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傅常对我说的一句话就是:木头,你快点出家吧。
我不明白师傅为什么要我出家,于是他说像我这种木头肯定不会有女人喜欢的,我自己也这么觉得,直到有了小师妹霜小小,师傅有意搓合我与她,可是我却执意要将她当我妹妹。
“木头,你没救了,一见到女的就让她当你妹妹,哎。”师傅叹气。
我却笑:“我就是觉得和她挺有兄妹缘的。”
师傅听了之后叹气叹的更厉害,只道:“我可怜的徒弟要和我一样的当和尚罗!”
我无所谓,只要师傅好,只要小小好。
其实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很仓促,那是小小大出血然后元若桑为了救她而昏倒过去,我推开门的时候便看到痛哭的她,那么娇弱,心里莫名的就开始心疼了。
“你出去,我救他。”我安慰她道,我不太会哄女人所以只能这样。
她哭红着眼睛竟跪下朝我磕头,一声比一声响,然后默默离开。
当时我就在心里感叹,好讲义气的女人。
后来他好了,而她也憔悴了一圈,我不禁开始羡慕元若桑有如此红颜知己。
第二次见到她的时候场面也很乱,小竹子刺杀元若桑,我出面解救时看到她抱着小元宵在柜子里,一脸害怕,可是却忍住不哭。
“快走!”我对她大声道。
她用力点头然后哭着离开,离开的时候对我道:“你要注意!千万别受伤!”
杀了小竹子后我就离开了,可是离开之后心里竟一直想着她。
她叫云琳,她和我很像,从小就被父母抛弃然后颠沛流离。
她很讲义气,她对元若桑很好不求回报,这一点和我对小小不也一样?只是我对小小是兄妹之情而非爱情。
来到世外桃源之后小小和元若桑终于在一起了,可是她却落了单。
女人和男人不一样的。
男人就算没了青春也没关系,可女人一旦没了青春就好像什么也没有了。
她为了小小,为了元若桑付出整个青春,任劳任怨不求任何回报,为了让小小与元若桑不用操心一切,小元宵几乎是她一手带大的。
怎能令人不感动?不心疼?
“你干嘛总是跟着我?”她去山是采野果的时候发现我一直跟着她于是语气不善,我红着脸不说话,其实我是担心她有危险。
“喂,愣着干嘛!快挑水呀!”她洗衣服的时候我也一直站在不远处看着她,越看就觉得她长的越美,我红着脸挑着一担又一担的水直到她气得大骂:“挑这么多水干嘛!笨死了!”听了她骂我我心里却很奇怪的很高兴。
“木头!你死哪里去了!快把我的衣服拿来。”她洗澡的时候突然喊我的名字,我吓得为她拿衣服进去,不小心看到了她赤果的身躯,雪白的,玲珑的,那晚回去我便做了一个梦,醒来的时候下身湿/了,身体仍灼热,这是我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对一个女人有这样的冲动。
是她,就是她了。
当得知要和她一起睡的时候我很是害羞,我说要在地上睡她不肯说是我会感冒,于是我和她这一睡就是半年。
我一直规规矩矩的不敢动她,而她亦从不把我当男人看待,很放心。
冬天的时候因为衣服多所以没关系,可是夏天到了的时候……
她沉睡着,我却睡不着,一想到她就躺在我身边身体就热了,想起床又怕吵醒她,又不敢翻身只好看着她,视线却不由自主往她白皙的脖子看去,她晚上从来不束胸,于是清晰的能看到她白又封满的胸,一时呼吸有些灼热了。
“你怎么还不睡?”她突然睁开了眼睛看着我,皱着眉。
我语无伦次:“没有呀,我在睡……”
她还要说什么的时候脸突然一红,然后羞愤盯着我:“你不要脸!”我一时呆住这才想起坚硬的下身正抵住她的大/腿,于是红着脸不啃声,她继续骂着:“还不快将它弄走!”
“哦。”于是我转了个身,呼吸却越来越急促,汗如雨下。
然后她又睡了,可是那一晚我却煎熬的全身紧绷着。
第二天晚上。
今天她喝了很多的酒所以睡的很沉很沉,而且也不小心将腿压在我的小腹上,更要命的是身上的衣衫松开,酥兄大半畅露在外,连粉粉的小樱桃都看到了,我一时口干舌燥起来。
“唔……”她睡得沉不禁发出一声呓语。
我紧闭上眼不敢看,可是下身又开始抵住她的腿了,她的腿好软好软,光是一想我便控制不住,任它自己在那儿戳///来戳///去然后泄掉,可是一///泄///后又硬/了起来。
夜就这样慢慢熬着,我灼灼盯着她樱红微张的红唇下腹一热,挣扎了无数次终于壮起胆子然后亲了上去,好软,好香。
只亲了一下我便立刻吓得不敢在亲,直喘/粗气,下身更/涨。
她仍沉沉睡着,似是觉得热竟将上衣拉得更开,于是整个上面全展现在我眼前,酥白的柔软。
不行,绝对不行,我不断告诉自己,然后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可是过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伸手摸了上去,好软,然后动作有些情不自禁变得粗鲁。
“疼……”她突然皱起眉小嗔了一句,脸不知何时变红了。
“琳儿……”我紧张的喊着她的名,可是她却紧闭着眼睛,一双手也紧张的拉着我的衣衫,那一刻我知道她醒了,心里突然很高兴激动,那就是她同意了?不过我又不敢于是只好傻傻问她:“可以吗?”
她脸更红,别过头嗔道:“个笨蛋!我都假装喝醉了你怎么还这么傻呀?!”听到她的回答我更高兴了,于是便放松下来尽情的摸/着,亲着,她的喘西越来越重,二人衣衫全部脱guang,我尽情的爱府着她,吻遍了她的身体。
“琳儿……”望着她白皙肌肤上我留下的痕迹,一时情不自禁喊着她的名。
“笨蛋,你亲够了没有,亲够了快点呀……”她娇/喘着,一双眸含嗔瞪着我,我一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于是又继续亲着,她喘得厉害,后来一个翻身将我压在身下,脸红的快要滴血,气得在我脖子上咬了一口道:“我只教你一次,下次自己来。”
“哦。”我傻傻应了一声。
然后她不好意思的握住我那里,我全身一震,那种感觉从未有过竟觉得如此激动,当她握住我尽入她的时候无力趴在我身上,粗chuan着气:“傻瓜……”
不等她说完我早己重新将她压在身下:“我只做你一个人的傻瓜……”
“讨厌……”她不好意思起来,可很快便喘西连连。
夜还深,可是我与她之间己看到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