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来者是寿王妃。
她一见白茶就急切地向白茶表达了自己的感激之情:“白娘子,您救了陛下,我代表整个皇室感谢您的大恩大德。”
白茶微微一笑,摆了摆手:“寿王妃过誉了,我只是尽了一个医者的本分。”
寿王妃又说道:“白娘子,我的马儿自从那次事件后一直烦躁不安,我怀疑其中必有隐情。请您帮我查看一番。”
白茶点了点头,随着寿王妃来到了马厩。那是一匹高大威武的宝马,浑身肌肉紧绷,四蹄踏地有声。它的眼中闪烁着不安的光芒,似乎在回忆着什么可怕的经历。
白茶走近马儿,轻轻地抚摸着它的鬃毛。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为何这匹宝马会突然变得如此烦躁?
就在这时,白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奇香。这股香味似乎与马儿的惊恐有着某种联系。白茶心中一动,她开始仔细地检查马儿的饲料和环境。
经过一番细致的观察,白茶发现了一些不寻常的痕迹。马儿的饲料中竟然夹杂着一种罕见的药草——迷魂草。这种药草能够扰乱动物的神经,使其失去理智。
白茶心中一沉,她意识到这件事情并不简单。她对寿王妃说:“这匹马儿被人下了迷药,所以才会突然失控。而这种药草非常罕见,一般人根本得不到。”
寿王妃听后大惊失色:“难道有人蓄意谋害陛下?”
武惠妃又说道:“你是我的骄傲,你必须成为最好的太子!你要为家族争光,为母妃争光!你要让所有人都看到你的实力和能力!”
只有当了太子,再当上皇帝,就没有人会来抢他的女人了。
太子李瑛被废除了皇位继承权,这对于他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打击。他无法相信自己的母亲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更无法接受自己的命运因此而改变。
“也许我并不是可惜一个女人,只是我的女人被自己的父皇觊觎,对我而言是奇耻大辱……”
这个消息震惊了整个宫廷。赵丽妃是太子母亲,在宫中权势滔天,她的罪行不仅让自己受到了惩罚,还累及到了太子李瑛。
在一番逼供下,刘华妃终于承受不住压力,说出了实情:“是赵丽妃指使我做的!”
白茶沉默,有些事只能寿王妃自行领会了。
“狗屁,天下女人多的是,一个杨玉奴算什么?你的眼里怎么可以只看见杨玉奴?”武惠妃恨铁不成钢。
寿王被打醒后,他的眼神逐渐变得清明起来。他看着母亲坚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力量。他知道,他不能放弃,他必须为自己的人生负责。
在长安城的皇宫深处,寿王独自坐在冷清的宫殿里,手中紧握着酒瓶,酒液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波动。他的眉头紧锁,眼中透露出深深的苦闷和无奈。自从圣人在马球场上遭遇意外后,他就陷入了无尽的自责和痛苦之中。
“清醒一点!”她严厉地说道,“你是未来的太子,你必须为这个位置努力!你不能沉溺于儿女私情!”
