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是张绣?原来你北地枪王?”这样的话,在平时听到,张绣感觉到是对自己的身份的一种肯定,但是现在听到这句话,感觉是袁耀对自己的一种侮辱。
刚刚贾诩介绍自己的时候,袁耀对自己是爱理不理的,现在一旦听到了自己跟通过这武关有关系的时候,一下子转变了对自己的态度,这不是看中自己的能力,更不是看中自己的,而是对自己的一种耻辱?
这就是那张绣心中的想法。
张绣面对袁耀的话,闭着眼睛,胸口强烈的呼吸着,他想到了在最开始来的路上,那贾诩不经意之间说的一句话,要是他不嫌弃你们叔侄两个人的话,就跟他去闯荡吧。
再想到袁耀遇见贾诩的样子,还有遇到自己的样子,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文和,你们走吧,我会和叔父给你们放开关隘,但是只有一个时辰的时间,一个时辰之后,我就会带领追兵追你们,到时候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各为其主,还望文和先生见谅!”
最后这北地枪王,只是简简单单的说了 这句话,还是强忍着自己内心深处最深的恐惧,离开了这里。
“将军,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别再想着挽回,给彼此都留一点面子吧!”贾诩看着袁耀的痴痴呆呆朝着张绣的样子。
“先生,我刚刚做错了什么吗?”袁耀看着张绣离开的地方,朝着贾诩问道,感觉张绣的怒气来的莫名其妙。
“这就是缘分吧,你们注定是有缘无分,该放下的还是要放下,强扭的瓜不甜。”贾诩朝着天空叹了一口气,便对着眼前的袁耀说道。
“好吧,先生,这一次与天对弈还需要你的大力相助。”袁耀只是对着张绣出去的方向呆呆的叹了口气,然后看着张绣带着院子的外面包围着的重重士兵,袁耀内心的担忧也慢慢的放下了不少。
“我跟着你,也能拿到我想要的东西,这就够了,我不能给你保证太多, 但是我能保证比你莽撞的行为会损失的更少。”
在众人翻身上马的时候,贾诩对着眼前的袁耀说道,伴随着淡淡的马蹄声,在晨曦的阳光中,快步奔出了武关,奔向了他们应该去的地方。
八天之后,在一个半大上午的时光,在天空的朝霞还没有散去的时候,在黄土的泥土气息中……
在函谷关的关隘中,袁术也在一身盔甲,带着身边的桥蕤和雷薄,和两万大军,在函谷道上面慢慢悠悠的走着,今天出门的时候,袁术就感觉到了路边的乌鸦嘎嘎的叫声。
可是袁术想不到这里有什么不确定的因素,本来在函谷关,袁术的斥候已经散布到十里之外的地方,在这里都没有发现什么东西,关键是他的身边的还带领着李傕的儿子李怀,更是让袁术感觉不到什么事情。
就是在这种安稳的环境中,但是袁术的斥候并不能够探查到别人的地盘上面的情况,比如说是白波军,比如说是长安的方向的李傕郭汜的地盘上面的东西。
一百五十里的路程,本来在骑兵的速度下面,不过是片刻的时间,但是今天是迎接天子,那自然是少不了天子的圣驾,更不能少天子的仪仗队伍,当然还有袁术治下的文武大臣。
这一百五十里的地方,慢慢悠悠的就是走了差不多三个多的时辰,眼看着就要到潼关的关下下,袁术的心里面那一颗石头终于沉下来了,威胁最起码减少了一半不止。
可是抬头看向通关城墙的时候,发现了不一样的威胁,跟着同样变了脸色的还有李傕的儿子李怀,这城墙上面的暗号跟自己预想的真的不一样啊。
只见城墙上面到处是乱麻麻的,喊叫声,唾骂声,还有城墙内兵器相撞的时候发出来的叮叮当当的声音,让整个潼关的地方变得一片嘈杂。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这两个问题同时出现在了袁术和李怀的耳朵中间。
这其中莫非有诈?这是袁术的想法,一个颜色,眼前的雷薄和桥蕤迅速把眼前的李怀包围在了军中,防治他提前逃跑出去。
怎么回事?难道他们把我牺牲了吗?
这是李怀的想法,难道我就是那个用来去换取袁术信任的人嘛?
