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两个人十分惶恐,那女仆一句话也没有说,表情却是急坏了的模样。那个护士忙回道:“对不起,白小姐。其实我们也是刚刚进来,因为我去总管处拿钥匙,等了两分钟。才等到这位大姐一起过来开门,看见您的衣服上放着这个东西,不知道要不要给您带过去,所以就多看了一眼,真的不是有意要看您的东西,请您原谅。”
天鹅有些不解地看着她们,蛤蟆的,有必要吗?自己这是人在屋檐下,哪能随便生事发脾气?只是看了一下,又不是拿走了,道个什么歉啊!
难不成在她们的心里,自己有那样的霸道与不讲道理?
“那这个白色的卡片是什么东西?你们一来的时候就在吗?这个不是我的东西,如果没有什么用,是可以扔掉的吧!”天鹅见她们不说,只好自己开口问了。
只是她一出口,几个人都十分惊讶地看着她,好像她在说一个什么令人无法相信的事情一样。
这让天鹅很是不爽:“你们怎么都这么别扭!知道这是什么就说,不知道就扔了,你们出去吧。”
这时跟她一起来的那个护士才开口说话:“这个东西在这里的总管处是很寻常不过的,但也没有必要扔掉。这是出车卡,也就是您只要拿着这张卡,随时就可以调用这里车库的任何一辆车。”
她没有细说的是,总管处的卡,看上去跟这个差不多,但那些都是内务卡。一般的只有总管处派人出去有事,会给人发临时出车卡,也就是能用一次的。
但天鹅的这张卡就不同了,这是通勤室的卡,只要不收回,她随时可用,天天可用。
虽然她没有明说,但天鹅只要听到那些话就够了!
看来那个妖男真是善心大发了,或者是良心发现了,不对,都不对,是真心忏悔了。终于觉得无缘无故地绑架自己不对了,这是要将自己放走的意思啊!
她想到这里,心里犹如盛开了千万朵小花一样,美得不能自己,兴奋到无复以加。
“好了好了,你们散去吧,我会自己照顾自己的,去吧去吧!”她双手好一顿乱挥,将三个人挥出了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她扑到床上使劲地拍打着床单,笑得眼泪都只差流出来。丫的太好了!终于恢复自由之身了!
抬起伤脚,她十分艰难地洗了个澡,然后爬回床上休息,脑子里想的是第二天的行程,要如何地安排。
由于太兴奋,她一点也睡不着,偏头看向窗外,外面一片夜色。但毕竟是在香港,夜空都被灯火照亮。
明天先直奔机场,然后第一站还是先回家。受了伤的人,总该会得到那一双奇葩父母的心疼与怜惜吧!
这次的伤,应该全算在那个高子玉的身上,所以带着伤回去,也就是对二位大人私自给她定亲的最好的指证与批判……
二位大人如果稍有良知,一定是十分惭愧与自责,那样的话,她就可以顺便地提些“合理”的要求,要求进行心理损害与精神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