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狼贼众决定背水一战,以求生机!然火炮不认人,在一片平原之上,如此冲锋,等着他的只有死亡。
一时之间整个武夷山都仿佛地动山摇了,白狼贼军被火炮一轰,顿时是人嘶马吼,四下逃窜,好不热闹。
有些侥幸躲过火炮攻击的贼子,叫喊着杀向纪纲中军,可是等着他们的是火枪的三段位射击,只听噼里啪啦一阵枪响,冲在最前头的贼子,全部中弹倒地。
就算真有幸运的,躲过了火炮也躲过了火枪,那他也躲不过,早已磨刀霍霍的大明长刀。
“浩儿!我发现东南方向兵力最薄!你马上率众往东南方向突围!”慕容烨见白狼已是强弩之末,不由得早做安排道。
“那义父你呢?”孙浩急急的问道。
“为父断后,记住大家伙突围以后,到漳州府会和!”慕容烨大义凛然地说道。
“义父保重!”孙浩不由得感动说道。
可事实真是这样吗?慕容烨真打算留下来断后,这是不可能滴。
慕容烨见孙浩等人朝东南方向冲杀而去了以后,便开始更换自己的衣着。
此时突围怕是难啊!纪纲已经布下大阵,要想杀出去,只怕不易,为今之计,那就是趁乱继续往山里走。
相对于火炮火枪和上万大军,小小的陷阱只怕才是最容易突破的吧。
“头领!突围困难!兄弟们死伤无数啊!”
白狼看着自己的儿郎一个一个的倒下,这一幕就犹如当年一般!
“头领,没法子了,根本杀不出去!为今之计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组织陷阵营,让其为全军开道,踏破陷阱,如此我等还有可能退回山去。”此时有头目满脸血污的上前说道。
“好,本座亲自压阵,你速去组织陷阵营!”白狼冷漠的说道。
“头领!慕容烨不见了!”本来想找那些白莲教徒来做炮灰的头目,忽然发现慕容烨竟不知去向了。
“哼!贪生怕死的东西!等打完这一战,咱再找他算帐!”白狼恶狠狠的说道。
白狼不得已组织陷阵营,用人命去填那些陷阱,就躲在不远处的特种小队看了,也不经有些动容,这也太惨了一点吧。
“柱哥!这白狼也太狠了吧!咱那些陷坑可都是锋利无比的尖竹啊!那一串串的……真是太血腥了。”纪元任在二柱旁边说着。
二柱半天没有回应,而是眼神死死的盯着一个人。
纪元任见二柱半天没回应,不由得用胳膊撞了撞他。
二柱回头说道“元任,特种小队暂时交给你!我要去办点事情!接下来的行动,你按计划行事就好!”
二柱丢下这么一句话,也不待纪元任回答,便如鬼魅一般,一跃而不见了踪影。
为何二柱会如此反常呢!那是因为他看见了一个,自己做梦都想杀死的人,那人就是杀害大柱的白莲教主—慕容烨。
而此刻的慕容烨正隐身在乱军里,身上穿着普通贼子的衣服,隐在其间,伺机而动。
“将军!敌人换了策略!他们还是想着冒死进山!我们是不是应该发起进攻了呀!”副将在一旁对纪纲说道。
“白狼不愧是白狼!心够狠!我看差不多了,白狼已经死伤惨重!是什么收网了。”
“命令全军冲锋!歼灭白狼贼众!”
纪纲报仇雪恨的时候终于来了,不由得激动不已的下令道。
“杀啊……”
大明官军发起了最后的收网冲锋!四面八方的大军全部冲了出来,血债血还的时候到了。
一场歼灭战就此打响!白狼已是穷途末路!面对大军的碾压,他只有不断的催促陷阵营前进。
时间约摸过了半个时辰,战场逐渐平静了下来,此时的武夷山口,已经是尸横遍野了。
“将军!没发现贼首白狼!”副将亲点了一下俘虏,也认了一下尸体,发现竟没有贼首白狼。
“不用急!咱的任务已经完成!至于白狼就留给特种小队吧!他们最适合干这个!”纪纲好不得意的说道。
“报!将军,咱还抓到一名白莲教反贼!”一小校提拎着孙浩上前报道。
“你怎知他是白莲教反贼呀?”纪纲不由好奇问道。
“将军,那些白狼贼子都认识他,我随便一问便知道了,听说还是教主的义子呢,叫孙浩。”那名小校得意洋洋的说道。
“哦!你是白莲教教主慕容烨义子孙浩!那这慕容烨身在何处啊!”纪纲接着说道。
“呸!狗日的,有种就杀了爷,爷什么也不会说的。”孙浩见自己被抓了,不由得大骂道。
“掌嘴!”纪纲也不含糊,立马命令那小校狠狠的给了孙浩两大耳刮子。
“秦朗…你…不得好死”孙浩嘴里流着血,含糊不清的说着。
“啥?你还敢咒我大侄子!真是欠收拾!给我继续打!”
纪纲这边正因为大胜而欢欣雀跃,而另一头,以身作饵的秦朗,日子就不太好过喽。
“公子!三河凹到了!你在轿子里千万不要出来!”呼延烈内心很不安,这三河凹地势实在是太诡异了。
“秦朗!我等你很久了。”
忽然凹口处,一少年飘然其上,身边跟着一老者,此人正是阿布。
“妖孽!竟敢来送死!”
呼延烈是什么性子啊!那是如火一般的性子,如今见阿布竟敢如此挑衅,不由大怒,腰间的大刀早已饥渴难耐。
“受死吧!”呼延烈舞着大刀,飞身向阿布杀去。
阿布嘴角上扬,微微笑了一笑,“不自量力!”
呼延烈还未冲到阿布十步之内,便见一条大蛇从山后边,腾得一下蹿了出来。
呼延烈两眼瞪得奇大,那大蛇吐了吐信子,接着俯冲而下,只冲呼延烈而去。
那大蛇通体黝黑,动起来犹如闪电,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便已经冲到呼延烈眼前了。
呼延烈咬了咬牙,嘴里大吼道“畜生!让你见识见识你呼延爷爷的厉害!”
那大蛇也好似被激怒了一般,张开血盆大口大口,一股血腥气直冲呼延烈的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