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里说着不要,可是却忍不住向他靠近,将自己送到了他嘴里。Www.Pinwenba.Com 吧
“宝贝儿,我喜欢你这样。”裴泽骞突然身子往前一用力,将自己深深地埋进她那里。
“好舒服……我喜欢……很温暖很湿润!你感觉到了吗?尹霜……你很热情……”裴泽骞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将她举起……
偌大的房间,回荡着尹霜似痛苦又似快乐的声音……
她太美好太美好,以至于不到半小时,裴泽骞便无法抑制地在她的身体里释放了。
可是他并没有立即退出来,而是任自己呆在里面,双手紧紧地锁住她,脸靠着她的胸口粗重地喘息着,手却不安分的把玩儿着红樱桃。
虽然他停止了攻击,可是尹霜仍然沉醉于他给她带来的巨大欢乐之中,身体一直止不住地轻颤着。
在一张一合中,裴泽骞发现了自己的异样,他低叹一声,“尹霜,你这里就是专门为我而生的。我真的太喜欢了。所以,我们继续吧!”
话音未落,又开始迫不及待地运动着,只不过这一次是在她的身后……
本就还在恍惚中尹霜,感受到他的力度,只觉得她彻底迷失了自己,放弃了所有的挣扎,由着自己随着他在欲海里浮浮沉沉……
她失去了听觉,听不到自己大声地叫喊,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那特殊的地带,真真切切地感觉他带给自己的身心震撼……
这一晚,他们折腾到了天亮,因为过程激烈,他们甚至都没用上床头柜上那早就准备好的卫生纸。
等到裴泽骞停下来的时候,他才发现床单已经脏的不像样了……
裴泽骞不由心满意足地笑了,因为在以往任何时候,她都从未达到过这种极致的境界。
而今天,他做到了,这令他骄傲的同时,也越发地添加了她会重新爱上他的信心。
在尹霜的世界里,爱与欲从来都是并行的。
她的防线在不知不觉中悄悄崩溃。
他紧紧地搂住了她那仍然轻颤不已的身体,低声在她耳边轻语,“尹霜,你会重新爱上我的。”
尹霜并没有听清楚他在说什么,当身体终于慢慢回归平静时,她才感觉到身下的异样。
她红着脸垂着眉像初经人事的新嫁娘一般,嗫嚅着说:“床单湿了,待会怎么交待?”
“放心吧!他们都是久经沙场的人,又哪里会嘲笑我们?”裴泽骞勾起她的下巴,疼惜地轻吻她柔软的红唇。
尹霜脸红心跳,急忙推开了他,翻身欲坐起来,“又湿又粘太不舒服了,我去洗澡!”
裴泽骞一跃而起,伸手一捞便将她稳稳当当地打横抱在了怀里,亲昵地笑道:“我来为你效劳!”
“不要!我自己来!”尹霜现在根本不想看他,哪里肯让他抱着自己去清洗,想着一进那狭小而暧昧的空间里又不知会惹出多少事来,便挣扎着想下地。
裴泽骞却用力地抱紧她,语带威胁,“尹霜!你若再跟我客气,可别怪我又狠要你几回!你跟我这么久,难道还不知道我的脾性吗?你越是挣扎,越是激起我的征服欲!你若想跟我多来几次的话,那就用力挣扎好了!”
尹霜一听,知道他是个说得出做得到的人,当下不敢动弹了,却实在气不过,禁不住伸手狠狠地用力揪了他胸口一把,咬牙切齿地说:“你这个禽兽,你做那么多次就不怕精尽而亡么?”
