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没错。”
墨珩盯着她殷红的唇瓣,口中勾起冷漠,“为了证明你是否是残花败柳之躯,只需一个办法。”
他的话说完,手一用力,便猛地将阎诺推倒在床上。
阎诺心底骤然一惊,自是明白他的意图,脸色倏然又苍白了几分!
“你怕了?”
墨珩双眼死死地盯着阎诺变白的脸,火红的唇,灼伤了他的眼,也刺痛了她的心。
可是,再出声时,墨珩的语气是彻骨的寒,刺心的冰,“倘若你真的从来没有与任何人有过苟且之事,那又何惧之有?”
阎诺的心,再一次剧痛。
成亲之日,大喜之时,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却被用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这样屈辱的行径,是在践踏她的自尊。
内心,无边境的被恐惧覆盖,她缓缓的正视,对上压在自己身上的男子,一双冰冷的美眸,染满肃杀,“墨珩,你若敢,一定会后悔!”
墨珩身子浅浅的一颤,所有的痛,被他微微闭上的眸子阻挡,再睁眼时,眼中嗜血满满,“你是第一天认识我吗?普天之下,就没有我……不敢做的事。”
声音刺骨冰寒,穿透阎诺的耳膜,直达她心脏的最深处。
然而,还不待她回神,双手,已经被紧紧地抓住,极其之羞辱的被他压在头顶,不顾她的反抗,墨珩急切的便撕扯开她的嫁衣。
火红的嫁衣,染红了整个喜庆的婚房,所有的一切,都是那般的刺目!
红,艳丽的红。
锦凤銮的大红被褥堆满榻前,雪白夏帐上挂着龙凤的帐帘,金屋箱笼框桌四处都贴着大喜的剪纸,红烛把新房照得如梦般艳丽……
入眼即是红,染红了阎诺的眼。
她大睁着眼,体内一点力气也没有,此时的她,弱小的就是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那一点点她拼尽全力的挣扎,在他的眼中,显得却是那般的弱不经风。
墨珩的眸子,已无一点温柔可言,那曾经在他脸上露出的熟悉笑颜,再也不复存在,陌生的令人心寒,可是,却又无力反抗。
由心而起,他大手一扬,穿在阎诺身上鲜亮的喜袍被剥削,随手一扔。
“墨珩……你住手……你会后悔……你一定会,会后悔……”
阎诺努力的大睁着眼,不敢眨眼,她知道,若是眼一闭,眼泪就会滑下,她真的受够了这样没用的自己,无能只能悲催的落泪。
泪水流给谁看?
真是无比的讽刺啊!
飘扬而起的火红嫁衣,在半空划出一个弧度,终于在落地时,上面用金丝绣好的锦凤,仿佛被强制的掰断了翅膀,悲哀而又可怜的匍匐在地上,受人唾弃。
女子肤如凝脂,吹弹可破,此刻,已然暴-露在了空气中。
阎诺瞳孔遽缩,语气带上了一抹决然,“墨珩……我说过,若是你敢,以后,咱们兵刃……”相见。
阎诺的话,墨珩没有让她说完,身子前倾,狠狠的堵住了她的唇瓣!
后面的话,他不想听。
也,不允许她说。
心如止水,也就是这般吧……
阎诺微微的阖上自己的双眼,那两滴泪,还是溢了出来,从眼角,慢慢的滑落到耳畔,最后隐匿在头下的喜枕上,消失不见。
阎诺没有动,是没有力气再挣扎,突然感觉好累啊!
心脏那个地方,痛过多少次了,她都不记得了,而痛心的原因,都是因为他,因为墨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