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呢?”冷忆分分毫不让,气势逼人:“她说什么就是什么,有照片还是有监控录像?!什么都没有,那你们就是擅闯!学过法律懂法么?就算没学过,小学总看过思想教育这本书吧?老师没教你们,什么是基本的礼貌?!”
当然不可能有照片。
他们也没有权力能够调出酒店的监控录像。
“有没有,让我们进去看看不就是了?你挡在前面,不是心虚是什么?”女记者同样不甘示弱!
“是啊,你既然说没有,让我们看看啊!”
“让我们进去!”
记者们仿佛被点燃了激情,叫嚣着,那模样,颇有几分正房到了抓奸现场。
“凭什么?”
冷忆完全不为所动。
“无论有没有,你们有什么权力进来?”
“跟她废话那么多干嘛?!”之前嚣张的女记者,伸出手,推攘着就要闯进去。
是可忍‘叔’不可忍,‘叔’可忍,姑奶奶不可忍!
扬起手,一耳光甩在推攘的女记者脸上。
啪的一声响,打的不只是这个女记者,还打了所有媒体人的脸面。
女记者没有想到冷忆居然敢当着这么多人动手。
尖叫着怒骂:“你个贱人居然敢打我!”
“老子打得就是你!”她目光冷凝。
打了就打了!
她何止想一耳光!
要不是看那身子骨受不住她一拳,她早揍人了!
“你个小贱人,都出来卖了,还真当自己是一号人物了!你今天敢打我,走着瞧,我一定会让你尝尝后果!”尖叫的女记者形态疯癫。
像是被点燃了的火苗儿,更加不管不顾的要往里面冲。
冷忆抬起腿,就要爽快的赏她一脚时。
“什么后果?”在外围挤不进去的记者们见了鬼似得纷纷让路。
“你想让她尝尝什么后果?”男人的声音不大,却掉落着冰渣。他从人群外走来,一袭咖啡色风衣,勾勒出宽肩长腿。
尊贵优雅,当世无双!
“帝帝帝……”疯癫着要冲进去的女记者回头,当即磕巴的说不出话来。
帝少。
比起这几年低调在军队中的薄七少还要神秘几分的男人。
没有涉足军政,却在四九城无人敢轻视的男人。
莫不成,还跟面前出来卖的女人有关系?!
“我在问你,你打算让她尝一下什么后果?”帝少梵眉梢带着煞气。
看着小女人露的香肩,他沉默的脱下外套,搭在冷忆的肩膀上。随即不着痕迹的将人挡在了身后。
怒气。
却怎么也压不住!
外面这么多男人看着,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也敢裹个浴巾就出来!
当真是……欠收拾!
“我我我……是她先动手打人的。”看出两个人的关系不菲,女记者有些慌了:“事情是这样的,我们接到消息,说是薄七少和一个女人来酒店交易,所以才跟了上来。然后敲门的时候,这位小姐出来了,作为记者,我们询问了这位小姐薄七少在不在里面,没想到这位小姐不但不配合还出口成脏。”
半真半假。
反咬一口做的漂亮。
质问变成了询问。
硬闯不行变成了她出口成脏。
果然是搞文字工作的,转眼间就把错误全部推到了她身上。
“我脏你什么了?”
“你骂我……”憋红了脸,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冷忆还真没说脏话骂她。
除了她开头的那个婊子之外。
“就算她骂了你又如何?”帝少梵一点都没觉得感同身受到女记者的委屈愤怒,扫过在场几十个记者的脸,平静又认真:“我的女人没资格骂你么?”
我的女人!
记者们心猛的一缩!
冷忆恨不得一脚把挡在前面的男人给踹出去!
“帝少……您开玩笑的吧?”女记者颤抖着声音。
“你觉得呢?”
霸道倨傲,不容反驳!
这个男人光是站在这里,就已经把所有人的目光都牵引住了。哪怕一句反问,也能够让人听出其他意味深长的味道来。
“那……薄少。”
“没有薄少。”截断记者的话,帝少梵漫不经心。
“可是有服务员看到了这位小姐,带着衣衫不整的薄七少上了电梯。帝少……不止一个人看到了。”
“有照片?”
记者们摇摇头。
“有监控录像?”
记者们再度摇摇头。
“那可以滚了。”男人面无表情的得出结论,护短的理所当然。
冷忆忍不住笑出声。
“滚……滚……”记者们没有跟上脑回路。
但在看到男人明显不耐烦的表情时,憋着,傻傻的扛着设备,撤退!
新闻再好,也比不上惹上魔鬼的后果。
不到五分钟,气势汹汹来的几十号人已经消失的干干净净。走廊上的水晶灯折射出耀眼的光芒镀在男人的脸上,无端的多了几分冷意。
“笑够了?”
“哈哈哈哈……等一下……”
她是真的觉得好笑。想到刚才嚣张的女记者一副吃了大便的样子,她实在是忍不住。
默契啊!
居然问了一模一样的问题。
提着小女人的后领,把人扯到房间里,回手关上门,帝少梵脸臭的能结出冰。
“人呢?”
“谁?”笑的大喘气,她显然还没跟上节奏。
“薄轻狂。”三个字,简直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这个该死的女人,不止裹了床被子就出来了。还藏了一个男人在房间里,更让他无法忍受的是,那个男人是薄轻狂!
笑声戛然而止:“谁告诉你,我在这上面的?”
答案呼之欲出。
“楚凝。”
帝少梵丝毫没有要隐瞒的意思,把人拖到墙边,整个人困在角落。
冷忆的眉头紧皱,认真起来格外坚毅的下颚绷紧。美眸少见的含着说不出的怒气,楚凝这一手不能说多漂亮,但至少让她哑巴吃黄连。如果不是这个男人足够护短,又足够强悍,刚才那群记者不见得会那么听话的离开。
说到底,就算离开,关于薄轻狂和她的诋毁也不会少。
楚凝的手段不算新,但用到了点子上。哪怕中途出了连她自己没有料想到的意外,她也能够很快的扭转场面,把自己变成有利的一方。哈哈……等一下……”
她是真的觉得好笑。想到刚才嚣张的女记者一副吃了大便的样子,她实在是忍不住。
默契啊!
居然问了一模一样的问题。
提着小女人的后领,把人扯到房间里,回手关上门,帝少梵脸臭的能结出冰。
“人呢?”
“谁?”笑的大喘气,她显然还没跟上节奏。
“薄轻狂。”三个字,简直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这个该死的女人,不止裹了床被子就出来了。还藏了一个男人在房间里,更让他无法忍受的是,那个男人是薄轻狂!
笑声戛然而止:“谁告诉你,我在这上面的?”
答案呼之欲出。
“楚凝。”
帝少梵丝毫没有要隐瞒的意思,把人拖到墙边,整个人困在角落。
冷忆的眉头紧皱,认真起来格外坚毅的下颚绷紧。美眸少见的含着说不出的怒气,楚凝这一手不能说多漂亮,但至少让她哑巴吃黄连。如果不是这个男人足够护短,又足够强悍,刚才那群记者不见得会那么听话的离开。
说到底,就算离开,关于薄轻狂和她的诋毁也不会少。
楚凝的手段不算新,但用到了点子上。哪怕中途出了连她自己没有料想到的意外,她也能够很快的扭转场面,把自己变成有利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