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早些她给兰茵安排了两个丫鬟伺候着,怎么如今也见不到身影了?心下一惊,屋内突然传来叮铃哐啷的东西掉落的声音,许渺渺立即推开门走了进去,却还没见到人。
先开帘子,这才发现兰茵正趴在床上惨惨的哭泣,一旁站着的男子显得有些手足无措,看见男人,许渺渺的眉头不由得紧紧皱起:“伯父,你怎么在这里?”
男人听见这画,面上有些挂不住,揉了揉眉间,开口说道:“这是我侄儿的院子,我想去哪里不行,要你一个下贱的妇人来管,这是我们宋家的产业,你到底是个外嫁来的,如今还想管到我头上了。”
说罢,男人甩了甩一宿,便转身出门去。
许渺渺立即上前查看床上的兰茵,衣服已经有些碎裂,抱着被褥狠狠的哭泣。
见此,许渺渺一阵心疼,立即将兰茵抱入怀中,轻轻安抚着。
“许姐姐。”兰茵一边颤抖一边我的哭泣。
“告诉姐姐发生什么事了。”
许渺渺轻哄的兰茵,试图让她将真相说出来。
兰茵咽了口口水,结结巴巴的开口,却是耿咽的说不出任何一句话。
看了看她被撕毁的衣物,许渺渺也猜到了几分,将怀中的兰茵抱得更紧:“是我将你带到这里来的,你竟受了这苦,我自然是要为你讨回公道的。”
许渺渺安抚着兰茵的情绪,又立即找了两个丫鬟来在兰茵跟前守着,寸步不离。
兰茵这才有了些安全感,倒在床上,沉沉的睡去。
许渺渺见状,这才出了门,而男人早已经高高的在大厅之上等着,看见许渺渺之时,还有些吐不满的人开口说道:“虽说你是管内宅的,但怎么说我也是你的伯父?如此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许渺渺没有理会他,而是进到径直走到一旁的座位上,坐下挥了挥手中的手娟,就要开口说道:“你是伯父确实不错,可是早已经跟宋无邵划清了关系,如今你能进我们宋府,完全是因为你的大娘子还在养病,我作为一个大夫,我实在于心不忍将你们赶出去,可不料你竟如此嚣张跋扈,竟还欺负到我屋里的人了。”
男人听见这话不满的甩了甩衣袖,开口说道:“什么叫做欺辱到你屋里的人了,我可是读书人,你不要这样毁我的清誉,将来我可还要做官的,明明是那小丫头自己犯贱,非要凑到我跟前来勾引我,如今倒成了我的错了。”
许渺渺听这话气愤的将一旁的茶杯全都浮落在地上,看见许渺渺的这番做派,男人有些震惊,立马站了起来,指着许渺渺开口说道:“你要干什么?难不成你今日还想将我赶出去不成?”
许渺渺看着面前的男人,有些咬牙切齿,站起身来恶狠狠的开口说道:“若非是因为你娘子还在养病,我非乱棒将你打出去不可。”“好你个下贱的小娼妇,如今有权有势了,竟然这么对我,我倒要告到官家面前,看看你们宋家还如何自处,宋无邵这个官还能不能做下去?”
“你大可以去告啊。”许渺渺听见这话冷静了,神色在一旁的座位上坐下,神色冷静的开口说到:“只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出了这个门。”
“你这是什么意思啊?”男人听见这话一下变了,脸色有些惊恐了,收缩了瞳孔。
下一刻三五个小斯,手上拿着大棍便走了进来,看见这一幕,男人颤颤巍巍的朝后退了两步:“你敢对我又用私刑,这可是天子脚下,你就不怕拖累宋无邵吗?”
男人说,这话是语气还有些颤抖,仿佛是害怕许渺渺针对他。
许渺渺理了理易经不紧不慢的挥了挥手说:“今日你冒犯了我屋里的人,若是就这么放过你,岂不是太便宜?你们将他的衣服扒了倒挂在树上。”
周围的小厮听见召唤,立即一拥而上,争先抢夺的将男人的衣服扒掉,男人背着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有些发抖,立马叫喊着开口说道:“许渺渺你个贱妇,我一定要宋无邵休了你,等我成官了,我定让你们好看。”
许渺渺没有理会她的叫喊,反而是神色冷静的转过头,看着男人露出一抹阴森的笑容,开口说道:“好啊,那我就在这里等着你,等你回来把我压在脚下的那一天,只是伯父大人,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啊,这如今天气虽不是很凉,但也是多雨,你可莫要自己挂在树下,将自己冻死了呀。”
许渺渺话音刚落,便转身离去。
屋中一下清净了,可不知何时,树下竟然多了一个被倒挂着的人,好奇的小厮和丫鬟都停下来驻足一看,嘲笑一番,便转身离去。
第二日用膳之时,宋未薇听说了这一桩喜事,还立即跑到树下去看,看见被五花大绑的男人之时,直接笑出了声。
男人本就挨了一夜,有些昏昏欲睡,看见宋未薇之时,心中的气氛更是达到了巅峰,看着宋未薇便开口骂道:“你个小贱妇,你就是这么对你伯父的吗?还不快将我放下来?”
宋未薇对着他吐了吐舌头,开口说道:“你还真是咎由自取啊,当初你不是也把我兄长是如此挂在树下的吗,怎么风水轮流转呀,真是害人终害己啊。”
宋未薇说罢,连带着步伐都变得有些许轻快,看见许渺渺真是忍不住对她甩了,竖了个大拇指,开口说道:“还是嫂嫂有手段,这三五两下便将男人治的服服贴贴,好生厉害。”
一旁的兰茵听见这话,抓紧了手中的碗筷,低着头,许渺渺将他的头抬起,开口说道:“你若是再将这脑袋低下去,这米饭都要挨着粥了,还怎么吃啊?”
兰茵听见这话,才缓缓的抬起头,看着许渺渺开口说道:“若非是因为我,许姐姐也不会想出如此麻烦的招数,是我又让你多了一桩烦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