裴泽骞满不在乎地呵呵笑了,“我有多厉害,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实话告诉你,若不是担心你的身体受不了,我会跟你大战三天三夜!所以,千万不要刺激我!你知道我这人经不住刺激的!你若肯乖乖地由我替你清洗,我保证在今天上午不会再动你了。”
“色狼!”尹霜禁不住翻了个白眼,却无可奈何。
在浴室里,尽管裴泽骞一直刻意地压制着自己的**,可是看到尹霜那红润润的脸,美丽而姣好的身体,便又情不自禁地狠要了尹霜几回。
尹霜只觉得自己的腰都快要折断了,恨着他的言而无信,又气又恼地在他背上留下无数道血痕。
裴泽骞立起身子从镜子里看着自己血痕斑斑的背部,不由苦笑,“尹霜,你老骂我禽兽,可我觉得你也是匹母狼!看你多狠,我这背都快被你抓了个稀巴烂。”
“活该!”尹霜有气无力地躺在浴缸里呸了一口。
“呵呵。是我活该。我喜欢。”裴泽骞呵呵地笑,扯了浴巾系在腰间,“我先去把床单换了,待会再来抱你出去。”
尹霜疲惫不堪地闭了眼睛,没有力气再理会他。
裴泽骞快步走出浴室,将那湿漉漉的床单扯了下来,换上新的干净的床单,再从地上拾起薄被铺好,确定一定都弄得妥妥当当舒舒服服后,这才心情愉悦地匆匆走进了浴室。
刚进去,便看到尹霜躺在浴缸里一动不动,嘴里还微微发出几不可闻的鼾声,原来竟是睡着了。
看来这一次,她真的给他折腾得够呛。
看着尹霜那微蹙的眉头,还有略显憔悴的脸颊,裴泽骞禁不住又后悔又心疼。
这两天,她处于惊慌失措之中,再加上长途的颠簸,一定精疲力尽了,可他却因为可怕的**而自私地在她身上索求无度,实在太可耻了!
难怪她骂他禽兽,他在她面前似乎真的是个十足的禽兽,做事不经大脑,老是凭冲动做事,老是一看到她就禁不住趴她身上……
想到自己的无耻行径,裴泽骞羞愧无比。
悄悄地走了过去,轻轻地将她从水里抱起,拿浴巾将她身上的水都吸干了,然后转身就欲抱她出去。
可是看着她那光祼祼诱惑无限的身体,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竟然又在起着变化。
这样可不行!
他苦恼地叹了口气,扯了浴袍将她的身体裹了个严严实实后,这才如释重负地长松了口气。
放她于床上,替她盖好被子,看着她如猫般将头靠近被子轻轻地蹭了蹭,发出舒服的轻叹声,他不由心动地俯下身,轻轻地在她的脸颊上吻了一下,然后站在床边想了想,最终自己也换上了浴袍,这才上床抱着她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怀里有她温香软玉的身体,鼻端有她醉人的体香,耳边还有她轻轻浅浅的呼吸声。
这样真真实实地感觉到她的存在,真好!
室外,黑子暮等人正围坐在一起热热闹闹地吃着早餐。
阿伟一边吃一边有些良心不安地看了看不远处那紧闭的卧室门,“呃。我们真的不用叫他们起来吃早餐吗?昨天晚上,状况那么激烈,老大不补充点营养的话,会不会精尽人亡啊?”
他的气色很不好,昨天晚上躺在冰冷的床上听着隔壁那热火朝天的动静,实在孤枕难眠,结果只好折腾了自己好几回,直到精疲力尽才睡去。
今天一大早就被黑子暮拎起来去骑了一早上的马,直到现在才安安稳稳地坐在桌前吃饭,当真是感觉吃不消。
黑子暮拿着筷子狠敲了一下他的头,笑道:“你精尽人亡还差不多!你昨天晚上可也没怎么消停!”
此话一出,年轻的夫妇也禁不住捂嘴笑了。
男主人笑着说:“阿伟,下次跟你老大出来的时候,记得把你女人也带在身边好了!”
阿伟一缩脖子,“我可不敢。老大最讨厌手下的人走哪都带着女人了。再说我也还没女人。我女人只怕现在还在我丈母娘的肚子里呆着呢!”
“你现在不找是对的。现在大哥还没决定怎么走,晚点找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黑子暮淡淡地说。
“什么意思?”阿伟不明白地问。
女主人笑了,“我想黑子的意思是指裴哥可能会离开江湖,从此只做正经生意吧?”
阿伟一听,疑惑地说:“不可能吧?大哥带着我们这么多兄弟好不容易在两个国家扎下根来,难道说不干就不干了?如果不干,我们怎么办?难道要我们再改投其它人么?”
说到最后,一张脸已经是苦哈哈的了。
黑子暮瞪他,“大哥是什么人?在没把我们安置好之前,怎么可能就撒手不管?你难道一辈子就在黑道上混着么?不会学着做白领?再说了,就算做正经生意,也缺不了保镖,你还当心你没出路啊?跟别人?谁要你?仔细去了把小命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