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就在大船即将起航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喊声,一个白色的人影迅速的出现在众人眼前。
“剑晨?”待那人靠近了,虞梦看清楚了来人的面目之后还是有些诧异的。
剑晨露齿一笑,拱手招呼道:“幽若姑娘,好久不见了。”
虞梦撇撇嘴,道:“确实是好久不见了,怎么你觉得武功练得不错了,想来挑战我?”
剑圣注意到剑晨手上握着的那把剑是英雄剑,不由掠到他的身前,揪着剑晨的衣服道:“这是英雄剑?莫非你是无名的弟子?”
尽管剑圣的动作很粗鲁,剑晨还是一个很有礼貌的问道:“不知前辈尊姓大名,家师确实是无名。”
“老夫人称剑圣,无名在哪里?”剑圣不客气的问道。
“船要开了,你们如果要上船就快点。”还不等剑晨回答,虞梦就嚷嚷开了。
想到自己遗失的记忆,剑圣还是放开了剑晨,反正无名也跑不掉,大不了回到中原之后再去找无名。
剑圣和无名谁都不是平凡之辈,都是令普通人仰望的存在,无名当年杀得中原武林几乎是精英尽去,天下会中与无名有仇的也有不少。一些人看向剑晨的眼光很是不善。
虞梦咳嗽了一声道:“谁敢在船上闹事,休怪本姑娘手下无情。”
她这一声可是用内力发出的,在每个人听起来好似雷鸣般震耳,这一手可是跟无名学的,威慑力还不错。
天下会那些没有见过虞梦出手的人一下子被虞梦的内力给震慑住了,现在老实多了。
大船终于顺利的起航了,天下会的海上征途也就此开启了。
一个傍晚,虞梦依偎在栏杆上,看着昏黄的日落,心思不由的发散开了。
如今在海上航行了好几天,但是四周依然是一望无际,她压根没有能够看到什么船只岛屿的,仿佛这片无边的海域上只有他们这一艘船。要是在现代,一天也就飞到了,可是现在已经走了三四天,却连一半的路程也没有走到。船上的补给也很充足,偶尔还有一些高手下海抓点大鱼换换口味,暂时还没有什么事。不过还真的是无聊呢,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每天除了吃饭,她也就只能呆在甲板上看看日出日落。在有几位顶尖高手的压制下,就算船员暴动都没有发生。无聊啊无聊,真的好无聊啊。
更无聊的是,剑圣、剑晨还有断浪等人还会动不动就向她请教,船只空间有限,他们要么是不拼内力只用剑招,要么就是用口头上的比试,简直就是无聊的游戏。虞梦一点也不想应付他们。
虞梦甚至希望出现个什么海盗之类的,让她的航海生涯没有那么无聊。
轰!!!
虞梦还在做梦呢,耳边却突然听得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船尾冒出一阵浓烟,船身也因为这阵炮击而猛地一晃,无数惊慌失措的尖叫声从舱内传了出来。陆地上还真没有多少人见过炮轰呢。
“不好,海盗来了!”有经验的老船长一眼就认出来了海盗船,连忙招呼道:“大家快拿武器啊,要是让这帮天杀的海盗上船了,可就遭了。”
还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呢,虞梦眯起眼睛看向几十米远处的那艘海盗船,船头上驾着一挺小炮,大船下放着几艘小船,那些小船正奋力的朝着自己这边的大船划了过来,有一艘船甚至已经到了船边,水手们或者说是海盗们咬着利刃“赫哧赫哧”的爬上了甲板,更多的海盗也在迅速靠近。
不过他们是打错了主意,这艘船上除了那些船家,其他的可都是真正的高手,大家虽然因为海盗突然袭击而有些慌张,但是没有谁害怕的,甚至还有些兴奋,在船上这些日子,感到无聊的可不仅仅是虞梦啊。“把金银财宝都交出来,我们只要财宝,不伤人性命!只要你们不反抗,我们就不会为难你们!”其中为首的一名海盗大声喝道,声音腔调听起来有些怪异。
东瀛人?
虞梦心里闪过了这样一个念头。
听到东瀛海盗的话后,所有的人都好像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笑着看着那个海盗头子。
“你们,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个海盗头子虽然不明白自己踢了铁板,但是还是警告了一番,难为他还知道中原的俗语呢。
这时,其中一名冲的最前的海盗看到了孤身一人站在船边的虞梦,见她衣着华美精致,又是一个女孩子,看起来就是一只肥羊,眼神中顿时流露出了垂涎之色,他迅速调转目标,冲到了虞梦的身边,伸刀直接架到了她的脖子上,声调奇怪的说道:“我们只为求财,老老实实的,我们不杀你!!”
“哼!”虞梦冷哼一声,很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了几步,径自离开了长刀的范围,而那名海盗却是动也不动,他的七窍竟然都有点点血丝渗出。虞梦方才只是轻轻一喝,一道无形的剑气直接进入了这名海盗的体内,迅速的在他的体内爆发,瞬间要了他的性命。
虞梦虽然不是什么愤青,也不是什么种族歧视者,但对东瀛人还是没有什么好感,如今对方更是招惹到了她的头上,她更不会手下留情。
噗通!
随着这名海盗无力的跪倒在地,那剧烈响动却是吸引了所有前来打劫的海盗的注意力。
“山本,山本你怎么了?可恶,我们没有伤害你们的意思,你们竟然主动出手杀害我们的人?”其中一名海盗顿时大怒,挥舞着手里的长刀冲了上来,直取虞梦的项上人头,如果一个普通的海盗就能伤到虞梦,那么她就不会是虞梦了。
“哈哈,你们打劫,难道还不许我们反抗?”虞梦哈哈大笑,也不出手,等她话音落下的时候,那个冲上来的海盗就步了他同伴的后尘,“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显然是死的不能再死。只是他一脸的不可置信,恐怕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