但是马上,潼关的城门大开,从潼关城内冲出一些人来,这些人他们披白甲,手持银枪,朝着袁术的这边杀了过来。
当然袁术的这边的人也不是吃素的,尤其是袁术的亲卫兵,这些人可是袁术身边的百战之兵,在那些人冲过来的同时,就已经在远处组织好了对抗的阵型,等待着眼前的几百人冲过来。
三百步的,袁术这边的人纹丝不动,两百五十步,还是丝毫不动,两百步,袁术这便的人开始立起盾牌,盾牌后面的射手开始吧自己的手中的强弓拉满,静静的等待着眼前的骑兵冲过来。
一百五十步的时候,第一批拉满弓的人下蹲,把自己的箭矢透过那眼前的盾牌 的缝隙,明晃晃的箭头朝着前方冲过来的骑兵。
一百三十步的时候,就在这时候,只听到一声
“放——”
嗡嗡——
嗡——
这一瞬间,这一个声音融合在了一起,产生的共振,震得战场上冲锋的阵型一顿。
就在这一瞬间,战马在骑兵的控制下前几了不止十来步的距离,这就是高速奔驰的骏马。这一瞬间,有的骏马已经冲到了百步之内的时间。
但是也是在这一瞬间,
当当当当——的声音就响了起来,这是那些箭矢撞到了前进的士兵的护心镜的上面发出来的声音。
嗤嗤嗤嗤————的声音更是不绝如缕,这是那些箭矢穿透那些士兵的身体,发出来的清脆的声音,最起码对于急速奔驰的士兵来说,这声音是真的清脆不已,就好像是一中优美的歌曲,而且很多人是第一次听到,大概可能个也许差不多也是最后一次听到这样的声音了吧!
啊啊啊啊————这样的惨叫声,更是在这战场上面最真实的反应,在这一瞬间,在箭矢插进了自己的身体的时候,没有哪一个士兵是咬着牙齿不叫的,每一个人都是怕疼的。更害怕感觉到自己的身上的体力在迅速流逝的那种恐慌。
嘶嘶嘶嘶————这是战马的惨叫声,不只只是人会惨叫,战马同样也会惨叫,而且叫声比人的叫声更加的惨绝人寰,最起码人的叫声在这个时候已经不会传播的很远,但是战马会,他们惨叫声穿透了整个战场,叫的袁术的内心也是一紧。
可是战争就是这样,不能够给你时间去可怜别人。
在这样直接无覆盖的射击之下,明显的给敌人的冲锋阵容一顿,就似这几个呼吸的停顿时间,袁术这边的第二波射手一紧准备就绪,他们不需要任何的瞄准,只是一味的对着盾牌上面留给他们的射孔,按照他们的呢少主给他们说的哪一种叫做抛射的方式,射出他们手中的箭矢,然后赶紧的退后,冲背后抽出箭矢,拉满弓站在地上,看着前面的两列射手,完城他们的一次射箭,然后走上去完成自己的那一次射箭,就是这样,循环不止。
可是前面的人同样的是一副不怕死的样子,这已经是第六轮射击,但是前方的战马还是一样的往前冲击,虽然在前方八十步到一百步的位置,已经形成了一个真空地带,在那个位置没有能够站起来的生物,哪怕是战马,也是趴在地上,看着自己的脖子上面,后背上面插满的箭矢,在那里哀鸣。
可是后面的战马还是在向前冲锋,再他们的眼中,只要冲过了眼前的这一段距离,那么胜利就是属于他们的,这是历史上所有的骑兵对于步兵的认识,但是他们不知道的事情是,眼前的这些步兵,那可是受过袁耀的亲自训练过的人。
在刚刚这瞬间的五百多战马的冲刺中,还是有一百多人冲过了眼前的真空区,但是迎接他们的是,那些从盾牌的下方,斜射上来的箭矢,插在了太慢的下腹,或者说是战马的前颈,哪怕就是自己的战马达到了他们设想的要求,一下子撞在了那盾牌之上,可是那盾牌不知道怎么回事,在他们的额撞击之下,只是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凹坑,很快就又恢复到了以前的样子,那些盾牌的中间,还是有无尽的箭矢飞出来,朝着他们的后方飞去,而他么你这些已经失去了机动性的骑兵,只是静静的站在两军的阵前
在惨叫声和嗡嗡声中凌乱,他们变成了这个战场上面最凌乱的人,发现自己现在什么事情都做不了,拔出刀去砍眼前的盾牌吗?
尴尬的发下自己的刀砍下去,除了震耳欲聋的撞击声,还有就是自己的刀变得卷刃,然后就是自己的肚子上面莫名其妙的插了好几支箭矢,看着身体的力量慢慢的流逝,其他的什么事情都没有。
就只有这么简单,也就之后这么平淡。
尴尬的不能自己。
眼前的战场还在继续,这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已经有了将近一千五的骑兵躺在了地面上面,再也起不来了,那些从潼关出来的骑兵,也不再派出冲锋的阵容,他们慢慢的发现自己的队伍已经变成了自己的人的累赘,尤其是那些躺在地上的队伍,已经彻底的堵住了他们冲锋的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