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是必然的,两千多被流沙折腾地筋疲力尽的希腊骑兵没能抵挡得住两万五千羽林卫一个呼吸的冲锋便全部倒在马下。
不远处走过来了一小队人马,旗杆上高悬苏字大旗。
望着一地血肉模糊的马其顿战兵尸体,骑在马上缓缓踏过的苏定方没有透露出任何不适,反而笑容满面的向赵云说道:“子龙,除去月氏那种杂牌不算,此战你可是立下了咱们华夏第二次卫国战争歼灭正规马其顿人的头功啊!干的漂亮!”
“都指挥谬赞了,云不敢居功,全赖您策划之力!”赵云谦虚道:“欸?兄长您是牙疼嘛?要不一会给你找个军医看看?”
正和苏定方两人阿谀奉承间,赵云眼神一瞥望见了神情怪异、龇牙咧嘴的吕布。
顿时众人哈哈大笑,原来之前苏定方是想安排吕布去做诱饵吸引安提柯的第三军团的,因为这货永远一副除了陛下我最**的张狂至极的表情,用作激怒敌方将领最是合适。
不过这货居然嫌弃不是刺激的面对面肉搏不去,苏烈又是商量的口吻不是军令可以拒绝,于是这等好事变落到了赵云的头上,头功拿下不说还碰巧亲自率军击杀了两千多漏网之鱼。
“奉先不要气馁,下面马上就有一个更大的功劳送给你!”苏定方看着吕布哭笑不得的说道。
“真的?”吕布眼前一亮:“定方你可不要框我!”
“我啥时候框过你~”苏烈无语:“当然是真的了。”
“这倒是,定方你这个人人品还是不错了,除了平时话多点,道理多点,冷血点······”吕布龇着牙望着苏定方嘿嘿笑道。
“······”
一个眼神制止住吕布的没完没了,苏定方下达军令,先是让赵云将希腊骑兵阵亡之后残活的近两千匹战马收拢派名百户押回营寨,然后请冯劫率赵云、吕布、华雄、陈到、周仓五将并羽林卫、无常军共计七万五千骑兵即刻奔袭还在傻颠颠往腾格里沙漠这边跑的希腊第三军团七万步兵们······
“听明白了没?”苏烈在几人耳边悄悄说完之后大声问道,待六人集体大声回‘诺’之后嘴角不由露出一丝阴笑,是的,这家伙又开始酝酿某个阴损的招数坑亚历山大二世了。
然后再次拉过几人重复了地点之后他满意的点点头:“好,出发!”
“定方保重。”冯劫双手抱拳向苏烈行了一个大秦军礼,转身领着五将离开。
绵延不绝的黄土高坡一望无际,七万五千大秦骑兵们策马扬鞭,催促着胯下的骏马向目标前进,嚯吁之声不绝于耳。
“刚才苏都指挥的命令大家都听清了,一定要遵计行事!”马背上正在上下起伏的冯劫双手握住缰绳眼神直视前方,口中说道。
“谨遵都指挥使将令!”右边的赵云吕布二人持着武器向冯劫拱手,双手脱缰身体随着马背起伏却稳如泰山。
“谨遵指挥使将令!”其余三人也纷纷开口。
“好,前方不远处便是赵家梁,子龙,你即从此处分兵,领两万羽林轻骑迂回至马其顿希腊第三兵团后方切断其退路!”冯劫当即下令。
“诺!”赵云缰绳向右一扯,一声马嘶之后抱拳离开,领着两万骑兵从由侧小路赵家道进发,将路面踏得尘土飞扬。
“咱们继续走!驾!”没有任何耽误,冯劫领着大部队继续前进。
大概又过了不到半刻钟,七万人停了下来,六人纷纷下马察看地势,将士们则抓紧时间或是补充干粮喂养战马,或是擦拭兵器打磨长枪马刀,翘首以待七万马其顿帝国希腊第三军团的到来。
另一边,赵家梁腹地,
“嗯?”担任安提柯副手的第三军团副军团长亚当斯喝止住大军:“刚刚震耳欲聋踩得大地直颤的马蹄声怎么不见了?”
他很奇怪,难道是军团长大人已经将秦国骑兵解决了?他还以为自己之前耳朵趴在地面上听到的声音是安提柯率领的三万骑兵与秦国两万多骑兵在对冲。
他特地派了个侦察士兵前去打望,可那个小伙子到现在还没回来。
这里的土质很奇怪,上坡上的黄色土壤摸起来就像面粉,手掌靠上去居然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伸入好几公分,正当他用手指头沾了一点打算用舌头去尝一下是不是真正面粉的时候,后方忽然杀声震天,熟悉的马蹄声又重新响起。
是的,赵云率先发动了攻击!
“列阵!”亚当斯急忙将被口水沾湿的黄泥巴在铠甲上擦了擦,然后拔出腰间的佩剑大喊道。
要说马其顿那些仆从军团是的却不咋地,不过至少这排名前三的希腊第三军团还是有些实力的,分分钟将马其顿方阵列好,整整七万步兵掉头向赵云的两万羽林卫轻骑冲了过去。
“儿郎们,冲啊!”面对汹涌而来尽四倍与己的马其顿士兵,赵云没有任何慌乱,不卑不亢继续领着手下羽林卫向前冲锋。
可这一边的亚当斯却是懵逼的,刚才那句秦国话貌似不是从刚刚变为前面的赵云军传来的,而是从西面也就是现在的后方传过来,真是炸了!
他猜对了,不过晚了,后面数十排的长枪兵还没来得及将枪头调转,华夏第二战神、号称人中吕布马中赤兔的吕奉先童鞋朕便领着全大秦帝国天子亲军羽林卫出品的五千最强重骑兵向整个马其顿方阵发动了撼天震地的集团冲锋。
“羽林重骑,为国羽翼!”吕布长戟当枪,一戟穿透六名马其顿盾牌兵的后背,如同烤串一番,然后从第六名士兵的前胸拔出方天画戟,直接将六人大肠。肺叶心脏全勾了出来。
主将如此,儿郎当如斯?
“羽林重骑,天下睥睨!”五千将士山呼羽林卫成军之时陛下亲自授予的军魂誓言,如同全副武装的地狱骑士紧随吕布其后钉子般嵌入了马其顿军阵!
顿时一把锋利的长刀将硕大紧密的马其顿方阵撕开了一条巨大的口子。