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宇墨终于停下来,轻呵一口气,“到了。”
扇槿探出头来,是湖边,只是下雪后更美了,她揪揪叶宇墨的袖子,“要是湖边有竹林就好了。”
叶宇墨眯起眼睛,“冬天没有,但原先有。”
“哦。”扇槿只得淡淡应一声,看向湖面,上面光溜溜一层冰,雪大概已经化了,“到这里来干什么?”
叶宇墨看看她,一把抱住她,扇槿愣了愣,正要挣扎,叶宇墨却将下颚抵在扇槿的发间,“让我抱一会。”
扇槿一动不动,她不太习惯这样的亲近,在过去,她很讨厌话多的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即使是沈媛岳,也保持半步的距离。但是这次,她出奇的没有将他推开,任凭叶宇墨抱着。
叶宇墨呼吸着扇槿身上的竹香,心中有些平静下来,至少,现在她还在他掌握之内,这就已经很好了。
在扇槿脚有些麻的时候,叶宇墨很及时地松开她,一字一顿地说,“从-现-在-开-始-,你-必-须-不-离-我-半-步!”
扇槿嘴角抽筋,这这什么情况?叶宇墨不理她,“去收拾东西。”脚尖一点,又一次腾空。
扇槿不服,“凭什么?”
“凭我是你未来的夫君。”叶宇墨淡淡扫了她一眼,不想告诉她事实,这大概也是留住她的一种方法吧。
“不要。”扇槿的不服输表现出来。
叶宇墨脚尖一停,“明天我要疏通你的筋络,若有反应,可以及时救护。”叶宇墨不动声色的瞒了过去。
“那晚上呢?”扇槿又开始不老实起来。
“你都是我的了,问那么多干什么?”叶宇墨看着扇槿,心情大好。
扇槿开始捶宇墨。叶宇墨手上一阵酸疼,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你不怕我把你扔下去?”
扇槿白了他一眼,“放我下去。”说罢又开始挠。
“你是属猫的吗?”要不是他不怕疼,恐怕早就妥协了。扇槿见他没反应,张口就要咬,却发现他的手已经出血了。
“喂喂,你的手…”扇槿有些心疼,但又摇了摇头,把心疼两字赶出脑海。突然脚尖着地,落在院子里,可是叶宇墨的血已经顺着流下来,扇槿慌忙进屋去取草药,又取出两张干净的手帕。叶宇墨微微一笑,就跟了进去。
屋子很干净整洁,浅蓝色的帐幔随意的耸拉着,梳妆台上只有一把木梳,一面古镜,扇槿回头走过来,强行将叶宇墨拉向椅子,按着他坐下,叶宇墨没反抗,只是很有意思地看着扇槿手忙脚乱的样子。
呼,终于弄完了,扇槿擦掉手上的血迹,抬头却对上了笑笑的目光。
“你笑什么笑啊!”扇槿气不打一处来。
叶宇墨举起手,“这是第二次了。”叶宇墨欣赏着扇槿表情,“你是属猫的?挠人这么狠,指甲这么尖。”见扇槿没吱声,“不过猫很弱的。”
“你才弱!!”扇槿吼道,郁闷地嘀咕,“非要住你那么?”
“不怕我了?”叶宇墨的笑意更浓了。
扇槿丢了一记白眼,“你又不是老虎,没有必要怕你。”
“必须。”叶宇墨认真地强调,他们的目标是扇槿,所以务必看住她,况且,疏通筋脉也不是谎话。
扇槿撅嘴,不满的将药瓶揣在袖子中,“走吧。”
“就这一件?”叶宇墨还以为她要收拾好半天。
“不然你觉得我应该把这间房子也打包带走?”扇槿郁闷地回答。
叶宇墨笑笑,“走吧。”
扇槿立刻后退,“算了,还是我自己用脚走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