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去你再慢慢骂他吧,当然诅咒他也行,随便你。现在我先跟你说一下我们在小学毕业前的计划。”
乐思为防止余诺浪费时间,直接抬手阻止了他的咒骂。
余诺:“……”
“首先,脱离那个禽兽肯定是第一步,禽兽那边就交给我处理了,我不会让他靠近小艺的。”
“然后呢,因为你以后的专业是金融管理,我希望你能搜集和提供一下近几年关于甜品方面的商机什么的,具体我也不懂总之找一下就对了。我准备给我妈灌输一下离开那个禽兽自己开店做生意的观念。”
乐思假装什么也不懂,总之把这些事交给男主就对了,不能啥事儿都她来操心,谁叫男主欠女主的呢?她又不欠男女主的!
“那个禽**给你真的可以吗?你现在也才不过十二岁的女孩,万一你也出事了怎么办?”余诺对于这点不太放心,他不能为了自己喜欢的女孩而让别的女孩受伤害。
更何况单婷也是他的青梅竹马,他一直把她当妹妹看,怎么可以眼看着她陷入危险之中。
“算你还有点良心。”乐思煞有介事地重重一拍他的肩膀,终于见到一个有良心的男主了!
“不过你放心,那个禽兽最近已经被我折腾得腿瘸眼瞎了,过不了多久他自己都挨不住了,哪还有空动歪心思。”
余诺:“……”咳咳,没想到你还挺彪悍的。
所以现在他们是默认“那个禽兽”这个称呼了是吧。
“好,刚刚是小学时期的,如果这一切都解决了的话,初中时期应该没什么大问题的,重点在于高中时期,韩欣……你明白的。”乐思顿了顿,拿嫌弃的眼神盯着余诺。
如果不是男主魅力太大,勾引到这些莺莺燕燕的,又怎么会有韩欣因为嫉妒伤害女主呢?
余诺被盯得发毛,面色也讪讪了起来,“韩欣的事有我的错,我会处理好的。”
乐思点点头,“行,那就交给你了。时间也差不多了,回去上课吧。”
回去之后,李艺没有多问,只以为乐思上了一个好久的厕所,关心几句是不是肚子不舒服,被乐思默认的态度给应付过去了。
接下来的时间,乐思和余诺两人各自分头行动,一步一步实施他们的计划。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到他们的影响,单母渐渐地不再听王父的话,从千依百顺转为沉默迂回,虽然也没有违抗,但王父仍然嗅到了不寻常的味道。
或许是不安的缘故,王父越发心烦气躁,对上不冷不热且平淡无趣的单母,却又不得不憋着一股火,脸上竟爆出了好几颗痘痘,使得本就油腻的脸更加油光发亮了。
无处发泄的王父又把歪心思动到了李艺的身上,看着她青春靓丽的小脸,因发育而微微凸显的身材,他就觉得口干舌燥,难以纾解。
直到某天,终于安耐不住的王父利用单母调开了乐思,死死捂住落单的李艺的嘴,把她抱到了几百米远的芦苇丛里,有了高大的芦苇遮掩,他放心地肆意妄为。
单母从不在女儿的衣服上节省,所以李艺的衣服布料虽不是上乘的,但也都是中乘的,既暖和又轻便,同时也很结实,王父撕了半天也撕不开,气得开始拧李艺的肉。
李艺疼得眼泪哇哇流,却被捂着嘴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小小的眼睛盛满了泪水和恐惧,模糊了视线,迫使她不得不闭上眼睛。
正当她感到绝望无助的时候,只听到王父一声闷哼,忽然就没了动静。
她睁开迷茫的眼睛,就看到王父痛苦地弯曲着身体,捂住自己的胯下,满头大汗。
“小艺,别怕,没事了。”余诺温柔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李艺眨巴了几下眼睛,试图把遮挡住视线的泪水清空,眼前的人才清晰起来。
“余诺哥哥。”她沙哑着嗓子喊了声,这一叫,所有的委屈都像开闸了似的喷射出来,“呜呜呜我好怕!好可怕!”
余诺心疼地抱紧了她,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打着她的背,嘴里没停歇地安慰她:“没事了没事了,有我在这,不会让人欺负你的。”
等李艺哭累了睡着了,余诺背着她离开时,旁边的王父早已不见了踪影。
乐思一根手指勾着王父的裤腿,一步不停地将痛晕过去的王父拖到了芦苇丛的深处,嫌弃地擦了擦手,把脏纸巾扔到他身上。
一时没看住,差点酿成大祸,要不是她及时赶到,给了他断子绝孙的“致命一击”,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你!
乐思现在很生气,这种禽兽让他就这么死,实在太便宜他了。
不过没关系,她折磨人的方法可多的是。
要知道,乐思再恶心这种人,一开始还是选择了安分地做任务,一步一步来,可这次,王父是真的触碰到她的道德底线了。
王父是被一阵疼痛惊醒的,他目眦尽裂,全身像被针扎似的发疼,即使他咬碎了一口黄牙都缓解不了一丝痛楚,忍不住想叫出声,“啊——唔!”
才吐出一个音节,王父就被眼前的情景吓得硬生生把尖叫吞了回去。
他只看见自己被五花大绑着,无法动弹,而蹲在自己前方的乐思则两手分别拿着一把小刀。
一把刀正对着他的命根子,另一把刀漫不经心地凑近他的脸,最后悬在了他的眼睛上方,摇摇欲坠,只要她一松手,就能直直插入自己的眼睛。
“婷婷,听叔叔的,不要乱来。”王父强撑着精神耐心劝道,却发现眼前的人越笑越诡异,看得他整个人都毛骨悚然了。
许是惧怕到了极点,他脑里紧绷的那根线断开了,恼羞成怒得开始破口大骂,“你个臭婊子,给老子住手!”
终究不敢太大声,王父的声音都在颤抖,涔涔的冷汗洗涮着他的身躯,打湿了几乎一整件衣服,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和我妈离婚。”乐思也不跟他废话,直接说出自己的要求,“否则,凌迟。”
王父连吞了好几口唾沫,紧绷着脸皮,仿佛这样做能离脸上的刀远一点,但是乐思偏不如他愿,向下移了移,刀尖比之前更近了,只差不到一厘米的距离就能刺穿他的眼珠。
这样一来,王父就更加不敢动了,本想骂人的话到了嘴边全部变成了求饶:“我答应我答应我什么都答应,快把刀拿开!”
乐思讥讽一笑,把刀拿开了,没等王父松口气,只见刀光闪了两下,迟钝了一会儿,胸前两处传来钻心的刺痛,他猛地张大了嘴巴,却发不出一丁点儿的声音,只能无声地痛叫。
最后,熬不住,又昏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