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瘸子听见这话,对着许渺渺就是一顿乱喷,开口说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你还在这里挑拨离间,我们家的人遇见你, 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这村子里人人都感激你, 可我偏不,你看看你做的这些都是什么事。”
许渺渺听见这话,沉默不语,转而缓缓的抬起头,开口说道:“我说为什么这孩子如此顽劣不堪,原来是被你教成这样的,果然真是有其必有其子。”
“我,我怎么了?我不过是叫我儿子保护好自己,你家的人自甘下贱,我儿子还不能扔几个石子砸他们了,再说了,谁知道你们递过来的东西有没有毒?”
听见刘瘸子这话,想必是已经在来时的路上,把事情都已经听清楚了,许渺渺也不想多做解释,开口说道:“既然你非要跟我算一笔账,那我就在这里跟你算算。”
许渺渺说着,看向一旁的王村长开口询问:“可有算盘?”
“有有有。”王村长点了点头,一边说或者一边去寻找算盘:“当初许娘子你将这些运输东西的差事交给了我, 我便在家中时常备着一把算盘,用来核算赢钱,线下也算是用的到了。”
王村长一边说着,一边一边教算盘找到了许渺渺手中,许渺渺拿着算盘在一旁坐下,开始计算卡开口说道:“今日我们不是主动招惹的,是你家孩子自动找上门来的,找上门来了之后,就算六娘不是要给你们给糖糕,她拿着糖糕经过自家门前又有什么错呢?你家孩子无缘无故的朝他扔石子,导致她摔了一跤,肚中的孩子落了胎,这一项算你五十两也不过分吧,第二,六娘今天的那身衣服是都城之中有名的锦衣阁,所材质的衣服,那一身衣服就要二十两银子,再加上今日二宝被他吓到了,一直哭闹不止, 这笔赢钱我就算你五两,并且今天给六娘医治所花费的药材,加上也就是这一共就是九十五两银子,你看刘相公你是怎么计算给我呢。”
刘瘸子听见这话不满的撇了撇嘴,反而是看见许渺渺开口说道:“你算的光是你家的钱,还不算算我儿子的,我儿子拿起了石头还累了呢,你怎么不说。”
“唉,刘相公你可要搞清楚,这石头是他自己拿起来的,不是我硬逼着他拿起来的,怎么样?”
“刘相公,我家相公虽然是被贬,但在白县中也是一个小官,我也算是精通这南国的律法,刘相公若是觉得我算的不对,不如同我去衙门找到那律法,好好的便一便,看看你到底应该赔我多少银钱,还是说你打算领多少杖刑,只不过领完这杖刑之后,你的另一条腿瘸不瘸,我可就不知道了。”
听见许渺渺把语气中满满的威胁,刘瘸子布满了嘁了一声,转而开口说道:“要钱没有要命,你有本事把我们打死吧。”
听见刘瘸子开始耍无赖了,许渺渺激愤一声,开口说道:“要么你把这九十五两银子给我,要么你就让这孩子当着全村人的面给六娘道歉,此事我也就算过去了,不然我可只能去衙门好好的询问一下,如今的胡县令,按照律法,你今日的行为该怎么处置了?”听见这话,刘瘸子一下慌了神,地上的孩子听见这话,连忙是摇了摇头,开口说:“爹,我不要,我不要跟他道歉,明明是舅舅跟我说,他们一家都是坏人,让我要给他们点惩罚,我才拿着石头过去的,这件事情明明是舅舅的错,为什么要怪到我?”
许渺渺呵呵笑了一声,在一旁坐下,这村长明明是个明辨是非之人,怎么会交出如此不懂事的儿子,不过果然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刘瘸子的无耻和王莽还真是有的一拼。
许渺渺拍了拍手,提起了自己的剑,拿着手绢,将上面的灰擦了擦,开口说道:“你们到底是要多少钱,要么赔钱,要么你们就去处理清楚,你们自己看着办,如果今日晚上还等不到结果,那可就不要了怪我狠心无情,不给王村长面子了。”
许渺渺转身离去,不想和他们多做言语啊,村长见到许渺渺要离开了,立即追了上来,拉着许渺渺说了许多。
听见王村长的呼唤,这才停下脚步,看着他村长立即拉开他开口:“这件事情是我们不对,不过念念在我帮过你几次,你很可怜可怜我,然后我定然将他们管教的好好的,绝对不让他再做这些龌龊的事情。”
不知为何,许渺渺竟有些心酸,村长早已经过了花甲之年,鬓边的白发早已冉冉升起,看着他这副沧桑的模样,许渺渺点了点头,说道:“但是这人做事有些过分,我也不得不给他们一个教训,今日对村长还有些不敬,还问村长后来见谅,多多海涵还了。”
说完这话立即对着他点了点头,朝她开口说道:“许娘子,这话说的过了,明明是我们没有杂事情处理好,还要多多谢你,没有怪罪于我们才好呢。”
许渺渺微微一笑,缓缓离开村长,转身离去。
王莽这才无奈地叹了,回到家去看他们一起开口说道:“如今许娘子已经对我们算是仁至义尽,你们谁去,你们到时候一起在全村人面前跟他们道个歉,将这个事情讲清楚,弄明白了,她自然不会多做为难听到了吗。”
王莽听见这话,在床上立即摇了摇头,看见他开口说道:“我这腿还瘸着呢,怎么能随意走动?再说了,这件事情又不是我干的,要怎么怪罪也应该怪罪刘瘸子的儿子?是他儿子,又与我家没有血缘关系的,凭什么要赖在我家,我才不去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