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对我们严厉,是为了我们在战场上的性命。我们还与你起冲突,太不是人了!”“百夫长大人,我们错了!”这些军士眼眶中含着热泪,争先向苏浔表示道歉,搞得苏浔不好意思了。他大手一挥:“都大老爷们的,咱就别婆婆妈妈地,肉麻!”当先,他带头举起重物训练。中午结束训练,夏羽找到苏浔告知他苏朗将要远行的消息。两人打马向苏家而去。路上,苏浔向夏羽竖起大拇指:“你小子厉害,三言两语就把那些军士整得服服帖帖!”夏羽在马上白了苏浔一眼:“你是不是当时肚子里面想着回去向月心告我一状?”“这你都猜得出来?!”意识到不对,苏浔立马改口道:“我是那样的人吗?”夏羽心道他多半猜测得没错,在马上煽了苏浔后脑勺一巴掌:“榆木脑袋,我是那种胳膊肘儿向外拐的人吗?”苏浔咧嘴一笑:“妹夫,我错了不行吗?”两骑马在苏府门口停下。正好碰到苏朗从府里出来,马车已经准备停当。“妹夫,二弟。”苏朗欣慰地叫了他们一声。“大哥!”两人异口同声道。苏朗道:“我这次走了,咱们下次另行再聚。”夏羽二人都感觉有好多话要说,偏生堵在胸口说不出来,看着苏朗坐到马车里。苏朗掀开马车厢窗户上的窗帘,冲他们挥手。“大公子,我们走吧,时辰差不多了。”一狠心,苏朗放下窗帘,马车得得而去。苏家人站在门前的大街上,看着马车逐渐远去,心中滋味难明。“儿啊,我的儿啊……”李容年岁已大,见不得离别,终究痛哭出声。苏月心扶着李容,不停地给她说着宽心话。女儿是妈妈的贴心小棉袄,回到苏府以后,母女两个把门关上,悄悄说着体己话儿。夏羽寻思明天将要行军打仗,下午想留在家里多陪陪苏月心,见到苏浔提刀打算去军营,就吩咐苏浔向李世民交待一声,他下午就不去军营了。“好的,我知道了。”苏浔打马向军营去了。进到自家院落,小玉在洗衣服。见到姑爷进来,小玉转头向夏羽问好。夏羽搬了一个板凳在小玉身旁坐下,抢过她手里的衣服帮忙洗。小玉慌乱道:“姑爷,你要是累了,我去给你沏碗茶,你一个大老爷们洗衣服,这要是让家里的男仆看见,又得笑话你了。”夏羽径自洗着,对小玉道:“家务事男人也有份儿,我也住在这个院子里,总不能天天翘着二郎腿,唤你和月心给我捶腿,把我当大爷一样照顾。”“姑爷,你真是个怪人。”小玉不再坚持,觉得夏羽这样做,很是体恤她和小姐,感叹道:“要是嫁人的话,一定要嫁给像姑爷这样的男人。在外独撑一面,在内体恤小姐。”夏羽眨眨眼睛:“小玉,姑爷我正却个暖床丫头呢,要不你也从了我吧。”转头一看,苏月心双手插腰,眉毛倒竖,提着他的耳朵道:“好你个夏羽,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更何况小玉才十五岁,你就惦记上了?”夏羽任由苏月心拧耳朵:“有句话说得好,肥水不流外人田,我是替小玉着想。”苏月心放开夏羽的耳朵,明白夏羽不过是一句玩笑话。拧过夏羽的耳朵,心情似乎好了一些,她搬来板凳坐下,三人一起洗。对于夏羽帮洗衣服的举动,苏月心并不奇怪,因为夏羽在家务这方面做得确实比其他男人要强上数倍不止。见夏羽不说话,她主动找话说:“夏羽,你说大哥这次去长安经商,相距千里之遥,他能照顾好自己吗?”夏羽劝解她道:“大哥经商有十余年光景,你看他在外面可曾吃过亏。你就放一百个心吧。”苏月心气闷道:“你说得是什么话,咱们可是一家人。”夏羽知道因为苏朗的离开,苏月心心情不好,她就是使使小性子,不接苏月心的话。过了会儿,苏月心又主动找话道:“你是不是要跟随李世叔出去打仗?”经她一问,夏羽才想起来这件事没和苏月心商量,点头道:“嗯。”夏羽以为苏月心会劝阻她,没想到苏月心淡淡地“哦”了一声。“你就不担心我一去不回吗?”苏月心转头面色严厉地看向夏羽,蓦地厉声嘶吼道:“夏羽,你战死沙场最好,这样我就可以明正言顺地成为别人的老婆!老娘告诉你,外面等着娶我的人排成了长队,别以为没了你姓夏的,老娘就没人要了。”见到苏月心生气,小玉吓得躲到一边。苏月心的怒气还未消融,红口白牙地叫嚣道:“夏羽,你给我记着,打仗是逼不得已的事情,老娘虽然没有出过远门,但是听那些从外面回来的人说过,现在大隋遍地战火,很多饥民以土为食。我知道你打仗是为了百姓能过上平静的生活,是以我不阻拦你。但是你如今敢说战死沙场的不吉利话,我特么跟你拼了。”苏月心情绪激动,捡起地上的棒槌向夏羽抡过来。夏羽听到苏月心如此说,已然明白她的心意,抢先一步将苏月心抱在怀里,深深地吻了下去。苏月心的双手狠狠地在夏羽的后背捶打着,夏羽死也不放手,寻觅着苏月心湿润的红唇。两人紧紧地拥抱着,夏羽想要把这个名字叫做苏月心的女人融化在他的胸膛里。苏月心的眼神逐渐地变得迷离,看着这个与他同处一个房间里的男人,不知何时,已悄然占据她的芳心。两人吻了很久,这才分开。猛地夏羽肩膀一疼,怀里的苏月心趴在他的肩膀上,用力咬了下去。“你是属狗的吗?”夏羽气愤地问道。苏月心勾起夏羽的下巴:“从今以后,你就是老娘的人了,不给你身上留下点东西,怎么行呢?”
夏羽拉起苏月心的手,附耳小声道:“你现在也是我的人了,是不是我也要给你留点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