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医院,司寒遇因为还要去别墅陪伴二老,便起身出来,因为有了手提电脑的陪伴,就连司寒遇要离开的事情,秦绵绵也没有过多留恋表现。
出去病房,对于夏争鸣看望秦绵绵一事有所警觉,司寒遇特意吩咐保镖如果夏争鸣再来,一定要立刻通知他,并且额外又派了两名保镖去到病房门口看守。
“司总,是不是有点太过小心了?”谷泽好意提醒,毕竟秦绵绵也不是什么重要人物,每天这样保镖把门的已经够夸张,如今再添了两名保镖过去。
不知道的还以为里面是住了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如果一旦传了出去,被那些无事生非的记者知道,还不知道要搞出什么大新闻来。
“哼,夏争鸣对绵绵过分用心,不得不防。”
司寒遇一边说一边与谷泽一起下楼乘车而去。
这一次去到别墅,司母再三要求司寒遇留下,不想令司母失望,司寒遇决定今夜住下在别墅不走。
与司父喝茶下棋到很晚,意犹未尽的司父被司母催促着回房休息,司寒遇这才回去房里睡下。
拿起手机,司寒遇拨通了秦绵绵的电话。
自从司寒遇离开后,秦绵绵始终守着电脑看小说,忽然手机响起,瞄了眼是司寒遇来电,连忙拿起手机接通电话。
“绵绵,今天我恐怕是不能回去陪你了。”司寒遇说,语气里带着些许不舍。
“好呀,那你早点睡吧,我在看小说,就不和你多说了。”秦绵绵说完,便向司寒遇道:“晚安,拜拜。”
还没说上两句话,就被秦绵绵撂了电话,司寒遇甚至有点后悔给她买了手提电脑。
第一次明白了什么是孤枕难眠,在别墅过夜的司寒遇,经历了无比漫长的一个黑夜。
与司七月一起陪司父司母用过早餐,司寒遇去往司氏上班。
司七月起身送司寒遇,来到门口,在等着司机提车的功夫,司寒遇向司七月说道:“七月,有空去看看绵绵。”
难道她去看秦绵绵也要听哥哥的吩咐?司七月有些不服气。
发觉司七月的抵触情绪,司寒遇补充了句道:“绵绵一直都有说想你。”
司七月表情微怔,看向司寒遇。
等到司机把车停下,司寒遇上了车,司七月依旧是一副淡淡的样子。
去到公司后,司寒遇坐在办公室里,因为忙于公务而暂时放下了对秦绵绵的挂念,认真地看着手头的资料,谷泽却来敲门。
“司总,之前二小姐差一点被绑架的事情,本来已经不打算让警察介入,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警察听到了风声,刚才接到通知,说是要给秦小姐作笔录。”
听谷泽说完,司寒遇凝眉寻思了下,续而说道:“告诉警方,必须有我在场才可以。”
司寒遇做了这个决定后,加快了处理文件的速度,赶在与警方约定的时间内,把一切工作全部安排就绪。
由谷泽亲自开车,司寒遇去到了医院,与警方的人员先行会面。
接待室里,夏争卿一见到司寒遇进来,立即从沙发起身伸出手来。
“你好,司总。”
看了眼身着警服的夏争卿,司寒遇淡然地与她握手。
司寒遇的大手暖而软,松开时,手上的薄茧刮过夏争卿纤细的手指,带起夏争卿一阵别样的情绪。
“你好,夏警官。”司寒遇略作寒暄,便直奔主题,“今天是由夏警官亲自做笔录?”
“是的。”夏争卿简短回答,“如果司总不介意,我打算现在就去到秦绵绵的病房,对她进行口头问话以及进行必要的笔录。”
司寒遇点点头,“可以。”
自从司寒遇进到接待室,夏争卿的眸子便没有离开过司寒遇的左右,见司寒遇对自己只有客套,而毫无其他亲近之意,不免极为失落。
司寒遇先一步去到秦绵绵的病房里,向秦绵绵说明情况,听说警察已经过来,秦绵绵简单收拾了下,向司寒遇道:“我准备好了。”
见秦绵绵神态自若,并没有任何紧张情绪,司寒遇这才放心地打开门,让谷泽把夏争卿领了进来。
当秦绵绵见到一身警服的夏争卿时,惊讶中向她微微点头示意,“你好,夏警官。”
夏争卿面色严肃,坐到秦绵绵对面的椅子上,直接开腔盘问,“不知道秦小姐是否知道我此次来的目的?”
“知道,寒遇已经同我说过了。”秦绵绵说着,仰起头看向稳坐在沙发里,望着她的司寒遇,唇畔现出一抹甜蜜的微笑。
听秦绵绵称呼司寒遇为‘寒遇’,夏争卿的心不由一紧,但是身为公务人员,只能将私人感情暂时放到一边,夏争卿回首看了眼沙发上的司寒遇,勉强收拢心神继续问话。
“既然你已经知道我来的目的,那么我想问秦小姐,司七月真的是你救下来的吗?”夏争卿的语气咄咄哔人,秦绵绵被问得不由有些发愣。
“可能你没明白我的意思,秦小姐,要不然我换一种方式问你。”夏争卿说着,眼神如两柄利剑对视上秦绵绵清澈的眼。
“不知道你有没有学过功夫?”
夏争卿的问话混乱且毫无章法,秦绵绵木然的摇头,实在闹不清夏争卿到底要问些什么。
见秦绵绵摇头,夏争卿接着问道:“好,那么当时你有随身携带什么武器吗?比如说刀,或者枪?”
秦绵绵听夏争卿提到枪,吓得睁大了眼睛,连连摆手:“没有,我怎么可能会有那些东西。”
夏争卿脸上立时露出带有嘲讽的笑说道。
“可是,秦小姐,你一不会武功,且手无缚鸡之力;二你身边又没有傍身的武器,请你回答我,你是怎么赢了这么多的绑匪,救出的司七月,还是说,你根本就是同这些绑匪是一伙的,他们只不过是故意放水给你。”
夏争卿色厉内荏,说得铿锵有声接受不了夏争卿如此问话,秦绵绵频频摇头,“我没有,你诬陷我。”
本以为只是寻常的问话,没想到夏争卿竟会是以这种方式质问秦绵绵,司寒遇不满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