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锦,你不是时时刻刻都想要护住徐许渺渺吗?但我要看看今时,今刻你还能不能护住他我?“对于太子殿下的忠诚,还是你自己心中的情谊,二者你总要选一个吧,南宫锦,你会选什么呢?”
嘉禾郡主此时像完全是一个世外人一样,看着南宫锦,迫不得已的,逼着他选择,南宫锦死死的盯住嘉禾郡主手中的令牌,袖中的双拳早已握在一起,终究还是一言不发,看了许渺渺一眼,对他行了一礼,转身就离开了这里,显然,南宫锦已经做出了选择,他可以一个人护住许渺渺,但是他不能拖累整个南宫家,若是轻易他违反了太子殿下,难免不会让人觉得南宫家忤逆之心,本就手握重兵,若是再让这样的流言四起,他们恐怕被没几日可活到了。
等太子登基时候,第一个除之而后快的他们,想到这里,南宫锦边立即走到院外,不敢去看屋内的场景,顾远娘也是眉头皱起,将怀中的许念苗报紧,另一只手还牵着翎儿,翎儿从来没见过这副模样,看见这么多人,还有些不知所措。
嘉禾郡主却是挥了挥手,一旁的士兵全都冲了上来,将每个人都压住:“每人二十鞭,本君主要亲自执行,从谁开始好呢?”
嘉禾郡主一抬手,一旁的小厮便立马将地上的鞭子捡了起来,放在了嘉禾郡主的手上,许渺渺眼睛死死的盯着他,只能将身后的二宝护的更紧,见他这副模样,嘉禾群主轻轻一笑,反倒是将眼神移开许渺渺身上,放在了顾远娘的身上,开口说道:“不如就从你开始吧。”
顾远没有没有回答,反倒是看了一眼身后的许渺渺,将怀中的孩子刚想要放下,却见嘉禾郡主开口说道:“慢着,我又改主意了,就从他开始吧。”
众人顺着他手指指的地方望去,只见正是顾远娘将孩子放在了摇篮之中,见状,顾远娘立即将许念苗从摇篮之中抱了起来,紧紧的放在了怀中,许念苗才多大呀?既然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先前是许渺渺抱着她去巡查果毒,如今又遭遇了这份事情,他必须要保护好他的孩子,这么小的孩子怎么可能受得了那二十鞭子。
看见这一幕,许渺渺也是气愤的不禁连忙对着面前的人大喊:“你还有没有心,那么小的一个孩子都不肯放过,太子殿下,宅心仁厚,怎么可能会对这么小的一个孩子下此狠心?嘉禾,你若是存心想报复我,不如就冲着我一个来,何必为难这府中的人哦。”
“冲着你一个人啊,你的意思是这府中每一个人的鞭子你都能承受的住了?”
许渺渺果断开言,看着嘉禾郡主点了。
算上小斯,不过一共也才二十几人,就算每人才二十鞭子,可是这一共下来也有四百鞭了,再说了,许渺渺身体这么柔弱,又是一个女子,怎么可能承受得了这么多鞭子呢?许青山见状,立马站了出来,拦在众人面前。如今,宋无邵不在家中,再说就他一个人,他又怎么能让,家中的女人受到伤害吗?许青山立即拦在了许喵喵面前,看着他开口说道:“你有什么都冲着我来,不要为难许娘子啊!”
“你们还真是感情深厚呀,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位相公不是那个叫什么顾远娘的情人吗?怎么如今又乎在许渺渺面前了?果不其然,许渺渺你还真是一个水性杨花的贱女孩呀!”
听见这话,许渺渺也不恼怒,反倒是讥讽的看着嘉禾郡主开口说道:“你曾想生长在那种尔虞我诈的地方,也难怪你的心思这么的龌龊,只要你都会往最坏的地方想,想必你从来没有真心对你的朋友吧,除了宋织锦那个心如蛇蝎的人,你身边连一个知心好友都没有吧,只可惜宋知锦对你还是,全是利用,所以你只能将怒火发泄到我们身上,你也只能对于我们的感情十分的嫉妒。”
“怎么,嘉禾郡主,南国的唯一的郡主?你活的不开心吗?”
“你给我闭嘴。”嘉禾群主听见这话,心中更加的气愤,当即挥了一鞭子,指尖的鞭子直勾勾的落在了许青山的身上,许青山背过身,将众人全都护住了,嘉禾郡主的那一鞭子并不算轻,与许青山的背上立马有鲜血溢出,连外袍也变得有些破烂。许渺渺见状也是眉头一紧,握紧了手中的拳头。
“好啊,既然你们非要搞这幅情深意重的场面,那今日每一个人,我都不会放过。”
嘉禾郡主说罢,又挥了一下手中的鞭子,严厉的鞭子声让众人都听得心寒意紧,许渺渺却是护紧了怀中的孩子,低声安慰着:“二宝,别怕,娘亲不会再让你受伤的。”
院中并没有看见小宝的身影,他倒是放心了不少,想宝想必也是小宝十分机灵,看见家中有什么不对,立即躲了起来,许渺渺便也放心了一些,在这个时候,只见嘉禾郡主上迈着步伐,立即走了上来。
“住手。”只是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可不知为何,众人却听出了一种杀伐果断的气质,明明宋无邵,只是一介文人,可此时的气场却是无比的冰冷,让周围的寒意更是升上了几分知。
嘉禾郡主从小在深宫里长大,明明是见惯了官家龙威的,对于这些都应该不会害怕,可是,对于面前的这个男人,他竟还是有些许的退缩,心里不断的撞了撞自己的底气,这才上前一步,看着宋无邵开口说道:“你是什么人?我现在这里奉的可是太子殿下的命令,谁敢阻挠我?我定不会轻饶了他,太子殿下也不会轻饶了他。如今,宋府伤害了九公主,犯下了此等大罪,太子殿下宅心仁厚,只给你们每人二十鞭子,并要不了性命,是他们非要在这里装出一副情深意重的场面,怎么?难道本郡主还不能再惩罚一下这几个低贱的平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