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罗,你说黑煞气可以用来修炼,为何不见你用这黑煞气来修炼呢?”端木不解的问道,要是可以修炼的话,那罗为何不自己用来修炼。
那罗听到端木的话,看了眼端木,又抬头去看屋顶,好像屋顶有什么东西吸引他一样。
“我如果说这黑煞气对我来说累赘你信么?”那罗淡淡的说道。
累赘?难道那罗的修为已经到了……难到那罗以前是用天之气修炼?
“我信,但这话是什么意思?”端木问道。
“因为我不需要修炼,如果修炼的话,对我是个负担,我的一切都是王所赐予我了,不需要自己去修炼,王想让我强,无人可以阻止我变强,王要让我弱,我在怎么修炼也是没有用的,王的意愿,我等使命。”那罗脸上表现出对王的敬畏之情,不是可以伪装或表演出来的,端木看的真切,那罗对王的忠心,和对王的势力,是不存在任何怀疑的。
端木越来越好奇,那罗口中的王是个什么样的人,或者说不是人,端木的理解,一个人能达到那罗所说的那样无所不能,已经是神了。
“晚上煞气都是在夜晚之时最充裕,你如果想用煞气修炼,晚上我可以教你法门。”那罗没等端木说什么,先是开口说道,那罗不介意端木变的强大,反而希望端木快点强大。
那罗知道想找王,就一定要找到和王一样体质的人,上天可能是感受到了那罗对王的赤诚之心,让那罗遇见了端木,因为端木本身和王是一样的先天无命之身,所以那罗在见到端木之时开了神识,而不是被那罗杀掉。
不过这一切和长孙菊说的完全不一样,长孙菊当初是说端木如果不先收服神鸟白凤,就会死在僵尸手上,现在证明长孙菊所说的话都是错的,不是长孙菊有意骗端木,就是阴阳家的玄学正宗推断错了。
长孙菊是上一代阴阳家主,自然是不会算错任何事情,那么结果只有一个,长孙菊在骗端木,可长孙菊确实死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不会有人在将死之时,还会特意跑到西北之地,去骗一个无关紧要的人,长孙菊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真的很耐人寻味。
“你为什么要教我?”端木问道。
“因为我想你变强,世间最强!”那罗转头真诚的看着端木说道。
“晚上我来找你,不管你为什么要帮我,但我还是要谢谢你,因为我也想变强。”端木眼神中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出现了一丝狂野。
那罗看的清楚,那罗会心一笑,那罗喜欢端木眼中的狂野,那罗的内心也有这么一丝狂野,可千万年来都在浑浑噩噩度日,甚至那罗自己都不知道这万年自己是如何度过的,内心的那丝狂野也早就遗忘了,看到端木眼神散发出的狂野,那罗像是看到自己当年。
那罗不知道自己的那丝狂野也是受王的影响才有的,就凭那罗这张举世无双的书生脸,和这一身文弱的气质,怎么看也不像会有一棵狂野的心。
雅儿的房间里,雅儿正在看着一张像是皮制成的书。
这就是当日长孙菊让雅儿看到自己将来的僵皮书,不知道长孙菊用什么方法炼制成了一件可以预测未为的法宝,可是雅儿不知道用什么法方可以将它打开。
正在雅儿看得入神之时,房门被人打开。
和雅儿一样,一身黑色斗篷包住全身的人,走进了雅儿的房间,无声无息,没有任何人发现这个人的到来。
雅儿肩膀上的鸿鹄都没有发现有人靠近了它们的房间,鸿鹄有些诧异的看着进来的这个人,世间上居然可以有人离自己如此之近,而让自己感觉不到,鸿鹄万分好奇的想知道这是一个什么人。
“雅儿,你还要躲我多久,一走就是两年,你可知道父亲有多担心你麽?”来人摘下色黑斗篷的帽子,露出一张绝美的脸,和一双不敢让人直视的美眸,看着雅儿。
虽然这个人看着的是雅儿,可鸿鹄有一种她在盯着自己的感觉,鸿鹄性情温顺,不像灵猫一样,锋芒外漏,就连那罗刚见到鸿鹄之时都没有太过注意鸿鹄,可这个人修为根本远远不及那罗,可鸿鹄知道这个人在偷偷的注意着自己。
而在鸿鹄想着这个人的来历的时候,雅儿已经慌张的站了起来,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一样,身体有些微微发抖。
鸿鹄和雅儿在一起一年多,天天睡觉吃饭都在一起,从未见过这个小丫头会这样怕害过。
“姐,我……雅儿知错了。”雅儿知道在同样聪明的姐姐面前,一切的解释都是掩饰,只有乖乖认错。
来人正是水文,水雅儿的姐姐,邪公子。
水文走到雅儿面前坐在雅儿刚刚坐的地方,看着雅儿放在桌子上的僵皮书,皱了皱眉。
