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宁兮你都不相信吗?你……”言情有一些无误的说。一旁听了半天的对话的白礼终于怒气冲冲的了,白礼握紧了拳头,狠狠的对着冷慕言的脸上打了一拳,白礼用的力气是不小,冷慕言的嘴角顿时留下了血印。白礼还想继续打冷慕言,还好言情眼疾手快的及时拦住了白礼。
“白礼,你冷静些,有什么话,咱能不能好好说呀,都是朋友,说话就说话,动什么手啊,多不礼貌,君子动口不动手,大家都别紧张,先坐下来好好聊聊,是因为什么。”言情一手拉着冷慕言,一手拉着白礼。但是两个人还是站着,互相注视着。
“你是谁呀?你不过是宁兮喜欢的人罢了,你凭什么不相信宁兮?你不相信宁兮多的人是相信宁兮呢?别在这里诋毁他。宁兮可不是随随便便就喜欢别人的人,你到底把宁兮当成什么啦?你这个混蛋。”说到激动处,白礼还想向冷慕言挥起拳头。言情拉住了。
听了白礼的说,觉得有几分道理,但是冷慕言还是不低头。
“那你以为宁兮是你什么人,这么替他说话?你是不是应该摆正自己的位置呢白礼?你们这样的关系难道不遭人说闲话,难道你们都不避嫌吗?相处不尴尬吗?”冷慕言有些气愤的反问白礼。
“冷慕言!我是替宁兮感到不值,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想告诉你,宁兮爱的都是你,你能不能像个男人一样把她找回来?能不能别不信任她了?别像个懦夫一样行吗?”冷慕言被白礼说楞了。
听了言情说的话,冷慕言暗暗伤神,他没有讲话,脸上的疼似乎也不觉得疼,因为心里的疼比脸上的更疼。
白礼站在一旁看着冷慕言这个样子,隐隐感觉冷慕言像是在忍着什么,但是究竟是什么呢,白礼也无头绪。
这时言情走上前,揪着冷慕言的衣领,大声骂到,“你知不知道宁兮多么多么喜欢你,她有时候连睡着的时候都会叫你的名字,你怎么可以这样做?”说完准备又想一拳打过去。
这时白礼上前拉住了言情,“言情,你冷静点,冷静点,不要乱来。”
言情大吼,“他这样的人,你让我怎么能冷静,我要打醒他,放开我。”
白礼拉住言情,“你冷静,可能事情没那么简单。”
言情大声喊:“那有多复杂?”
白礼不知道怎么说,他拉住言情,一个劲的叫他冷静。
言情看着冷慕言说:“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带走夏可鱼,宁兮她每天都是以泪洗面的,每天都是精神恍惚的。”
冷慕言依旧不讲话。
言情看到冷慕言怎么样都不说话,火气顿时有更大了,“冷,慕,言,你倒是说句话,你哑了吗?”
冷慕言看了看言情,然后目光就转向了夏可鱼。
言情大喊说:“你不要转移视线,你看着我。”
冷慕言也就顺着言情的意看着他,他的神情很忧伤。
言情看了看冷慕言,自动忽略掉他那忧伤的神情,然后又继续说:“你把夏可鱼带去别的地方治疗可以,但是你为什么不告诉宁兮她在哪里,为什么,你知不知道她有段时间天天来公司找你,都被你的员工轰出去,你知不知道,她是个明星,这样对她影响有多不好,你到底知不知道!”言情大喊着。
冷慕言闭了闭眼睛,把想发的脾气忍了回去。
言情又说:“你知不知道,宁兮为了找夏可鱼,可以不在乎自己的一切?”
冷慕言握紧了拳头。
言情又继续说:“她不只爱夏可鱼,她更爱你,但是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你知不知道你伤透了她的心?”
白礼听了言情讲那么多,心里很难过,毕竟自己也是喜欢宁兮,但是宁兮却深深爱着冷慕言。
白礼拉着言情说:“言情,够了,别说了,你冷静一下吧。”
“你让我怎么冷静?”言情冲白礼大喊了一句,然后不听白礼劝,一直不停地挣脱,然后又指着冷慕言说:“我不管你是因为什么事,我希望你不要伤害到宁兮,她那么好的人,你不准伤害她,不爱她就放过她,不要出现在她世界里,也不要有半点联系的,也不要牵扯与她有关系的人或事。”
冷慕言可能是忍不住了,他冷冷的说,“你说够了没?”语气夹杂的些许火气。
白礼又劝着言情,但言情仍然不听劝,然后继续骂冷慕言:“没有说够,冷慕言,你敢错过宁兮这么好的女人,你不得好死,你听到没有,听到没有?”言情几乎是很大声的喊到。
冷慕言没说话,眼神里透露着感伤,他并不想还口,任由言情骂道,自己无所谓。
冷慕言心里怎么可能不爱宁兮,他很爱很爱她。所以他怎么会想错过她,他不想,他也很想宁兮,可是他有什么办法,他不得不这么做。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按照自己的意愿来做事的,就比如他。
冷慕言闭着眼睛,脑海里浮现着宁兮的脸孔,他的心疼了一下,然后他睁开眼睛,眼睛里没有神,看起来有些恍惚。
白礼对冷慕言说,“不好意思,言情今天有点失常,你不要太在意他说的话。”
冷慕言没有回应白礼。
然后白礼又对冷慕言说:“我先带他走了,他情绪不太稳定。”
冷慕言点了点头,然后白礼就强行带走了言情,虽然言情很挣扎,但最后还是硬给言情带走了。
言情走前还不忘的冲冷慕言大喊一句:“你要是敢错过宁兮这么好的女人,你就不得好死。”
出到外面,言情冲白礼大喊了一句:“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
白礼放开了言情,言情表示很不开心,他对白礼说:“你就不应该拉住我,应该让我打醒他在对。”
白礼没有说话,他自己心里也不是很好受。
而这时的冷慕言在听完言情走前喊的那一句话,拳头再次握紧,他走到墙边,准备又想一拳打向墙去,就当快打到的时候,他突然停了下来,然后放下了手,“再这样打下去,我的手估计会废掉吧。”冷慕言冷笑了笑。
因为宁兮的事,在他的不到发泄的时候,他多少次用拳头打向墙壁,多少次了,然而他也记不清了,他的手又因为打墙流过多少次血,他也不在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