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慕言一脸无语,对于宁兮站着也能睡着的本领很无奈,抚了抚胸口毛茸茸的脑袋,眼底一片宠溺,抬手拍了拍宁兮的红红的脸蛋,“别睡了,困了就回房间睡。”
白礼更是爱极了宁兮此时的模样,不禁握紧了拳头,他多么希望宁兮此刻依偎的是自己,而不是冷慕言,他想拥有她。
宁兮被闹到,不满的哼哼,“别闹,我想睡觉。”把头直接埋进冷慕言的胸前,将脸藏了起来,防止冷慕言再次拍她的脸。
冷慕言一脸哭笑不得,“这里还有别人呢,不觉得丢脸你就这样睡下去。”戏谑的声音低沉的响起。
宁兮对于冷慕言低头呼在耳边的热气十分敏感,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抬头不满地瞪着冷慕言,那眼神就是在说,“你不知道我耳朵特别怕你吹气吗!”来了点精神劲,宁兮看向白礼,“不好意思哦,丢人了……”
白礼看着宁兮些微窘迫的害羞表情,竟然不由看痴了,愣了神没有回答宁兮。
“白礼?”宁兮看着走神的白礼,挣开冷慕言走到白礼身前,抬手在他面前左右晃了晃,“白礼,你想什么呢这么出神,也不理我。”显然宁兮对于白礼出神的情况觉得十分罕见,好奇的看向白礼的眼睛。
“额,刚刚想了点事,没在意你说什么?”白礼躲闪着宁兮直视着自己扑闪扑闪的大眼睛,努力控制自己白皙的脸千万不要爬上红晕,他的老脸可丢不起啊。
冷慕言一把把宁兮捞进了怀里,低头在她耳边警告道,“给我老实点,不然回来对你不客气。”好像故意似的将热气重重哈在宁兮的耳边。
宁兮的练没出息的红了,“臭流氓!”咬紧了牙齿,以两个人听到的声音恨恨的对冷慕言说,手里暗地里还不忘使劲掐了掐冷慕言腰间的肉,颇为得意的睨向了他。
他们的小动作白礼怎么会看不到呢,他垂下课眸子,腿两侧的手微微颤抖泄露了他的情绪。
“你们俩刚才在吵什么?”宁兮想起了自己推门进来的原因,疑惑的眼镜飘向冷慕言,等着他回答。
冷慕言皱眉瞥向白礼,白礼也在看他,点了点头,像是达成了某种共识。“一些公司上面的事,没什么。”他决定不让宁兮知道一些关于冷慕斯的事,他知道白礼也是这么认为。
“是吗?我刚才在门口好像听到你们提了冷慕斯。”宁兮有些不信冷慕言的迟疑,询问的看向白礼。
“好啊你,还敢不相信我?”冷慕言抬手敲了宁兮的额头,似乎很是恶狠狠地说。
宁兮有些反应迟钝的转过头,看着冷慕言像受了天大委屈般的孩子气,不禁噗呲笑出了声,“冷慕言,你什么时候这么幼稚了?”
冷慕言颇为无语,看着白礼带些戏谑的表情和隐忍的笑意,更是恶狠狠地瞪向宁兮,“你闭嘴!”努力维持自己高冷的冷大少形象。
“幼稚鬼。”宁兮自以为很小声的低头嘟哝了一句。
冷大少炸了,“宁兮。”阴凉的口气吐出宁兮的名字,甚至还有些咬牙的味道,使劲眨了眨眼睛抑制着自己掐死宁兮的冲动,这个得寸进尺的家伙。
宁兮抬起头,看着冷慕言带着寒意眯起的眼镜,无辜的装傻,“怎么了?我什么也没说?你听到我说什么了?听错了吧?”宁兮最怕冷慕言现在这副表情,总感觉下一秒自己就要倒霉,这个眼神一般都表示这个老狐狸在算计着什么,就像现在,他一定在算计着该怎么好好收拾收拾自己。现在机智点就是一装疯,二卖傻,赶紧糊弄糊弄过去。
“就是在讨论公司上的事情,他没骗你。”白礼适时地说道,在对于保护宁兮,不让她受伤害这点上,他和冷慕言的目的是一样的,所以并不想让宁兮过多的知道什么以免她担心。
“哦……”宁兮一边应着白礼的话,一边颇为心虚地抬头瞥向冷慕言,看着他坚毅的下巴,上面带了些青茬,清楚他最近也是累极了,抬手抚了上去。本来对于他们公司的事情自己也不懂,也懒得多问,刚才在门口糊糊涂涂的好像听到冷慕斯,才问了问,她知道冷慕斯的狠辣,对于冷慕言很是担心。
冷慕言低头,看着宁兮眼底的暗影,满脸的疲惫,很是心疼,“再去房里睡会儿觉吧,最近事情太多了,你也累了。”
白礼跟着说,“是啊,快去休息吧,公司的事情有我和冷慕言呢,不用太担心,一直照顾可鱼你也累了,快去休息吧。”
宁兮乖巧地点了点头,她确实挺累的,因为担心可鱼饭也吃不下去,经常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尤其是当冷慕言不在身旁是,黑夜她自己总是睡不着,胡乱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有冷慕言在身边她才是安心的,那种陪伴的感觉她觉得弥足珍贵。
看着宁兮心事重重的眼睛,冷慕言警告说,“笨蛋,不要乱想些有的没的,安心过你的生活,不是有我保护你嘛。”两手扯下宁兮搂在自己腰上的手,握在手里,责备道,“手这般凉,不多穿些衣服乱跑什么。”
白礼听言,想都没想地脱下自己的外套,走过来忽略冷慕言带着寒气的眼光,搭在宁兮肩上。
宁兮一脸懵地转过头,对白礼甜甜地笑着说谢谢。
“白痴。”冷慕言颇为吃味地对一脸傻笑的宁兮吐出这两个字,醋味十足。
宁兮看着冷慕言,努力克制自己:他是嫉妒,他是嫉妒,不要跟他一般见识,不要跟他一般见识,心底默两遍。
宁兮打了个哈欠,两眼泪汪汪,甚是可爱地吸了吸鼻子,嘴一瘪,有些委屈的说,“我好像真得再去睡一会了,好困。”
“困就去睡,谁也没不让你睡觉,自己有福不知道享。”嘴里虽然不温柔地说些,可还是搂住了宁兮的双肩,“送你回房睡觉,别走不到房间,自己睡楼梯上了。”别扭着正在吃醋的冷慕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