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虽磕磕绊绊,但终究是春意盎然。
周宁一路痛并快乐着,半晌后看着穆念慈古怪的神色,明白她是不知该怎么办。他瞟了眼湖面,示意她去吐。
穆念慈会意点头,到船尾吐了一会儿,取水漱口。
两人很快回了归云庄,此时已过了半日,来到晌午时分,陆冠英早已在庄外等候二人归来。
“冠英见过周师叔,父亲命我等候在此,带您进厅一同用膳。”陆冠英行礼道。
“冠英,桃花岛武学博大精深,你要好好学习,打遍太湖无敌手指日可待。”周宁笑道。
陆冠英笑着点头,前方带路。这半日父亲亲自指点了自己一番,他才知道了父亲竟是这般了得,让他茅塞顿开。
众人用了膳食,很快又是各行其事,周宁则让穆念慈拆开了自己的双手。
只见绷带一拆,他双手已经恢复大好,只剩下了一点点的印记留存。
“穆姐姐,你得洪七公传了三日逍遥游,但终究还是不够看,连杨康都对付不了,我今天教你“逐云踏月”的轻功,待你练成杨康连追都追不上你,勤加苦练,日后如我一般登萍渡水,踏雪无痕也不是不可能,至于可以练到什么地步,就看你自己了。”周宁闲着无事便决定教穆念慈功夫。
自然还是轻功与剑法为主,其他的现在教了也学不会,有害无益,而内功的修炼,则传了全真教的呼吸、打坐、行走、吐纳之法。
穆念慈很高兴,因为周宁教的很认真,但很快她的脚上就被各绑了十斤的沙袋,俏脸立时面露苦涩。
“用我教你的行走之法,聚力于涌泉,要让自己如鸟儿一般,虽微末凡尘,却心向天空多,心有多大,你的脚步就有多轻,一呼一息之间,蕴力便吐,以增跃力,循序渐进,我心飞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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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穆念慈便领会了“逐云踏月”的轻功技巧,不过却也只能如青青般一跃丈许。但她已经非常满足,比自己原先远近三倍了,若日后内功深厚了,还能更远更高一些。
这一夜穆念慈自然是跟随周宁回房,周宁弄了些膏药给他脚踝处擦拭。
这练“逐云踏月”的苦与福,黄蓉和青青也受过,被周宁擦药时皆是心猿意马。穆念慈又如何幸免?见他待自己如此,连自己是侍女的身份都忘了,只想扑在他怀中。
“好了,明日便不练轻功了,练剑,你们女孩子脚皮薄,不用急,反正有我在,不会有什么危险,这是我房间,你休息吧,我去对屋。”周宁上完药就是伸个懒腰,准备去蓉儿的房间。
心想:“蓉儿走了一天了,也不知道她到哪儿了,想我没,那丫头定会想的。”
穆念慈道:“公子,你要走吗?今晚不走成不成?”
她心中明白,选了这条路,可以单独陪周宁的时间可谓少之又少,如今黄姑娘被父亲接走,青青姑娘又去寻郭世弟,现在时间是属于自己的,便如那日雪山上,王府屋檐上一般,只是如今由不得自己故作矜持。
“好,我不走,早就想和穆姐姐翻云覆雨一番了,那时你老拿尚未成婚拒绝我,现在倒是很主动嘛,好姐姐。”周宁笑道。
穆念慈闹个大红脸,今时不同往日,况且自己早已给他看个干净,还害羞什么?
周宁软玉在怀,和她温存一番,见她身子颤抖,呼吸渐促,便轻柔的解开她的外衣,内衣、杏白色肚兜。
“别紧张,我很温柔。”周宁柔声道。
穆念慈紧紧闭着双眼,又羞又怕。
杨过闻到她一阵阵处女体上的芳香,一颗心不自禁的怦怦而跳,还真是处女。
“穆姐姐,你和她们真的不同,甚大,那日我果没看花眼,真是梅兰竹菊,各有千秋。”杨过看着她笑道。
“别....别说啦。”穆念慈羞道。
她很快被吻的心中一荡,情欲暗生。周宁双手越来越不规矩,穆念慈不敢动弹,只能任其所为,不由得又是惊喜,又是害羞。忍不住心中一荡,红晕满脸。
周宁看着浑身紧绷的她道:“放松!今夜是你的洞房花烛夜,别紧张。”
“一切如公子所愿,我会配合的。”穆念慈点点头,努力让整个人松弛下来。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零铃终不怨;衣带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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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世界过了两日,第三日晚,青青总算是回来了,还带来了郭靖与江南七怪!