寿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感受到了母亲的期望和压力。他缓缓站起身,眼中闪烁着决心的光芒。他知道,这是他人生最重要的转折点,他必须抓住机会,为自己赢得尊严和荣耀。
王妃占据了他的整个胸腔啊,然而……
不久后,圣人醒来了。他听寿王妃的话后,立刻下令调查此事。经过一番严密的侦查,刘华妃被认定为嫌疑人。
“狗屁,这不是你的耻辱,而是你的机遇!”武惠妃抓住寿王摇晃,企图摇醒他被酒精麻痹的头脑,“你要利用这个女人,你的父皇不是喜欢这个女人吗?那就让给他。把这个女人作为你登上权力顶峰的阶梯,作为讨好你父皇的礼物、贿赂,你要借由这个女人达到自己的目的,你要让这个女人为你出生入死,而不是只贪恋与这个女人的床笫之欢……”
然而,在这个权谋的宫廷里,没有人能够逃避命运的安排。无论是圣人、寿王妃还是太子李瑛,他们都必须面对这个世界的残酷和无常。
太子被废,新的继承者该是谁,圣人的儿子们得到了机遇,又像是陷阱。
寿王知道,自己的母亲武惠妃一直以来都在为自己争取太子之位,而这次事件无疑是一个绝佳的机会。然而,他却无法摆脱心中的阴影,无法面对自己即将失去的一切。
……
就在这时,武惠妃快步走进宫殿,她的眼神坚定而果决。她走到寿王面前,毫不犹豫地抢过他手中的酒瓶,然后狠狠地打了他两个巴掌。
母亲的话如雷贯耳,如醍醐灌顶。
寿王心烦意乱地跑出了宫殿,他的脚步匆匆,仿佛要逃离那一切的束缚和压力。他的心中充满了矛盾和挣扎,一方面是家族的期望,另一方面是自己的私情。
他来到了御花园,那里花香扑鼻,绿树成荫,是皇宫中最为宁静的地方。寿王看着眼前的湖水,心中涌起一股冲动。他想要让自己清醒过来,摆脱内心的纠结。
毫不犹豫地,他一头扎进了湖水中。清凉的湖水包裹着他的身体,让他感到一丝舒适和宁静。他闭上眼睛,让自己沉浸在水中的世界。
在水里,他的思绪开始飘远,他幻想着与杨玉奴在一起的场景。他们相依相偎,享受着彼此的温暖和爱意。他们的笑声在耳边回荡,让他感到无比的幸福和满足。
然而,幻想终究是幻想。寿王知道,他不能一直沉浸在这样的幻想中。他必须面对现实,必须为自己的未来做出选择。
他缓缓地从水中浮出,站在湖边,看着水面上的倒影。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和决心。他知道,他不能放弃自己的身份和责任,必须为自己和母亲的未来而努力。
……
月夜,御花园。
寿王邀请寿王妃小酌,两人在月光下对坐,寿王深吸一口气,缓缓地说出了心中的决定:“从今往后,你是我妹妹了。”
寿王妃震惊地抬头,眼中闪过不解与惊愕。她不明白寿王为何作出这样的决定。
但杨玉奴的内心是激动而窃喜的。
从此刻开始,他们的关系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寿王不再是她的夫君,而是她的兄长。这份关系的改变,让两人都感到一丝轻松与释然。
“从今往后,你要追寻自己的爱情你就去,再也没有人阻拦你了,但是你也不要忘了我这份成全的恩情,你也要报答我。”
“寿王要玉奴如何报答?”
“帮我争夺储君之位。”
寿王提出不情之请,杨玉奴一惊,但终究还是点了点头。
……
茶楼内外,人声鼎沸,犹如一锅沸水般喧哗。原来,今日不同凡响,从皇宫深处驶来了几辆满载赏赐的马车,那车马华美非凡,彩绘金辉,引得四方百姓纷纷驻足观望。
“听说这是圣人对香茗雅叙的恩赐啊!”一位老者捋着胡须,满脸的艳羡之情溢于言表。
“可不是吗?看那车上堆满了绫罗绸缎,还有金银珠宝,真是让人目不暇接。”一个身着素净布衣的中年妇女,眼中流露出羡慕之色。
四周的人群越聚越多,仿佛蜂拥而至的蚁群,你推我挤,都想一睹为快。那些赏赐之物,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更添了几分奢华之气。
“让开!让开!”几个身穿宫廷服饰的内侍大声吆喝着,试图维持秩序。他们小心翼翼地将一件件宝物从车上搬下,步入茶楼之内,准备将这些赏赐一一陈列出来。
茶楼中,陆羽早已喜笑颜开,连忙吩咐店小二:“快去准备些好茶好水,招待这些宫里的贵人!”
