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琛好笑的看着穆饶,摊手说道:“你觉得你比我更优秀喽?”
这话怎么说的呢,穆饶嘿嘿讪笑了两声,摸了摸自己的头乖巧的往旁边站了站,此刻的存在感恨不得降低为零。
陆漫兮为了能够去上班,什么都愿意答应季琛,点头如捣蒜的答应可以说是很痛快了。
一切检查完毕,安笙功成身退,也不在季琛和陆漫兮面前发光发热了,跟季琛交代了具体的事项之后,拍拍屁股就往外走去。
另一号大电灯泡穆饶见状不能自己在这里,单枪匹马的太孤单了,根本斗不过季琛大boss。识趣的挪动步子跟在安笙后面,屁颠屁颠的往外跑。
安笙听到了身后的动静,故意步子一顿,慌忙跑路的穆饶毫无意识,高挺的鼻子跟安笙结实的后背来了个亲密接触。
眼泪一下子就夺眶而出,穆饶吃痛的捂着自己的鼻子,泪眼婆娑的十分哀怨。
安笙转过身来,脸上的表情十分的有看头,龇牙咧嘴的好像被不可描述的东西附体了似得,“那个……你的鼻子真硬。”
“喂,我还没有怪你的背硬呢!我的鼻子幸亏是货真价实,原装出口的否则我鼻子就要报销了!”
安念霏揉搓着通红的鼻子,愤恨的盯着安笙,臭不要脸的家伙,竟然还敢恶人先告状!不可理喻!
安念霏觉得自己是宰相肚里能撑船,不跟这人一般见识,无视他捂着鼻子快步的往楼下去。
老管家就站在一楼的旋转楼梯处,见穆饶眼红跑了下来,安医生一脸无奈的跟在后面,深沉的点了点头,冬天已经到了,春天还会远吗?
“穆饶小姐,您请稍等,我去给您准备车送您回家。”
安笙连忙跳了出来,阻拦老管家道:“哎,管家大叔,不用麻烦了。我开车来的,正好跟这位可爱的小姐顺路,我送她回去吧。”
穆饶满脸黑线,她虽然很想拒绝安笙的“好意”,但是她更不想麻烦季家。那顺路的话……就这么走呗。
“怎么样?可爱的穆饶小姐,您允许我送您回家吗?”
穆饶快吐了,努力的压抑住内心想吐的yu望,勉为其难的点点头,然后就快步朝外面走去。
安笙挑眉笑了笑,跟老管家告别之后就出去开车了。
……
站在楼上主卧阳台的陆漫兮,眉头紧促在一起,眼看着穆饶上了安笙的车,离开了季家别墅。
男人有力温热的手臂从身后绕了上来,搂住了陆漫兮还没有起伏的肚子,温热的大手轻轻的抚摸着小腹,期待的说道:“这里,我们的儿子就在这里呢。”
陆漫兮顺势靠在季琛的怀里,有些凉意的手握住了季琛的手,笑了笑,“你怎么知道是儿子,你就那么肯定?”
“那是当然了,我季琛说是儿子那就一定是儿子。”
男人的自信满满让陆漫兮有些沉沦,她听到自己的声音说:“那万一要是女儿呢?是女儿的话,你就不喜欢了吗?”
季琛对着陆漫兮的耳朵吹了口气,邪魅的笑道:“怎么会呢?如果是女儿的话……那一定很像我。不都说女儿是爸爸上辈子的小情人么,我也是很想看看我上辈子的情人长什么样子。”
好话歹话都由着季琛那么一张能说会道的嘴去说了,陆漫兮的心里一阵舒畅,觉得那句‘福兮祸所依’说的真的是太对了。古人留下来的真理是经得起现实推敲的。
如果没有这些变故,她怎么会知道沈泓逸原来的本性?又哪里会遇到季琛呢?当初签订的那份协议被陆漫兮锁在了床头柜里,她希望协议终止的那一天永远不要到来。
季琛的眼神一晃,看到了正在园子里擦车的兰世福,皱眉道:“不是派他去送穆饶了吗?怎么还在这里呢。”
“穆饶坐安医生的车走了,就没必要麻烦家里的司机了。”陆漫兮也看向勾着腰认真擦车的兰世福,想起了前几天的事件。
这个兰世福有问题,她要不要跟季琛说说呢?可是她现在还没有确切的证据,红口白牙的也不能随便冤枉人。陆漫兮想想还是决定暂且不提,日后等掌握了充分的证据了,再来告发。只不过这段时间,她要避免坐兰世福的车。
至于穆饶……她的心里只有晏然总监,应该不会跟安笙产生什么不可描述的感情吧?
陆漫兮还清楚的记得安笙在她和季琛婚礼那天,跟季琛两个人大打出手,只是为了阮雪而已。所以安医生跟R设计师也有说不清的过往,不管是季琛,安笙还是阮雪,晏然,这几个人的关系太复杂了,他们的曾经她都一无所知。
不管穆饶是跟晏然,还是跟安笙在一起,陆漫兮的心里都不得劲,“安笙现在还是单身吗?”
季琛没有听懂陆漫兮的意思,疑问的嗯了一声,“怎么了?他单身不单身的,你问什么?”
额……这个男人的肚量和心眼也未免太小了吧……对自己到底有没有自信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担心穆饶,她……算了,不说了,都是八字没一撇的事情。”陆漫兮点到为止,没有继续说下去。
被担心会因为花痴病犯了,就分不清理性和感性的穆饶,瘫坐在安笙车子的副驾驶,神游物外。
老天爷,漫兮女神竟然怀孕了?掐指一算她跟帅哥老板结婚也不过快两个月而已啊……那孩子竟然都三个多月了?什么什么,简直太过分了,女神竟然敢先上车后补票,这么野性和大胆,可以说是非常的让人跌破眼镜了。
要了老命了,今天要不是她机智,还不知道陆漫兮要遭受什么样的危险呢。那个韩谡超,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啊?
明明漫兮是被沈泓逸带走的,为什么最后却是出现在了韩谡超的木屋别墅里?穆饶不得不怀疑韩谡超的身份了,那天在婚礼上,韩谡超好像在漫兮被欺负的紧要关头也冲了出来维护,那个时候好像也没有什么奇怪的。
特殊的场合,特殊的对待,反正那会儿她是没有觉得不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