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你个马长生,既如此,李斯!给本小姐毁了这剑庐!”女子气急,暴怒道。
房间里安静了一会儿,没有发出声响。
“李斯,你好愣着做什么,快去啊!连你也要违抗本小姐的命令么!”女子的声音再次响起!
“小玲,够了!”男子低沉冰冷的声音响起。
听到这个冰冷的声音,洛飘飘愣了一下,随即便反应过来这两人是谁了!
原来是沐城主的女儿沐小玲和那个李莎莎的哥哥,那个冰冷的男子…
“够了!什么够了!我这都是为了谁啊!”女子不可置信的大吼!
“走了!”男子并没有理会一脸暴怒的沐小玲,说了一声走了便要离开。却被沐小玲拉住,过了良久,平静下来的沐小玲看着在一旁看好戏的马长生,冷冷一笑:
“马长生,你今天不帮我做,我就每天来;你不帮我做,我也不会让你帮其他人做。你等着吧!”说罢,沐小玲便拉着李斯大步向门外走去。
洛飘飘躲闪不及,沐小玲猛的打开房门,便看到了站在门外的洛飘飘。眼中猛的闪过一抹惊艳…沐小玲轻笑一声,扭着她姣好的身材走到洛飘飘面前,眼光流转,巧笑倩兮:
“公子,方才我说的话你应该也听到了。马长生他最近不能冶剑,你还是回去吧。”
“…”洛飘飘笑笑,没有说话,为沐小玲让出了一条路。
“你没听到本小姐说的话吗?立刻给本小姐离开!”沐小玲很是冒火。这一天之内连续出现两个人跟她对着干,这让一向自傲的沐大小姐很是生气!
“我是来找马叔的,并不是来找你。所以,还轮不到你替他说话!”洛飘飘有些好笑的看着沐小玲。
看起来,包子老板所说的马长生摊上大事了就是指的被沐小玲缠上了。毕竟沐小玲可是城主家的千金,在普通人看来,这马长生是要遭殃了。
可是在洛飘飘看来,她才不会管她是城主府千金还是谁家的千金,她都不放在眼里的。而听那马叔方才说的话,他也是完全不将她放在眼里的…
“你…你可知道我是谁吗?”沐小玲冷哼。
“不知道!”洛飘飘摇摇头。
“我可是城主府的千金-沐小玲!”沐小玲微抬高脑袋,有些得意的看着洛飘飘。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洛飘飘问。
“不知道啊…”沐小玲一脸疑惑。
“那我有什么好怕的?”洛飘飘状似不解。
“……”沐小玲语塞。
“哈哈哈哈!”突然一声放肆的大笑,紧接着一个有些糟蹋的老头大笑着拉开房门,走到洛飘飘年前,拍拍洛飘飘的肩膀,笑到:
“小子。你厉害!老头子我喜欢!看到没有…沐小玲,你可别想着打你的歪主意,老头子我,也是有底线的!”
洛飘飘被老头儿拍了下肩膀,有些郁闷地扯扯嘴角,这老头想拍死自己不成,还真疼啊……
“好!马长生…还有你!”指了指洛飘飘:“你们给我等着!”说罢,拉着李斯就要离开!
“李斯是吧,你可真是个男人。自己的妹妹如此受尽委屈,你却不管不顾,在这里陪着这个女人,真是可怜可悲可恨!”洛飘飘淡淡的看了眼李斯,笑得很是讽刺。
“……”李斯离开的脚顿了顿,随即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洛飘飘,还是转身离开了。
洛飘飘看着两人离开的方向,淡淡的摇了摇头。
“小子,那两人你认识?”马长生的声音传来。
“不认识,算是有过一面之缘!”洛飘飘笑笑。
“你还真不怕她?那可是城主千金啊!”马长生又说。
“你不也不怕吗?”
“好小子!这脾气,老子喜欢!说罢!来找老子干吗?冶剑还是怎么?老子今天心情好,不为难你!哈哈!”马长生大笑一声,又拍了拍洛飘飘的肩膀,很是霸气的说!
洛飘飘扯扯嘴,有些龇牙咧嘴的看了眼这马长生。这老头绝对是故意的!老头功夫应是不错,况且终日冶剑,那臂力自是非同一般。这使劲的一拍,着实有些让人吃不消!
“马叔,在下今日前来,确实是有事相求!不过不是为了冶剑!”洛飘飘转过头,很是郑重地看着马长生。
“…”看着洛飘飘严肃的语气,马长生也敛去脸上的笑容,后退几步,示意洛飘飘进屋。
跟着马长生进屋,洛飘飘便跟感受到滔天的热浪袭来,这屋子里四处都放着些铜铁,已经正在冶炼或者是冶炼成功的长剑,洛飘飘随意望了望,便收回了大量的目光。一直暗中观察洛飘飘的马长生见洛飘飘如此,很是满意的点点头。
带着洛飘飘一直往前走,走到一栋墙门前,马长生在墙上摸索了一阵,便听得哐哐几声,一个密室模样的房间便出现在洛飘飘眼前,两人刚踏进去,便感受到一阵凉意袭来,瞬间剑庐所产生的热气便消散了。
走进密室,马长生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也没有管洛飘飘,便自己坐在椅子上品起茶来。洛飘飘也不介意,上前提起茶壶,给自己倒杯茶,慢慢坐下。
“马叔。在下今日所谈,乃治水之事。马叔可还记得,朔河寒冰?”
闻言,马长生愣了愣。脑中浮现多年前自己去朔河治水之事,脸色有些凝重。
“马叔,多年以来,寒王之所以没有重视朔河寒冰之事,并不是放弃了朔城。而是因为在寒王所知道的消息里,朔河水患不足为据,他一直认为朔城百姓并没有受朔河之苦。所以,久而久之,便任由朔河发展至今。此次我前来,才知道朔河寒冰竟然已有如此规模,寒王甚为忧心,我便是为这朔河寒冰而来!请求马叔出山,共同治水,解朔城百姓之苦,造福朔城乃至整个寒地!”洛飘飘十分严肃的认真的看着马长生,语气十分诚恳。
马长生沉默着,端起茶杯安静的喝茶,可是有些微晃的茶水泄漏了他不平静的情绪。
没有人知道,朔河寒冰无解,一直是马长生心中的痛。这痛,不只因为朔河百姓,也因着他自己的一段陈年往事…
“朔河寒冰,积久而深!轻易破而不得,你请我治水,可是自己已有良策?”良久,马长生才低沉的开口。
“那是自然…万事俱备,只欠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