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他重复念了一句可是紧接着却笑了，冷冷的笑：“你和他每一次都是洞房才做的么？”

洛小小被他讥讽的话愣的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南司夜说完之后眸色涌动了下才恢复平静，然后张开唇便韩住她小巧圆润的下巴唆/允着，用牙齿在上面留下鲜红的痕迹，舍头流连过每一寸地方。

他吻的极慢，却极有耐心。

“司夜……”他越是这样慢条斯理她越是害怕，手被反转着己经僵到酸痛了他还是不放开，更可怕的是他丝毫没有要停止下来的意思。

南司夜听到她的话突然将她扒到浴池边趴着然后从后背吻着她的颈，肩还有背，手则绕过她的腰慢慢向上爱抚她的兄部，然后捏住，里里外外柔着，每一次都用尽了力气令她疼的倒抽气也不放开。

洛小小委屈的直掉眼泪，她己经努力让自己去忘了元若桑与他重新开始，可是谁知没有几天他便又逼自己，更令她伤心的是今天听到木头说空如是他杀了的，她不信，不信他的心何时竟变的如此狠了起来，于是扭过头流泪看着他，一字一句：“司夜，空如是你杀的吗？！”

本来正情不自禁吻着她耳朵的南司夜一听然后重重咬了一口，血从牙齿流了出来。

“啊……”洛小小痛的叫出声来，不知为何他每次吻她都要伤了她，她知道他爱她爱到发狂，可是，为什么这种爱要变成伤害呢？！

南司夜幽幽望着她突然笑了：“杀他？你听到了？”他不愿她听到她却还是要听到而且跑到质问她，想到这一股怒火夹杂着爱玉化为更为激烈的吻，他放肆自己压抑了很久的情感热烈吻着她光滑的背，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牙痕，渗着鲜血。

洛小小承受不住他暴风雨般的基情，痛的趴在浴池不断痛呼：“司夜，轻点，你咬疼我了……”

他促喘着气却不停止，一直停在她兄部的手也一下子滑到了她身下，试探着，深入着。

“唔……”他的动作粗暴而又急切疼得她二个眉毛都快纠成了一团，可是手又被他扭住不能动弹，只得不断哭求着他：“司夜，你停下来好不好，停下来。”

“停？他在对你这样做的时候你有对他说停吗？！”一直不愿意开口的话没想到就这么说出来了，他不断没有停还更激烈也不管是不是会弄疼她，一双凤目全是受伤：“我每碰你一下都要与你温存很多天你才不会反抗，可是他每一次有经过你的同意吗？全是强迫你，可是你却那么的喜欢。是你天生犯贱非要人强要你才开心！还是我犯贱去讨好一个己经失了贞节的女人！！！”

所有的哭声在这一刻静止，死寂死寂。

洛小小脸色惨白惨白，整个人便是一具死尸般趴在浴池边静静不动，连泪都没有了。

贱。

呵呵，原来在他眼中她就是一个贱人。

南司夜持续的吻终于停下，看到她眸中那一抹悲戚时这才惊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刚刚做的那些有多么伤她的心，立刻慌乱的将她翻转过身紧紧抱在怀中，唇一遍又一遍的吻着她的泪连道歉的声音都因害怕失去她而颤抖着：“对不起，小小，对不起，是我太愤怒了……”

“……”她面无表情的在他怀中眼睛一眨不眨，像是具玩偶一样。

“小小，是我的错，我太爱你，太在乎你所以才会……”他狭长的凤目渐渐因无法发泄的情绪而腥红了，深情而又自责的望着她，手指将她勒得越来越紧，仿佛只要松开一点点她就会化为空气飞了不见。

洛小小听着他害怕面又在乎的道歉，泪水在度落下，司夜，不怪你，真的不怪你，这是任何男人都无法忍受的，是我太天真，我以为那些伤痛会随着时间过去，原来，它们己经过不去了。

南司夜见她在自己怀里越来越安静，心底深处开始有一种恐惧，害怕失去的恐惧，他捧着她的脸庞直视她，眸中不知是雾还是泪己模糊，声音沙哑：“小小，别离开我好吗？别离开我。”

“……司夜，我想我们也许该好好思考一下对方是否适合自己了。”她累了，她在也没力气在感情上去花费自己一年又一年的光阴了，说完便要起身离开，却被他猛得拉回怀里。

“小小……”说出这个二的时候他声音己沙哑的不像话，脸深深的埋在她的颈脖中，有湿润的液体流出，那双抱着她的手都在颤抖：“小小，别离开我，我不能没有你，不能没有你……”此时此刻，他就像是一个孩子般孤单无肋。

洛小小的心被尖锐的刺痛了一下，垂眸望去，眼前的男子曾是她那么深爱那么深爱过的，何时，他们间竟隔着一条银河无法跨越了，抬手，想拥抱他，想安慰他，可是竟连身体也不听自己的，只要离开，只想安静。

“小小……别走……”当她挣脱开自己的那一刻，他的心在那一刻从高处悬落，无依无靠，这么多年的期待和梦幻溃不成军。

洛小小慢慢的从浴池中爬出，然后恍惚的朝前走着也不穿衣服，冷风一阵阵吹在身上激得一阵寒颤，这一刻，她非常非常非常想念那个红衣黑发的男子。

“不如，以身相许？”

“只要你说爱我，我便让你杀了我。”

“哼，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你，我巴不得杀了你……”

想起他艳丽的脸庞，想起他刻薄而又冷漠的话，想起他一双桃花般绚丽的眸，在凝视她的时候总是有三分玩味，七分轻挑，却如此令人怀念，想念。

南司夜见她离自己越来越远，心渐渐缩紧，痛，痛到不能呼吸，痛到粉身碎骨，一双狭长的凤目早己布满血丝，双拳逐渐紧握。

不，小小，我不能让你离开我。

洛小小精神恍惚的来到门边时看到远方漆黑的天空，突然就想起了那天她拿起匕首刺他的那一刻，手不禁捂住痛得撕心裂肺的心，眼泪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