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刚出山口,便遇上了骑马而来的刘备,刘备一把夺过张飞的战马缰绳,便拉着张飞向远处的营寨奔去。
那里还有公孙越用来佯攻的四百兵马!
不料战马刚刚提起速疾驰没多久,便看见远处有道熟悉的人影一闪而过。
是那个黄巾妖人!
刘玄见那名白袍小将带人冲了出来,是大吃一惊。
难道华雄那个熊孩子已经凉了?这么快!什么情况!
“我去你大爷的!还老子三年的幸福生活!给老子死啊!”
飞奔中的刘玄一声怒喝,手中剩下的几张袖箭符瞬间脱手而出!直奔为首的白袍小将和他身边之人的战马。
“嘭嘭嘭!”
一连好几个烟火在张飞和刘备的战马脸上炸开,战马被烟花糊了正面糊了一脸。嘶鸣一声,便人立而起。
好在张飞与刘备是骑术高明,急忙拉住了缰绳,稳住了身形!
“死!”
刘玄一声暴喝,身形一矮,手中唐刀便砍断了张飞的战马后腿。
鲜血飞舞中,战马嘶鸣倒下,张飞左手一按马背,身形一转,人还在空中,手中的丈八蛇矛已然对着刘玄猛地刺下。
刘玄飞快的侧身躲闪,纵身向右一跃,快如鬼魅,顺势一刀直刺另一人的胸膛。
见利刃袭来,刘备左手短剑上挑架开刘玄的唐刀,右手长剑猛然直刺,目标正是刘玄的咽喉。
眼见身在半空避无可避,刘玄急中生智,右脚猛然踹在刘备的战马身上,就此借力向后跃去。
耳听得身后传来一声大喝:“去死吧!”
刘玄急忙调整身形,手中唐刀猛然劈出,与一杆雪亮的长矛撞在了一起。
受此大力一击,刘玄被轻身符加持过的轻盈身子,立刻被打出去三四丈!在地上翻滚了几圈,才得以停下来。
刚柱着唐刀站起来,刘玄便看到一个雪亮的矛头直刺而来。急忙向后跃去,同时手中唐刀开始左右格挡。
“铛铛铛!”
一连串的兵器碰撞镲出的火星中,刘玄面色越来越难看。
刚才没看出来,现在一交手才发现,这个白袍小将好生了得。
不管自己如何飞快的向后倒退,面前的白袍小将总能步步紧逼,而且每一计攻击都是那么的势大力沉。
要知道自己可是用了大力符的,但以力量而论,是比华雄还要强上几分的。
而这个死缠烂打的白袍小将究竟是谁,力气居然如此之大?
白袍?蛇矛?
这个人高马大的混蛋到底是谁?
居然仗着比老子高一个头的身形,完美发挥出了手长腿长的优势,用的又他娘的是长兵器。
简直是处处压制老子,不行,不能再这么下去了,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
老子短小精干,用的又是唐刀这种近身武器,应该发挥这个优势,
贴过去,砍死他!
心念至此,被蛇矛逼得连连后退的刘玄,左脚猛的一顿立住了身形,右脚猛然挑起一团黄土向白袍小将当头撒去。
不料白袍小将不躲不避,直接抖了一个枪花,便直接撞了过来。
刘玄心中冷笑:“好机会!”
急忙侧身躲避,手中唐刀便顺势横扫,这一刀刘玄用出了吃奶的力气,显然是决定速战速决。一刀废了对手!
“噌!”
一阵刺耳的金属摩擦声骤然响起,白袍小将手中蛇矛猛然下砸,便就此将刘玄横扫的唐刀砸住。
刘玄只觉得双手一阵剧痛传来,手中的唐刀居然被这一下打落在地。
刘玄看着自己颤抖不止的双手,以及裂开的虎口。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娘的,此人不可力敌!速走!
胆气一失,刘玄的反应便大不如前,只这一怔的功失。便被敌人抓住了机会。
下一刻,刘玄只觉得左腿传来一阵巨疼,随后身躯不受控制的后仰,就这样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却是那白袍小将一招砸下刘玄唐刀之后,当即变招一记横扫,直接扫在了刘玄的左小腿上。一招就把刘玄给扫倒了。
这重重的一摔,着实把刘玄摔的不轻。心脏一阵剧烈跳动,仿佛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眼见敌人持矛刺来,仰躺在地上的刘玄爆发出了强大的求生欲望,直接在地上来了几个懒驴打滚,躲开了蛇矛的两次刺击。
只可惜不管刘玄如何挣扎,滚的速度,总是比不上白袍小将迈开步子跑的。
再一次施展懒驴打滚之后,刘玄十分倒霉的撞在了一块石头上,一时间头晕眼花,刚刚转醒过来,便发现雪亮的蛇矛不断的在眼前放大,
眼见再也避无可避,刘玄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停止了挣扎,就那么大大咧咧的躺在地上。贪婪的呼吸着空气。
随机嘴角露出了一抹苦笑。认命的闭上了眼睛。
扯淡玩意,汉末三国,老子再也不来了!
“三弟住手!矛下留人!”
就在这要命的关键时刻,远方传来一声暴喝救了刘玄的性命。
锋利的蛇矛在刘玄面门一指处停下。张飞冷哼一声,收回了蛇矛。看向了一边。
一阵马蹄声响起,刘备已经带着人赶了过来。
一见躺在地上的刘玄,刘备是哈哈大笑:“三弟干得漂亮!只要抓住了这个妖人,我们便不虚此行!”
言罢,刘备吩咐道:“快将准备好的污血拿出来,今日便破了此人的一身的妖术!”
此言一出,立刻便有人拿出一个个马尿泡向刘玄砸去,一时间污血四溅。将刘玄泼了一个狗血淋头。
受此侮辱,刘玄又羞又怒,满是污血的脸上,露出了择人而噬的凶狠表情。
“尔等竟敢如此羞辱我,士可杀不可辱!杀了我!快杀了我!”
刘备和张飞都是冷笑连连,死死地盯着在污血中爬起来的刘玄,张飞蛇矛一挺,抵在刘玄咽喉处。
逼问道:“妖人!你把我二哥的妻儿都藏在哪里了?说出来,我便给你一个痛快!”
刘备更是问道:“你究竟是黄巾军的哪个妖道?居然敢冒天下之大不违,冒用更始帝名讳!”
刘玄呵呵呵一阵冷笑,吐了一口发臭的污血说道:“你们又是何人?你们不说,我哪里知道你们的二哥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