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莲到手了,也谢谢你一路上的帮助,我们到这也可以分道扬镳了。”水月对淮延说道。
淮延楞了一下,急忙说道:“那个,别啊。你们接下来要去哪?我可以跟你们一块去的。”
菖蒲摇头,说道:“不用了,谢谢你。但我们接下来去的地方你不适合去了。”
淮延可不想这么快就跟菖蒲分开,竭力想要劝说菖蒲:“你看,我可以帮你很多忙的,虽然我修为不怎么样,但我知道的多。而且我有大白,绝对可以帮你忙的。”
菖蒲不为所动,仍是拒绝道:“不用了。我们要走了,再见。”
“唉…”不等淮延说什么,菖蒲几人就转身走了。
淮延委屈的撇撇嘴,怎么感觉菖蒲对他不冷不热的。
菖蒲几人走的很快,淮延一眨眼就看不见他们了。他想了想,自己不能这样啊,一定要追上菖蒲,万一被其他的男人勾搭走怎么办?
可是那里人走的很快,他往前跑去已经看不到他们的人影了。淮延忽然感觉到自己空间戒里能量的波动。他疑惑的把空间戒给显出来,神识一动,就到了空间戒。
发现原来是太傅给他的飞鸽传来的。他咽了烟口水,这下太傅肯定是知道了他跑出来的事情了。
不过,天高皇帝远,他跑这么远,就不信太傅能怎么他。这样想了想,他就有了胆气。把飞鸽拿出来。
太傅给的飞鸽是有法阵加印的,即使隔了千里也能传消息,只不过这飞鸽比较耗费精力和财力。
他把飞鸽拆开,里面一行字就逐渐出来了。
看清飞鸽的字,淮延猛的睁大眼。这,怎么会这样。他的面容不由的严肃正经起来,在原地上站了会儿,忽然笑了。尔后很快就收住了。
皇叔,既然你无情那就休怪我无义了。
淮延从空间戒里拿出一个东西,手指对着虚空画了几个符号,那东西就往淮延头顶上飞了起来。然后旋转,旋转,不停地旋转。忽然,亮光从那东西身上传来,慢慢的越来越大,在白天里这光亮的刺眼,竟让人睁不开眼。
亮光过后,那地方空荡荡的,淮延竟是消失了。
“这淮延的身份还真是令人好奇啊。”夜华从拐角处出来,对着那片空地笑的意味不明。
水月也是一脸疑惑:“他是什么人啊,而且刚刚那东西是什么?”
夜华接道:“时光梭。”
“干嘛的?”菖蒲问。
夜华眼神一暗:“顾名思义,时光梭的形状就跟一个梭子一样。但珍贵程度可不亚于他那个空间戒。”
“有这个东西,无论你隔多远,都可瞬间到大。”
“这么厉害。”水月惊讶的出声。
菖蒲说:“不管他是什么身份,跟我们没关系。”
夜华耸耸肩,说:“也是,我们走吧。那辆马车不知道还在不。”
三人很快的到了原先的拿出大山。这次没有淮延拖后腿,几人很快的就下山了。
“这马儿还挺认主的,竟然没走。”夜华拍了拍马车。“两位主子坐上来吧。小人驾马车。”
水月和菖蒲都被他这一打趣的笑了起来。
“夜华啊,你觉得我美吗?”水月眨眨眼,搔首弄姿。
菖蒲嘴角带笑的进去了马车。听到夜华说:“美啊,就跟那个大公鸡啊。花枝招展的。”
“噗!”菖蒲听他那么一说,忍不住笑出声音来。
水月被夜华这么说也不恼。撇了眼他就进马车了。
水月进了马车后见菖蒲还在笑,没好气的说:“有什么好笑的。”
菖蒲收住笑容,摇摇头。
马车开始跑起来,菖蒲拿出那个水莲。
“这个,还得给你母亲。”
水月把画展开,说道:“水莲找到了。”
她说完那画就把她们给吸收进去了。正在赶马车的夜华明显的感觉到两个气息的消失。
“前辈,你说的水莲我已经找到了。”菖蒲对着虚空说道。手里的水莲也给拿出来。
络霏这次出现比上次还要更虚弱,从她魂魄的凝结程度就能看出来。
水月上前一步,问道:“你怎么身体?”
络霏对水月摇摇头,说道:“不用担心我,有了水莲我会很快恢复的。”她又转头对菖蒲说道。
“谢谢你,菖蒲。不过我现在太虚弱,没有办法帮你。可以等我恢复吗?”
菖蒲点头,问道:“需要多长时间?”
“几天就可以让我恢复你的容貌了。”
“好!”
淮延睁开眼,身处的环境已经是大不同了。这是一间特别大的房间,金碧辉煌。
他启身去内室,从柜子里拿出一件衣服。然后换上。
那是一身紫色麒麟袍。麒麟的每一针都是用金线缝制。爪牙武抓的,看着很是逼真。但这么一件严肃有气势的袍子在淮延身上却一点也不显突兀。
淮延闭上眼,在睁开眼时气势已经浑然不同。
他喊了声:“让太傅过来。”
外面很快就有人应答:“是。”
淮延坐在房间正室的椅子上,这椅子也是宽大无比。他静静地等了等。
“知啦。”
淮延原本不怒自威的脸忽然笑了:“太傅每次过来都不知道敲门。”
女子一身紫色轻装,同样回道:“王也是,每次出去玩也不跟别人说。”
淮延的气势马上就变了,看着很是讨好的样子:“太傅啊,这宫里这么冷清,孤会寂寞死的。”
被叫做太傅的女人眼神都没变,淡淡的说道:“找几个妃子,每天都陪王不就不寂寞了吗?”
“哎哎哎,太傅啊,你就别再提这个话茬了,我可是有了喜欢的人。我的女人只能是王妃一个,但王妃只能是她。”淮延想起菖蒲就觉得心窝暖暖的。倒是把菖蒲最后赶他走的那段忘了。
脸上到进来一点也没有变化的太傅终于有了表情,她诧异的看了眼淮延。后又收回。冷哼道:“王别只顾着风花雪月了,先把国家大事处理完再说吧。”
淮延摸摸鼻子,不知道这太傅又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