底被袁耀的画的那虚无缥缈的饼所吸引,已经有了一种主动请缨的样子。
“公台啊, 这一次比较你来,主要是我的身边没有人,我现在缺少一个随军长史,不知道公台肯不肯屈身呢?”袁耀好像是一个已经喝醉了酒的人,看着眼前的陈宫,对着陈宫说道。
“将军驱使,哪敢不尊!”干脆,干练,干净!
陈宫的回答,只能够用着三个词语六个字来回答。
“既然公台答应的这么畅快,那我就放心了。”袁耀说着说着,从自己的怀里摸出来一块银牌,交给陈宫,对着他说道:,“现在军总已经有很多的事情需要你这个长史去解决,还望公台在今后的日子里面能够早日协助我处理好军中的事情,我们大军马上就要北征,我们的目标是潼关,我们要在潼关把天子迎接道,知道护送天子回到了洛阳的古都。”
“将军,不应该是李傕郭汜把天子送到函谷关吗?怎么我们又要去潼关迎接天子呢?”陈宫看着眼前的袁耀,不自然的问道、
“西北望长安,可怜无数山。”袁耀听了陈宫的话,沉默了很久,最终决定还是不要把自己的跟郭嘉和庞统商量的事情告诉他, 只好开始了自己的胡拉八扯技术,对着眼前的陈宫说道。
“这从西汉开始,我们大汉多少年了,快要四百年的江山,我们大汉的天子,怎么能够让几个逆贼护送呢?我已经决定了,我们这一次亲自去潼关外面等着这,等待着他把天子送出来,要是李傕郭汜稍微有一丝丝的不敬,我么你真好可以去长安看看,看看我们大汉天下的龙兴之地,看看我高祖太祖的丰功伟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