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许渺渺又立即上前一步,拉着宋织锦在一旁坐下,好言相劝的开口说道:“宋娘子,你也知道我宋家是个小门小户的,与你相识也全都是缘分,上次你带着嘉禾郡主过来,我还将她的病看好了呢,你就念在我们是朋友的份上,你就替我将她照顾着吧,如果她非要在我家呆下去,恐怕我相公心中不悦,若是对我有什么意见,那你可叫我今后的生活该如何是好呀?”
宋织锦没想到许渺渺会倒打一耙,将事情推到自己身上,有些呆愣在原地,拉着许渺渺立即上前一步,开口说道:“许娘子,这是说的哪里的话那?只是她到底还是你的……”
宋织锦话还没说完,许渺渺便又拉着她的手紧紧的开口说道:“织锦,我知道,我知道,说到底,她也是我的伯母,可是她犯下了如此大罪,教养在你府中,定然也是比较难做,不如你就给她安排个活计,像什么管家的厨房烧火做饭的,她一定都可以的,你就可怜可怜她,看她瘸了脚又如此凄惨,便将他收入吧!”
说着,许渺渺硬生生的挤出两滴眼泪,装作可怜的开口说道:“我就知道宋娘子,你心地最是善良,听闻内有边疆流落的战士,你都会好心的将他们送回家,再给他们发放上几十两银子,让他们安心养老,对于军中的士兵是如此,对于我们这些好朋友,这些平头百姓的想必更是如此吧。”
许渺渺话都已经说到这儿了,宋织锦接不接都已经无所谓了。
本来是想着给许渺渺找茬,可不料这人最终还是被自己带了回去。
宋织锦一脸神色懵懂的站在了许府门外,没想到没给许渺渺找成茬,还将这人得自己领回家去好生赡养。
身后的妇人,当然知道宋织锦的意思,连忙有些讨好的走上前看着宋织锦开口说道:“宋娘子,今后就多打扰了。”
宋织锦看着她愤怒的甩了甩衣袖,刚向气愤的转身离去,像是想过什么又缓缓的走回来,对着面前的女人呵呵一笑:“妇人年纪大了,你又是许娘子的伯母,赡养你自然也是我这朋友该做的,既然如此,你就到我送府中颐养天年吧。”
宋织锦将最后四个字要的格外的重,既然许渺渺非要他将这妇人领回去,她若是不好好利用这个女人,那今后可怎么办呀,她必定要给许渺渺找点事儿才行的。
打发走了宋织锦,许渺渺才长舒了一口气。
宋织锦想要怎么利用那个女人,她是管不着,只要那个妇人不再出现在自己府中,碍自己的眼,让宋织锦和宋未薇看的心烦,自己做什么也行。
不过许渺渺刚才思考起宋织锦说的话,过几日便是嘉禾郡主的生辰了,她和嘉禾郡主到底也是有过几面之缘,也不知这场宴会她到底要不要去。
如果不去,那是最好的了,也省的她有一件烦心事儿去了,不得应付那些好我们豪门的大娘子,还得看着嘉禾郡主和宋织锦给她下套,许渺渺想到这里,便沉重的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
就在她刚躺在椅子上,靠着椅椅子后面准备长出舒一口气之时,只见小厮着急忙慌的手上拿着一张红纸跑过来。小斯对着许渺渺行礼,忽然想起许渺渺刚嘱咐她要沉着冷静,又立马换上了一副淡定的模样,看着许渺渺开口说道:“许娘子,刚才宋娘子走的着急,说自己忘了一件事情,所以让我给你送回来。”
许渺渺抬了抬手,小斯就将东西递了上去,刚打开红纸,许渺渺便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这可不就是嘉禾郡主生辰宴的请帖吗。
看来这宴会是去得去,不去也得去了,不过自己和嘉禾群主的关系向来不是很好,再说了,自从上次咱自己拆穿了宋织锦的事情之后,嘉禾郡主可以对她更是冷漠,虽说也没有像以往那般刁难,但是也不温不火的,想必这其中定然是有宋织锦的手笔,要不然嘉禾郡主怎么会想着邀请自己前往呢。
想到这些烦心事一桩接一桩的,许渺渺便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休息上了几日,便又匆匆忙忙的开始为嘉禾郡主准备贺礼。
嘉禾郡主是都城之中唯一的郡主,身份自然是高贵的,只是自己为商,送的东西太过贵重了,怕有人说闲话,可是送的太轻了,又怕别人瞧不起。
许渺渺一时之间还犯难,只得去一趟聚宝斋,寻摸着一件差不多的东西送给嘉禾郡主,刚一到店中学,许渺渺便被店里装修震惊了一番。
他自认为,百货坊的装修已经够前沿了,可谁料这句聚宝斋更是别具一格,不愧是都城之中最有名的宝物坊。
一进去便是几处轻纱,轻轻从上面高高挂下,周围便充满着书香气,名人的书画与字全都被挂在墙上,而正中间的柜台之上还摆放着一些玉器,看上去高贵典雅。
许渺渺一进去,便不由得被一盏玉如意吸引住了眼神,这个东西说贵重也不贵重,但是却又拿得出手,给嘉禾郡主做生辰礼,最好不过了。
许渺渺拿起玉如意刚准备叫掌柜的快点过来,一扭头却瞧见一抹熟悉的身影。
男人展开着折扇,朝着许渺渺缓缓走来,看见许渺渺之时还有些诧异。
“许娘子真是好久不见呀,早就听闻你搬到了都城,还一直没去拜会呢。”
许渺渺也朝着男人行了一礼,男人一袭青衫,身上还飘散着一股淡淡的茶香,而此人正是许渺渺之前在拍卖会上认识的叶相公,家里便是开茶庄的那个。
百货坊昔日与他所开的茶庄有过一些生意,可也只是原来在白县的店铺,如今开到都城店铺,还未曾做这些茶叶生意,看见男子之时,许渺渺倒也有些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