“你身的小白鸟,羽毛可是好东西,你这丫头一定没少蹂躏它吧?”虽然水文看出僵皮书不凡,但没去问雅儿,而是先问关于鸿鹄的事情。
水文不会先去关心那些已经对她没有威胁的东西,水文虽然看不出小白鸟就是白凤鸿鹄,但也知道鸿鹄绝非凡鸟。
“姐姐,这小白鸟就是你以前和我说过的神鸟白凤,鸿鹄,是大哥哥……就是那日兽王山抵挡雷劫的少年收服的,他看我喜欢,也是怕他不在我身边时怕我有危险,就把鸿鹄送给我了。”雅儿现在已经把端木放在了第一位,雅儿知道姐姐随时都有可能找上门来,早就想好如何在姐姐面前多帮端木说些好话。
不得不说水文的定力,就算雅儿说出小白鸟就是神鸟白凤时,水文脸上也没有丝毫变化,就像一个没有任何表情的人,任何事情都不会感到惊讶,即便心里震惊,也绝对不会表现在脸上。
“噢?他居然有这种实力,可以收服白凤,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刚才我还见过他,不过剑元期的修为,不过既然你说他收,就他收的吧,看样子他对你还不错!”水文话里对端木充满了不屑。
水文对端木这个人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喜欢根本是谈不上,反感吧,有那么一点,因为端木小时候和自己睡过觉,而且小时候那家伙就色的要命,水文一想到端木,就想到小时和父亲有次出门时的经历。
那个时候,雅儿还没出生,母亲还在世,母亲不是修真者,但却是父亲一生最爱的女人,在生雅儿时难产,为了保住雅儿,母亲选择了结束牺牲自己,母爱是如此伟大,连刚出生的孩子见都没见过一面,就可在二选一的情况之下毫不犹豫的选择保住自己的孩子,而且当时在选择的时候,她还忍受外人无法理解的疼痛,身体上的痛永远比不过未能见到雅儿一面的遗憾。
水雅儿如此受父亲和水文疼爱,和这一点是分不开的,母亲带着遗憾离开了人世,留下了水雅儿的生命,水文看到水雅儿就能想到母亲,当时父亲不在母亲身边,自己对母亲之死也是无能为力,水文每当想到这里,总是不明白父亲当年为何要离开即将分娩的母亲,做那些根本不能做到的事情。
“其实大哥哥人不错的,只是姐姐对他有些偏见,对了姐姐,布青柏那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剑上所用之毒是你给他的吧,大哥中了他剑上之毒,一年多都说不了话了,我内查他体内时,发现他的声带已经变成黑色,你一定有办法医好他对不对?”雅儿看着水文问道。
水文看着雅儿,知道这个妹妹已经喜欢上了他,也知道妹妹长大了,若是以前妹妹有事情求自己,一定会拉着自己的胳膊撒娇,现在妹妹变的更稳重了,她已经不把自己当小孩子了,两年的时间,妹妹已经变成大人了。
“我还没说你,你就要我救他,你还是先担心自己怎么向父亲交待吧。”水文虽然像是在责备,实际是在提醒,提醒雅儿还父亲,父亲是不可能让她和那个小子在一起的,不可水文的说话的口气还是和从前一样,慢条斯理。
“姐姐,雅儿知道,这些斗法大会结束后,我会给父亲一个交待,还请姐姐帮大哥哥医好身上的毒。”水雅儿眼中闪过一丝凄凉的对水文说道。
水文的观察力何等的惊人,雅儿不轻易间流露出的那丝凄凉怎会逃过水文的眼睛。
不过水文以为雅儿是在心疼那个家伙,那丝凄凉被水文当成了妹妹不忍心看到他是个哑巴,不能开口说话,水文的这次理解错误,也导致了她将永远失去了这个妹妹,如果她此刻有所查觉,一定会马上把雅儿送到父亲身边,也可保住雅儿一命。
“好我答应你医他,不过你要和我在一起,只有你在我身边我才放心,这次斗法大会后,我便送你回百花林,让父亲好好教训教训你。”水文说道,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放到桌子上。
“姐,你早就知道大哥哥中毒了,为什么现在才拿出解药?”水雅儿看着水文早有准备的拿出解药,不满的问道。
“当日我是看着他被布青柏的剑所伤,我当然知道他中毒了,可当时我还没有配制出解药,后来有了解药我也找不到你们,要是找到了,你以为你能在外面呆了两年么?”水文对自己这个妹妹真一点办法都没有。
现在还质问我为什么现在才出来解药,我到是想早点拿出来,把你这个丫头换回来,可我也得找得到你们才行呀,谁知道你们这两年跑到那去了,我找了两年,天下所有修真门派中的眼线都在一起寻找,可两年都没有你们的消息,你以为我不着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