随着赏赐的不断展示,围观的人群中不时发出惊叹之声。有的孩童好奇地伸长脖子,有的妇人则掩不住心中的激动,低声议论。
“这下可好了,有了这些赏赐,咱们茶楼的生意定能红火起来。”茉茉和莉莉在一旁窃喜。
可是房梁上突然掉下来的一条蛇打破了这热闹、喧嚣的一幕。
那条青色蛇儿,皮映碧玉,身姿细长,正缓缓蜿蜒于地。众生见状,皆感惊异,纷纷围睹此奇观。
青蛇似有灵性,不惧众人围观,反而愈发扭动得欢疾。其身躯盘旋曲折,宛若翠带轻舞,引得人们连连惊叫。然而,更令人震惊之事随即降临。只见那青蛇忽然身形暴涨,体态变幻莫测,伴随着一阵烟雾缭绕,竟化作一名女子,容颜绝丽,衣着古朴,静坐于地。
不是别人,正式香茗雅叙的青娘子。
长安城里,老百姓们哪里见过如此怪异之事?一时间,茶楼前的人群如同被惊起的鸟群般四散逃窜,惊叫声、哭喊声此起彼伏,乱作一团。尤其是那些妇孺,更是惊慌失措,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
且说茉茉与莉莉姐妹花,本在茶室制作茉莉龙珠,忽闻外头喧哗异常,两人好奇心起,便携裙摆赶至楼下。哪料得一见那青蛇化形之奇景,她们也不由得花容失色,目瞪口呆。
“天哪,这是怎么一回事?”莉莉捂着小嘴,一脸不可思议。
“青蛇姐姐怎可在这许多人面前现出真身?”茉茉更是惊诧中带着三分责备,心中暗想青蛇姐姐如此这般行径实在鲁莽,这下可该怎么办呀?
两人相视一眼,均看出对方眼中的担忧与无措。
而陆羽被青蛇化人的一幕吓得不轻,翻了个白眼,便晕倒在地。
“陆相公!”
众人喊起来,季兰却不肯让众人靠前,只自己扶住陆相公,又掐他人中,又翻他眼皮的。
“太乱了,乱成一片了,必须得把白娘子姐姐请回来呀。”茉茉、莉莉叨叨。
可是白茶此刻正在宫中,替圣人复查。
……
延英殿,圣人的寝宫内,没有别的太医,只有白茶一人。
白茶轻轻撩起圣人的衣衫,仔细查看那曾经受伤的部位。但见圣人的胸口肌肤如初,肋骨亦已愈合得无迹可寻。白茶伸手按压几下,圣人竟未露出半点痛楚之色。
“恭喜陛下,您的伤已经痊愈了。”
圣人恢复红润的面色,微微一笑,心知这一切都是白茶之功,便对白茶说道:“此次痊愈,全赖白娘子的高明医术。不知白娘子为朕用的是什么药。”
白茶救圣人是与死神交战,用的是非人的法术,如何能和圣人明说。
白茶只道:“医方机密,不方便透露,还请陛下谅解。”
圣人却道:“白娘子乃是杏林高手,若能到太医署教授医学生就好了,白娘子的医术绝不能失传,若能教授医学生,也好惠及天下百姓。”
于是白茶答应了圣人的要求。
之前自己只是背靠京兆尹夫妇,才能帮助陆羽把茶楼在长安城内开起来,若想帮助陆羽把做茶的事业干得更大更好,就必须找更好的靠山。
而圣人无疑是最好的靠山。
在这李朝,还有什么靠山能比得过圣人的吗?
“恭敬不如从命,多谢陛下抬爱。”
于是,圣人亲自送白茶到太医署为医学生们上了一节课。
李朝的太医署是一个集医疗、教育和行政为一体的综合性机构,它直属于太常寺,负责全国的医疗和医学教育事务。这个机构不仅为皇室服务,还面向普通百姓,更是李朝医学教育的重要基地。
彼时,太医署在校师生众多,达到三百余人,由太医署令、丞等管理人员负责日常运作。
太医署内部设有不同的专业部门,包括了体疗、疮肿、少小(、耳目口齿科以及角法等科别。
学习课程在共同学完《脉诀》、《本草》等医学基础之后,学生便分科学习各自的专业。不同专业的学制也有所区别,分别为七年、五年、三年不等。
学生的学业成绩通过月考、季考和年终总考来评定,依据成绩优劣决定升留退。
白茶在太医署上的第一节课,是给咒禁科的咒禁师们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