青青看了眼穆念慈的变化,只觉她走路时会随着臀部向相反方向轻微颤抖,无法再做到步伐一致,明白她已被公子采摘,顿时和她亲密贴在一起,自己从今以后有姐妹了。
“周兄,你不告而别,七公可是生了好大的气。”郭靖抱拳苦笑道。
“性子如此,他还有教你“降龙十八掌”吗?罢了,今日先不提此事,你赠穆姐姐汗血宝马,而她又成了我的侍女,我无以为报,给你个杀父仇人,当然,你杨叔父的亲儿子,一并送给你,你看着处理吧!”周宁道。
随后他拍拍手,让冠英去把杨康和段天德带到内厅,此时的陆乘风则在书房修炼“旋风扫叶腿”的内功。
很快两人就被带来,手铐脚镣也被除去,只是此时两人身上都有鞭伤,这是前几日被陆冠英打的。
完颜康看向周宁的眼神充满怨毒,周宁对他伸出个大拇指,随后大拇指缓缓向下直指地面。
“那个武官,你现在可以走了,我决定放了你。”周宁道。
江南七怪和郭靖不明所以,不是说有段天德那个狗贼吗?
那段天德以为必死,听得竟能获释,喜出望外,忙躬身说道:“大……大英雄活命之恩,卑职段天德终身不忘。”
郭靖听了“段天德”三字,耳中嗡的一震,颤声道:“你……你叫段天德?”
段天德道:“正是,小英雄有何见教?”
郭靖道:“十八年前,你可是在临安当武官么?”
段天德道:“是啊,小英雄怎么知道?”
江南六怪个个喜动颜色,心想天网恢恢,真是他。若不是他自道姓名,哪里知道当年七兄妹万里追踪的就是此人?
郭靖向段天德从上瞧到下,又从下瞧到上,始终一言不发,段天德只是陪笑。过了好半晌,郭靖转头向陆冠英道:“少庄主,在下要借宝庄后厅一用。”
陆冠英道:“当得, 当得。”
郭靖挽了段天德的手臂,大踏步向后走去。
杨康见周宁没管他,也跟着过去,他不想再被拷回牢中了,自己和郭靖关系匪浅,跟着他兴许周宁会放了自己。
“冠英,你回去休息吧,待你爹练功完毕你明日还得继续学武,私事咱们自己处理,你找两个庄丁跟着我们便可,无需亲自陪着。”周宁道。
陆冠英点头,指向两名庄丁道:“你们两个跟着周师叔,若有什么需要就去取去办,不用来问我。”
他吩咐完便离开,还想趁夜抓紧练几遍劈空掌,这些日子他得父亲指点,可谓突飞猛进。
周宁带着青青和穆念慈去了后厅看戏,已有庄丁掌上烛火。
郭靖道:“烦借纸笔一用。”
庄丁应了取来。
郭靖对朱聪道:“二师父,请你书写先父的灵位。”
朱聪点头,提笔在白纸上写了“郭义士啸天之灵位”八个大字,供在桌子正中。
段天德还道来到后厅,多半是要吃宵夜点心,可见到郭啸天的名字,只吓得魂飞天外,一转头,见到韩宝驹矮矮胖胖的身材,惊上加惊,把一泡尿全撒在裤裆之中。
他曾偷瞧过韩宝驹几眼,这人矮胖怪异的身材最是难忘。适才在内厅上相见,只因自己心中惊魂不定,未曾留意别人,这时瞧得明白,瑟瑟发抖。
郭靖喝道:“你要痛痛快快的死呢,还是喜欢零零碎碎的再受点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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